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让咱背黑锅啊,是让咱给你出主意,抓犯罪分子啊。嘿,那好说,不过,你得求着咱。
二蛋登时舒展了开来,这小妞,太暴力了,搞得人晕头转向。如果说夏小瑶是任性撒娇,那这小妞,就是裸的小母老虎了。
“嘿嘿嘿……”这小妞忽然盯着二蛋笑了起来,不仅如此,还把小脸伸到了二蛋面前,小手托着下巴,一动不动的盯着二蛋笑。
笑的二蛋毛骨悚然。
“二蛋,”这小妞忽然柔声道,
咋了。
“我有了……”
啊?!便宜的爹,老子更不当。
“呸!我说我有办法了,哼,你要是不说法子,我就把你屈打成招,你就是那个强未遂犯,哈,哈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周映雪手掏着裤兜,得意的笑了起来。
二蛋真拜服了。好吧,帮你们可以,可是我有个条件。
啪!周映雪一打响指,同意。
得,还没听呢,就同意了,还真够爽利的。
会客室里,二蛋撕扯着眼镜警察给买来的烧鸡,吃的满嘴流油。王美容坐在角落里,瞅着烧鸡直咽口水。
周映雪端庄的坐在那,手里转着一只签字笔,“根据我缜密的分析调查,可以确定,田二蛋同志,确实与这起案件无关,我们错抓了好人,啊,给他买只烧鸡,作为补偿,也是应该的……”
大个警察几人坐在那连连点头,那是,那是,警民一家嘛。
“这个案子怎么破,你们有什么想法嘛。”周映雪问道。
几个警察面面相觑,啥线索没有,受害人又这个样子,咋破。
“嗯,本案头绪万千,确实难弄啊,不过,”周映雪小脸一扬,隐含笑意道:“我已经有了破案的法子,”
众警察登时虎躯一震,太好了。这案子不破,压力太大呀。你想想,附近有这么个色棍潜伏,连王美容都能下去手,那些附近跳广场舞的妇女同志们,得造成多大的骚动啊。
“……嗯,既然赶上了,我就和大家伙一起,做它一回破案神探!”周映雪激昂道。
你就得瑟吧,旁边的二蛋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大鸡腿。
接下来开始安排,你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一番交代,大个警察一拍大腿,和众同仁对视了一眼。哎呀,怪不得人家年纪轻轻就能到局里,身居高位,人家是有真才学啊,这法子,咱咋就没想到的呢。
那话咋说来着,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人家就是那劳心者,出点子的,咱这劳力大老粗,就适合干点粗笨活。
二蛋给周映雪出的什么点子啊,其实很简单。
王美容不是没看清人吗,可是你总得听到他叫唤了吧。二蛋听王美容说她临危不乱,一把掐住歹徒裤裆的时候,心里就想到了这一层。
肯定叫唤了啊,老惨了,我下手狠呐,王美容眨眨小眼道。
嘿,那就好办了,不过又得几位嫌疑分子配合着点了。
于是乎,审讯室里又出现了一幕奇观。
几个嫌疑人靠墙站成一排,王美容头上卡着废纸篓,挨个的——抓他们jj!
各人叫声果然不一样哦。
啊!
哦!
嗷!
吼吼!
抓到第五个的时候,这老小子脸都憋红了,可是死活不开口,王美容上了脾气,连抓到第三把的时候,这家伙受不了了,猛烈地惨嚎了出来。
“就是他!就是他!”王美容叫道,一脸的兴奋劲。
几个警察上去就把这老小子提溜了出来。
“冤枉,我冤枉啊,我没想强她……”这家伙不断喊冤。
“还冤枉?瞧你四五十岁,自己住那公园边,老鳏夫一个,啥条件都合适,”眼镜训斥道。
“我真冤枉啊……”
一番审讯,又弄出来个乌龙,咋回事,这位确实冤枉。但没抓错人,就是他卡的王美容。
那咋冤枉的呢,原来,这位一个人住在那公园边,看守那边的一个信号塔,顺带着给那里的技术人员工作间保洁。
这天也是巧了,喝了点酒,摇摇晃晃的去倒废纸篓,一看天不错,风和日丽,凉风习习,正好散散酒气,就想溜达溜达。
这位长期独守,为了挣点钱也挺压抑,一看手里的废纸篓,滚你妈的吧,等老子有钱了,再也不趴在这天天伺候你了。骂完甩手把废纸篓丢了出去。
这也是酒使的。可偏就这么巧,废纸篓正卡在了正在采蘑菇的小姑娘王美容的头上。
老头一看,这还得了,废纸篓卡人家头上了,人家不大耳刮子甩过来不可,赶紧扑过去要给拿下来。
王美容眼前一黑,紧接着透过栅栏缝看到一个老汉扑了过来,当即大喊,强了,有人耍流氓,快救美少女啊!然后就哎,来了这么一下子叶底偷桃,老汉惨嚎着逃了。
最后就弄成了这么个局面。
真是让人啼笑皆非,眼镜埋怨,那你干嘛不早说。
我敢嘛,您看这位咋咋呼呼的,一口咬定我强她,我说得清吗我……
这位委屈的抱着头蹲在了墙角。
不管咋说,案子是顺利的破了,周映雪的威望,瞬间在城东所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不仅如此,以大个子警察为首的众位警察,那都是一个个的宣传员、播种机啊,周映雪神破乌龙案的光辉事迹,很快就会传遍公安系统。
前程不可限量啊,想到这些,这小妞禁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小身子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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