“走啊!你也陪车?”粗陋的大车司机眼睛一亮。
“我不走远路。”女人脸上一片通红。这么说算是低调承认了。
琼浆仔细一看,只见女人年纪不很大,却将头发在脑后扎了个籫;虽然是单眼皮,可眼睛挺大;没有用假睫毛,但是自然生长的睫毛也很长;脸盘瘦小,没想到身材颇好!尤其是她的臀部,翘得远比其他国人的厉害。那屁股虽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已经又翘又宽,已非普通人能比了。反观那个男人。猥猥琐琐,其貌不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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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次吧?不走远路哪有活做?”司机发现这是一块肥肉。
“他们在干什么?”琼浆偷偷问书记。她还有点不懂。
“这是一种陪车的陋习。”书记小声说,“大车司机的家属都要在家里看孩子,照顾老人。但是大车司机出去总希望有个人陪。而且他们的工作艰苦,收入却不低,于是就有了这个买卖。”
“陪车的工作都干什么?这样有危险吗?”
“洗衣服做饭,递工具擦车。什么活都干。”
“晚上也在一起?那事也要干吗?”
“当然了。这是主要工作。她们只会洗衣服做饭,没有其他技能。只好干这个。挣的相应多一点儿。所以你刚才说的‘有危险吗?’在这里不成立。”书记又说,“她们一般都是那种年龄大一点,姿色差一些的妇女,qiáng_jiān对她们来说不是危险,是工作。当然了~~~这个有点例外。可能是家庭生活太困难了。”他说着把身体转向了另外一侧。不去看那种事。
‘好花插在牛粪上了。’琼浆想。
“我走一天,再下车回来。他要有人照顾。”
“哪儿有这种车。最少十天。负责把你带回来。不然没活做。”
“可以先给钱吗?”犹豫了一下。那个女人又和她丈夫商量了几句。
“你干净吗?有味吗?”司机反问道。
“干净呢!你看。”女人连忙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虽然很旧,但是确实洗得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连她旁边的男人也是干干净净的。
“没说你的衣服。我问你,你那个地方干净不干净?有没有味?”
“,,”女人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你这智商咋整?他问你逼里干不干净。那个缝里有没有脏病。没问你洗没洗脸。”外面突然来了另外一个男人,显然他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因此故意调戏女人说。
琼浆看了一下那个人。个子很高,粗壮有力,面貌凶狠。估计身上还带着功夫。
“~~~~~~~~~~~~~~~干净,干净,可~~~~~~~干净了!”声音非常小,几乎听不见。但是想揽下这个买卖的yù_wàng却很强烈。她都忘了反问一句,‘对方干净不干净。万一对方要是他有那种病呢?’
“你说了不算,我还要检查。”司机说。
“现在吗?怎么检查?”女人不太懂江湖上的事情,有些害怕。这也说明她心里已经接受这种做法了。
‘人家说的是准备上车以后准备怎么收拾她。她却以为马上就要被顾客拉到厕所里检查去了。’琼浆心里想。她只顾听他们说话了。心中非常不满。不知是想抓嫖,还是想捐钱。
琼浆刚想站起来做点什么,却被一只大手拉住了。琼浆这才发现尽管张书记尽管已经转成背对着说话的人,却把背后两个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全都听见了。
琼浆不便打扰领导,自作主张的随便点了两个菜,都是些不值钱的炒菜。这种地方有人认为档次低没好饭;有的人却认为精华食品正是出在这种地方。
“一天200块。跟车陪说话,洗衣服,做饭,晚上保证司机休息好。”后面的人还在讨价还价。
“大哥,能多点吗?我现在需要钱给他看病。”女人回帖看了一眼同来的男人说。条件不成问题。现在干这行的都是这个条件。关键在于钱。
“这是官价。”司机说
“要不是缺钱我就不到这里来了。”女人还在坚持。
“二百五。不能再多了。”司机让步了。货色太好。如果别人知道了价钱肯定涨。那时要花的钱,没准连人都跑了。
“可以先给钱吗?”她再次提出这个问题。
“可以。要上床你同意不同意啊?”司机发现这是个雏。觉得必须把问题讲清楚。
“没说话就是同意了。”一个旁边站着的男人突然插嘴说。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变成两个人了。
毕竟谈好了交易。对方给了女人2500块钱,作为十天的费用。
“1500给我。”女人正准备把钱交给同行病恹恹的男人的时候,身后的一个壮汉突然说话了。他就是那个刚才说‘没说话就是同意了。’的那两个男人之一。
“为什么?”女人一下把钱捂在胸前,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这是保护费。你在这儿做生意就要交保护费,不然你滚。”
突然。其中一个自称收保护费的人发现了琼浆,“这个妞儿不错嘛!你也是来做的?我给你找主怎么样?坐办公室。一天也是250。”
“我不做。别招我讨厌。”琼浆说。
“做了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个不犯法。”(对方认为这种露水夫妻法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