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果她因此对老王叔失望伤心搬走了更好,老王叔又不真是她的谁谁谁,
凭啥让她在这儿白住啊?她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卧室里上演着的盘肠大战,只把刚进门来的苏荷羞得满脸通红。她今天下午
请了假,因为儿子小宝发高烧了,不得不带他去了趟医院,然后遵医嘱把他
带回家休息。也幸好小宝在昏睡,否则让他听到王爷爷房间里传来的奇怪声音,
那该多麻烦!
苏荷不敢弄出声响,把黑色平底皮鞋踢掉后,背着儿子悄悄地回了房,把他
放到床上,搭了一条薄毯子,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这才有空琢磨这事儿:
瞧不出来老王叔老实巴交的,竟然会带乱七八糟的女人回家上床!看门口放着的
那双白色帆布鞋的款式和尺寸,分明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人,以老王叔的年
纪和身份,他是怎样搭上一个身材姣好的年轻女人的呢?难道是妓女?老王叔可
不像愿意付出大笔嫖资的人!
午后的屋子里甚是安静,所以即便在自己房里,老王房间里的肉搏声响依然
清晰可闻。苏荷冷着一张火红的俏脸,站起来走到门口要待关好房门,却听那女
的声音传来:「
来啊你这老混蛋,有种就操死我....嗯...」
这把女声年轻、清脆而又极度柔媚,然而听在苏荷耳里,却让她一阵心惊:
我的乖乖,这女的不是被老王叔qiáng_jiān的吧?
这件事是如此重要,甚至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安全,这下她可在房里呆不住了
,忙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关上房门,往老王的卧室摸去。老王的卧室门口斜对着
客厅,房门只虚掩了三分之一,所以苏荷只要从客厅一侧走近,就可以看到房间
里的情形。她不敢骤然走到门口,生怕里面的两人刚好在看着这边的方向。
「老东西,来,遮住眼睛,爽死你!」里面的女人咯咯而笑,哪里像是被迫
害的样子?苏荷心里咯噔一下:我刚走近门口,她就遮住老王叔眼睛,真就这么
巧,还是她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老王粗重地「嗯」了一声,然后传来床铺咿咿呀呀的一阵响动,苏荷几乎可
以想见两人是在更换体位,顿时浑身一阵燥热:这女的也太恬不知耻了!
这个念头刚泛上来,女人放浪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同时伴随着床铺极有节
奏地摇动的声音,苏荷咬着嘴唇,拿不定意:这女的像是发现了我,却完全不
介意,这是什么情况?
那女的可以没脸没皮,但苏荷还是要脸的,既然里面这女的好像有所觉察,
她是想回避的,然而刚才那女的声音骤听之下有点耳熟,她又实在按捺不下好奇
心。
反正老王叔看不见,我就很快地瞧一眼,看看那女的是谁!苏荷终于拿定了
意,便小心翼翼地挨着房门,缓缓地探头往里面看去,顺着房门半开的角度,
她看到了床边椅子上那女人精美的手提包和衣物,然后是凌乱的大床,然后很突
兀地,一个雪白的女体骑坐在黝黑精壮的半老男人身上起伏不已的景象就跃入眼
帘:老王头朝着房门的方向打横躺在床上,头上滑稽而淫靡地兜着一条鹅黄色的
蕾丝女人内裤把眼睛遮住了,内裤裆部的位置还有一小摊水渍的暗影;老王如钢
钳一般坚硬有力的手掌往上握住了一对玉兔般可爱的rǔ_fáng,那雪嫩的乳肉被他黝
黑粗壮的手指捏的变幻着形状,从他指缝间流溢出来,那一白一黑的反差,极是
强烈;而最羞人的是,女人摇着柔软的腰肢上下抛耸着动人的胴体,两人小腹的
结处,两篷黑乎乎的物事飞快地一分一,分离时女人私处就露出令人惊艳的
一抹粉红,莫说苏荷是熟知男女之事的少妇,便是一个豆蔻少女,也不可能看不
懂这两黑一红是啥东西,皆因老王胯下这坨物事确实有着儿臂一般的惊人尺寸,
而女人的yīn_máo和yīn_chún也着实美到了教科书的级别;但是,最让苏荷震骇的还不是
这些,也不是这女人从身材到脸蛋都美到了毫巅,而是这女人一双水汪汪的美目
分明也是看着房门的方向,这会儿正正地对上了自己的目光,非但毫不惊慌,还
似笑非笑,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一种被羞辱的愤怒感瞬间冲上了苏荷的脑门。她几乎要开口斥责这女的臭不
要脸,然而老王脸上魂飞天外的快美神色止住了她的这股冲动。她俏脸火红,却
毫不示弱地冷冷瞪了那女的一眼,无声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居然是司徒青!」她背靠着房门,愤愤地呸了一口,又想:虽说司徒青凭
着惊人的美貌,在那老旧小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然而,她是怎么勾搭上老
王叔的?即便她是传闻中的高级小姐,那跟老王叔配到一块,说是鲜花插在牛粪
上也不为过,她图啥?莫非真的图谋老王叔的钱财?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方才的
表现,倒是显得理了。
恰在此时,司徒青的呻吟声骤然急促高亢起来,老王的粗喘声也变成了浓重
的低嚎,床铺摇动的声响急如暴雨倾泻,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