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手指试探一下,果然她除了「嗯嗯」的动静,也只能象征性地动动手表示反
抗。她现在身体真的特别放松,手指扩了一会儿,菊门就开放了。为了润滑,我
又往里面吐了好几口唾沫,这才准备妥当。看看周围,可惜只剩下田冲一个人能
试了。他撸着jī_bā,小心抵在菊门上,然后缓缓插入,然后徐徐运动起来。
起初周洁仍是没有反应,但随着chōu_chā,她渐渐从刚才的迷茫中醒来,陷入了
另一个状态。她就像一个狼,双手撑着上半身仰了起来。那样子好像要发出很大
的喊声,但却丝毫没有声音,只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好像在隐忍。她的脖僵
硬地仰着,似乎被一个铁丝牵拉着,如同木偶一样。
这样chōu_chā了一会儿,她才终于恢复了气息,声音逐渐响亮起来。她的叫床声
从细若游丝,逐渐变成大家可以听清的音量:「嗯……嗯……哦……哦……啊…
…啊……屁股……屁股……哦……屁股……好难受……」。
田冲有些讶异,以为自己用力太重:「不舒服么?」。
她沉默了几秒,眉毛皱得更厉害了。她好像还在梦里,但是能够回答田冲的
疑惑。她轻轻摇了摇头:「不……不难受……就是……奇怪……恩……恩……嗯
……」。
「不难受,」大哥说,「你插快点,他说不难受」。
田冲这才恍然大悟,开始快速chōu_chā。看来润滑十分得当,他chōu_chā几乎没有什
么阻力。终于,周洁忽然如梦初醒般睁开了眼睛,虽然只是眯着,但好像清醒了
许多。
「啊……怎么……怎么能干人家那里……说了……说了不让插……」。
田冲这才知道她其实是爽到了,得意起来,马上停止了chōu_chā:「那我不动了」。
周洁见他不动了,好像着急起来,先是扭动了两下身体,然后做出一个苦涩
的表情,委屈地,开始自己动。
「快,说实话,插pì_yǎn儿爽不爽?」娄贵问道。
「爽,爽……」她开始用力耸动自己的下体,菊门套在田冲的jī_bā上,上下
滑动,搅动着整个下体的液体,都覆盖在田冲yáng_jù的表面。可能是真的没有劲了,
她动了几下,终于求饶了:「哥哥,你动嘛……周洁实在,动不了了……」。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纷纷拍手叫好。娄贵让田冲赶紧送她高潮,然后大家好
好休息,明天接着玩她的gāng_mén,还可以试试前后一起插。
大哥笑了一声:「哼,插到她三穴报销」。
田冲也是快射了,得令马上换了个姿势,让她跪坐着,自己骑在她身上,由
上而下地往菊门里压,而且越插越快。
周洁的叫声顿时响亮起来:「哥哥厉……害……啊啊啊啊……恩恩……舒服
……用你的……大jī_bā……哦……操死我……吧……啊……啊……大jī_bā……哥
哥……哦……好厉害……啊……干得……人家……嗯……舒服死了……哦……哦
……就是那里……好深……哦……用力……干我……啊……啊……」。
他那硕大的yáng_jù在周洁滚烫的直肠里翻滚,而周洁的表情死灰复燃,竟又一
次欢愉起来。随着田冲临近发射,周洁也到达了人生第一次gāng_mén高潮:「啊……
啊……呀……好爽……哦……pì_yǎn……爽……爽啊……啊……啊……啊啊啊……
要去了……啊……哥哥……我爱你……爱死你了……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啊」。
就这样,在周洁一阵阵「我爱你」的叫床声中,我们今天终于偃旗息鼓了。
周洁高潮过后,再次回到了毫无神气的状态,累得动也动不了了。大家都觉得腰
酸背痛,觉得无论如何要好好睡一觉,于是各自回屋,只留下我和田冲,看着周
洁。
起夜是我的一个毛病,尤其是干多了炮以后,总要起夜。这一天,我仍是三
四点钟准时起来,但是睁眼的时候,我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周洁一个人坐在窗口,
窗户开着,她看着窗外,安静的像一棵植物。她昨天还是没有洗澡,所以头发仍
然乱糟糟地,但是她披着自己的大衣,在窗台上露出修长美腿的样子,还是让我
觉得惊如天人。
真的,好美。
于是我没有起来,只是偷偷地看着她。
她就这样,坐了好一会儿,突然,她轻轻脱下了大衣。就那样赤身luǒ_tǐ地坐
在窗台上,然后扶着两边的玻璃,将正面对着外面广阔的夜空。我正在纳闷,忽
然一个念头闪过我脑海。我赶忙起来,偷偷走过去。
有时候,命运好坏的起承转合就只在一念之间。就在我凑到她身边的时候,
她松开了双手,身子向前方欠去。我连忙抱住了她,将她拖回了房间内。我们两
个摔在了地摊上,她正好砸在我怀里,赤裸的肌肤牢牢贴在我身上,尚还带着被
风吹拂已久的冰凉。我才发觉,她可能已经坐在那里很久了。
我忙回头看看,发现田冲还没醒,睡得和死猪一样。忙给她披上大衣,将她
带出房间。到楼道里,才开口问:「为什么要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