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那话儿修理好了,可能昨晚的冠军也得靠边站吧?」。
陆岩城话才刚讲完,美娇娘便咯咯低笑起来,她露出一切瞭然于胸的表情回
应道:「名片不过就是张纸,你何必如此在乎?其实安华已当面邀请过我,希望
下个月能赴他的港澳之约,不过我没答应,因为还是那句老话,除非是你叫我再
去让他快乐一次,否则他就是再拿十张名片给我也没用,记住人家永远是属于你
的,没有你点头或是下达指令的话,其他男人想上我最好先去烧十年香、拜二十
年佛再说,这样你该放心了吧?」。
是否真能放心只有绿帽公自己最明白,不过一听到烧香拜佛他才勐然想起,
昨晚收到的那几张美钞竟然忘了要处理掉,尽管那些钱还丢在房间的抽屉里,但
他却故意装腔作势的掏着裤袋说:「糟糕!你那笔夜渡资我忘了带出来,这下子
只能等明天再送去寺庙孝敬神佛了」。
即使明知老公是在吃她豆腐,但曹若白依旧拧着陆岩城的大腿抗议道:「什
么夜渡资?都说好无论如何一定不能牵涉到金钱,你还跟他们收美元,这下子人
家岂不是成了应召女郎?我不管,限你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把那笔钱送出去,要不
然明天半夜小心有人会被咬掉第二颗头」。
尽管美娇娘口气凶狠,可是绿帽公仍然嘻皮笑脸的说道:「那应该不会是我,
搞不好是假猫王或哪个好色之徒会冒出来充数,说不定我午夜梦回时你正在跟别
的男人翻云覆雨,所以要咬就咬他们莫来害我,不过很可能到时候你会忙到根本
没有时间理我」。
这一段连亏带损的说词意在言外,惹得啼笑皆非的美人儿双手勐摇着船身谩
骂道:「你这死没良心的,人家为了满足你的性怪癖才会跟生张熟魏随便上床,
甚至连玩大锅炒都照单全收,你还好意思这样调侃人家?好,既然你无情我便无
义,看我不活活把你淹死在这里才怪」。
小俩口在月光荡漾的湖上打闹嘻笑,方圆两百公尺之内只有零星的船影偶尔
划边而过,衣衫微湿的美人儿已经双峰半裸,也不知绿帽公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只见她忽然仰头笑的花枝乱颤,并且还不时伸手拍打着湖水,虽然没有人听见他
俩所说的悄悄话,可是曹若白笑声中那抹淫靡的意味却清晰可辨,等黑暗重新归
于原先的平静,月过浮云只不过是半分钟左右,湖面便传出了隐约的呻吟及喘息,
假如此时有人用望远镜在岸上观看的话,必定可以发现一位上半身完全赤裸的丽
人正忙着在埋首品箫。
这个晚上夫妻俩有没有在小船上做爱无人知晓,不过当司机送他们回到饭店
时已经超过半夜三点,梳洗过后海天一线之处似乎泛出了点鱼肚白,由于今天是
要换临时窝的日子,所以两人也没再卿卿我我,立刻相拥而眠,这一觉直睡到午
餐时间才醒来,在房里叫来简餐吃完以后,这才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称职的司机当然不会换掉,不过就在行李刚让侍应生搬上后车厢的时候,讨
人厌的林氏夫妇突然冒了出来,他俩满脸假笑的走过来打探陆岩城的下一站是住
在哪儿,但是面对这两块橡皮糖的东西绿帽公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应道:「喔,接
下来两晚我们都住朋友家,现在正要杀去他的公司碰面;倒是你们夫妻怎么没跟
旅行团出去到处走走,反而窝在饭店里闲晃?」。
色眯眯的双眼先扫向刚坐进车内的曹若白,姓林的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早
上有跟团体走行程,下午我们想要试试自由行,本来我就打算找你们作伴一起去
几个景点逛逛,现在就不知能不能有这份荣幸跟两位搭同一辆车了?」。
正所谓夫唱妇随,林某人话一讲完,他老婆也随即跟着起鬨,不过早就打定
主意的陆岩城立刻断然拒绝道:「这可就歉难照办了,因为我朋友没打算要招待
其他人,所以两位还是请自便吧」。
眼看猎物就要扬长而去,姓林的老婆竟然还凑过来纠缠,恰好这时饭店的车
道外面有人在探头探脑,眼尖的陆岩城马上发现那是假猫王和阿利,因此他灵机
一动的告诉这对无聊夫妻说:「看到大门外那两个印尼青年没?你们想玩找他们
当向导和全陪就不会有错,听说他们的服务是有口皆碑」。
也不管林氏夫妇反应如何,陆岩城话一说完便钻进车内叫司机出发,尽管后
头还有呼叫声,但曹若白已一手挽着老公的臂膀笑骂道:「还真是阴魂不散,这
两个讨厌鬼该不会一直在注意我们的动静吧?」。
对于后面的他倒不在意,有麻烦的话很可能是出现在前面,因此他立即碰了
一下老婆大腿说:「阴魂不散的见到阳光就没辙、但是食髓知味的我就不晓得他
们会不会拦车了?」。
顺着老公的眼光望出去,美娇娘马上夹腿挺胸的惊呼道:「大白天的他们不
会真的是要来找我吧?……哇!这可就有点疯狂了」。
瞧着老婆那副惊讶中带着紧张和兴奋的表情,陆岩城故意试探着说:「如何?
要不要叫司机停下来跟他们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