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我都准备好了,请稍等一会我叫个小兄弟试试货色」
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瓦西里手下的小弟验货,小弟拿起一个水烟壶,手法熟
练地研磨晶体放到锡纸上加热,不一会儿白色的烟雾在壶中弥漫开来,小弟迷醉
地吸了两口,满意地向瓦西里比了个大拇指。
瓦西里和亚洲男人站起来握了握手以示交易完成,原本装着毒品的手提箱已
经装满了5oo欧元和1oo美元的纸币,男人离开房间之前,没头没脑地对瓦
西里来了一句:「那两个大奶子女人你还是省点m在她们身上吧,照你这注射量
不出三个月她们就会疯掉,三个月时间奶子再大能给你赚回几个钱?还不够你打
在她们身上的药的,我们给你们配制的春药价格是贵了点但是好歹不会糟蹋东西,
啧啧」
听着这个人用怪里怪气的乌克兰语一本正经地抱怨瓦西里浪费东西,跟在后
面的塔妮娅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男人略带惊奇地回头看了塔妮娅一眼,温
和地笑了笑……这个人虽然卖毒品给坏人,还帮助坏人祸害其他女人,但不知道
为什么塔妮娅对这个人并没有什么负面的情感,相反,刚刚男人的微笑好像一道
暖流一样让自己说不出地舒服,让塔妮娅莫名地对这个把自己和弟弟从坏人手上
买下来的男人产生了一丝期待——说不定他认识自己的爸爸妈妈,是他们派来救
她的呢?
男人这次一共买走了塔妮娅,莎夏,尤莉娅和伊莉娅三女一男共四个孩子,
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待得太久了,孩子们出来才发现她们被囚禁的地方就在海边,
看上去像是一个废弃的工厂遗址,还有一个码头孤零零地伸入海里。海边的风很
大,虽然敖德萨的冬天并不是很冷,然而现在已然是零下,对于这群赤身luǒ_tǐ的
的孩子们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考验,海风一吹顿时抖成一团,尤其是莎夏年纪最小,
腿上还有伤,眼看就要支持不住,幸好这时「锤头鲨」准备好的船来了,买走他
们的那个亚洲男人从船舱里翻出来一条大毡布,将他们紧紧裹住才将他们赶进底
舱锁住舱门。
底舱又湿又冷,一开始四人还只是共同披着毡布,塔妮娅莎夏姐弟和双胞胎
各自裹着一边,然而很快温度就流失到难以忍受的程度,无奈四人只好挨在一起,
然而无孔不入的冷风依旧从毡布的缝隙里灌进来,四人只好越挨越近越裹越紧,
最后只能紧紧地抱在一起依靠彼此的体温取暖。
直到这时塔妮娅才有机会仔细观察双胞胎,她知道尤莉娅是姐姐,伊莉娅是
妹妹,不过并不能分辨出来,此刻两姐妹赤身luǒ_tǐ紧抱在一起,两张同样明艳的
小脸上满是泪痕,呆呆傻傻地盯着地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残留着这些天所
遭受的淫虐的痕迹……
「呐……」
听到塔妮娅说话,双胞胎猛地抖了一下,尤莉娅抬起眼皮来看了一眼塔妮娅,
用细若蚊蚋的声音问道:「什……什么事?」
虽然努力压低了音量,尤莉娅沙哑刺耳的嗓音还是吓了塔妮娅一跳,伊莉娅
赶忙接过话头来:「妮娅,姐姐的嗓子……被那个畜生……」
塔妮娅脸微微一红,想起了那天尤莉娅为了保护妹妹主动给瓦西里深喉kǒu_jiāo,
结果和嫂子伊莲娜一样被捅得胃酸倒流呕吐不止,还咳嗽了整整一晚上,看来伤
到了嗓子。
「对不起……我不知道格罗姆……格罗姆跟他们是一伙的……我以为他……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别哭别哭,这和你没关系……不要自责了……真的不是你的错……呜呜呜
……」
想到大家从塞瓦斯托波尔逃离以来遭受的一切,被绑架,被侮辱,被qiáng_jiān,
被赤条条地卖给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以后可能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
亲人和朋友,塔妮娅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大颗大颗地从眼眶滚落,她不
敢放声大哭,因为弟弟已经疲累地在三位姐姐的怀里沉沉睡去……海上的寒夜只
有冰冷的海风作伴,黑暗的船舱里只能听见双胞胎姐妹的小声啜泣和马达的轰鸣,
无边的黑暗裹挟着巨大的无助感吞噬着塔妮娅的意志,她好想打碎什么好想挣脱
什么,然而她现在能做的只有擦擦脸上的眼泪,紧紧抱住自己唯一的亲人。
「弟弟,也许以后就只有你和我相依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