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做了最后的挣扎,但神经的高度紧张终于使俺再憋不住了,jīng_yè一股股
pēn_shè进她的yīn_dào,白白浓浓地顺着yīn_dào里泛滥出了湿淋淋的yīn_dào小孔外。
俺伸手一摸她屁股下面的床单,湿了一大片,但却没见一滴鲜血。俺要给她
擦擦,她摇摆着屁股不让擦,说:「腥腥的你别再粘手了,赶紧松开吧,我得要
去尿了。」说完后一跃而起,两手紧捂着yīn_bù,急冲冲地奔进卫生间。
俺从背后看到她扭动着圆翘的屁股和那道深的一道屁股沟,俺的yīn_jīng又开始
硬了起来,但猛地觉得guī_tóu有点胀痛,低头一看才知guī_tóu的冠状沟比原先更加膨
涨了,周边一圈的颜色由原先的深红变成紫红色,尿道口也变得通红通红,俺才
明白战斗是何等激烈。
但见她的脸上容光焕发,兴奋的脸蛋像成熟的白里透红的水蜜桃,妩媚的微
笑使两个小酒窝看上去更圆更深了,小小的翘鼻头也变得的通红,像喝醉酒那样
兴奋。
长时间积下的jīng_yè终于一泄而空,俺顿时浑身上下大汗淋漓,浑身骨头就像
散了架,松软地伏倒瘫软了。
(十三)
俩人相拥而睡,一觉醒来时太阳已经老高。醒来时突然想起俺姐的警告,忍
不住就问她会不会大肚子,她倒是满不在乎。
「尿尿时全尿出来,又冲洗干净了,应该会没事的!」
俺看她和小初姐第一次做后的惨况大不一样,就问:
「那你疼不疼?」
「放别人就惨了,还不让你整死!我还能对付,别说···挺刺激的!」那
种大大咧咧样子又回来了。
俺说自己胀痛得厉害,她听后二话没说,抓起俺yīn_jīng看了又看,吐了下舌头
说。
「难怪老是鼓鼓囊囊的,还真是比别人的大!」又摸了摸红肿的guī_tóu说:
「把我弄的好疼,是要付代价的!」
那晚虽然guī_tóu紫红肿胀,但俺还是想要,她坚决没让俺做,俺就只好放弃了。
俺让她的双腿分开,说想看看她的下面是啥情况,她说迟疑了一下,同意了。
她的yīn_máo是浅浅的棕色,很浓密,布满了隆起的yīn_fù。厚实的两片大yīn_chún已
经紧闭,大部分小yīn_chún还藏里面,只剩头上一小块稍稍探头而出,形成一个p形,
一颗粉红的肉豆就在p型小yīn_chún的顶端。
拨开小yīn_chún一看,的确和小初姐不一样。yīn_dào口圆形凸起像一个血玉指环,
环壁中间较厚,滋润的玉白色中渗着血红色。俺用手指顺着小孔周边转了一圈,
没见任何迸裂的口子,只有大量的白色液体浸漫在肉玉环周围。俺不由自主地用
舌头顺着yīn_dào口嫩滑的肉玉环绕了一圈,从yīn_dào流出一股温热的清液,酸酸的,
又像一种特色奶酪味道。
俺又用嘴唇嘬吮住她那p型小yīn_chún的凸起的小肉嘟噜,她的结实的屁股使劲
摇摆研磨起来,把俺抱在她屁股下面的手夹在床单之间,差点把指弯处的皮磨破。
但她被俺添得很亢奋,使劲用手摇俺的脑袋,品尝的第一次kǒu_jiāo的乐趣,俺也是
第一次为女人kǒu_jiāo,此情此景至今历历在目,难以忘怀。
都说万事开头难,但床上的事情往往是开头不难后头难。既在河边走,哪能
不湿鞋。
星期一琳达从学校回后就感到下身剧痛,疼得走路都弯着腰,接着发了高烧,
一向风风火火的她,立马歇了菜,把俺和徐阿姨都吓蒙了。
幸亏徐阿姨有经验,带她去妇科诊所检查,结果是尿道感染。她后来告诉俺,
医生说她的chù_nǚ膜特别厚,将来在性行为时要特别当心,一旦被弄破就会有大量
出血。她的尿道也特别接近yīn_dào口,在性行为中容易感染。俺听后心里的五味杂
陈,有多懊丧就懊丧,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徐阿姨是个热心人,帮俺一起端汤送水照料琳达。打针吃药加上她的天生体
质就好,几天后她病总算好了起来了,病一好她的例假也跟着就来了,老天保佑
谢天谢地,这一篇总算翻过去了,咱俩都松了口气,好悬!
(十四)
可祸不单行,琳达的病刚一好了,就接到北京打来的长途电话。那时国际长
途话费很贵,俺知道肯定要出事。果然她妈得了重病,正在医院昏迷不醒。爸爸
去世后,琳达一直由妈妈照顾,和妈妈的感情很深,她一听就坐不稳了,急着要
回国探望。俺姐给她买了机票,两天后她就飞北京了。去机场送她时俺叮嘱她早
些回来,俩人紧紧拥抱了一下。
「别但心,我会给你来信的。」她说完就快步流星走了。
可是整整三个星期过去了,没收到她一封信。焦急地又过等了一个星期,总
算收了她的一封长信。
她说要休学一段时间,照顾住院的妈妈。家中本来就不宽裕,为她出国还借
了债,妈妈的额外的医疗费负担很重,更是雪上加霜。好在她原先追她的男友自
己开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