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下,只觉那舌尖点触花蒂的颤栗与酥麻,舌头在屄内搅动那直渗进神经和骨头
里的痒,销魂到了极点,飞上了天。连齐玫躬身立在旁边,笑嘻嘻捻捏她rǔ_tóu的
手也顾不得了。
紧跟着在两个男人粗重的鼻息之外,又听到齐玫发出的呻吟,如自己一般热
切,兴奋,咬着嘴唇带着颤音,迷蒙的视线当中,那是老马的手指抠进了齐玫的
下体,一下一下掏挖着。
然后齐玫的手就离开了,站直了身子,却是老马一头扎进了齐玫的腹下,喘
着粗气「啧嗞」。有声的舔吃了起来。齐玫「啊啊……」。的叫着,变得更加急促与
兴奋,老马他怎么……可以这样?那可是……老许刚才插过的!
苏悦容陷入了更大的凌乱。但她已经顾不得了,老许已经抱起了自己的身体,
放在他和齐玫之前躺过的沙发上,胡乱在她胸乳上拱吃了几下,迫不及待的叫了
一声:「悦容,终于……终于肏到你了」。
一根长热坚硬的东西便插了进来。
「终于被他……进来了」。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苏悦容,「唔」。的闷哼一声,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身上
的男人,随着他在体内的chōu_chā冲撞,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发出急促的喘叫呻吟。
「哦……邛山,好粗……」。
听到闺蜜的叫声,半失神之中侧脸看过去,齐玫不知什么时候跪趴在茶几上,
饱满的奶子被桌面压成一个圆弧,高高翘起的雪臀中间,自己的丈夫正握着那根
夸张的东西,一点点往里插入。
数次之后,便直没至根,跟着便按照他一贯的风格,沉腰耸股,粗鲁的一下
下齐根chōu_chā。短暂的适应过后,齐玫的làng_jiào便响亮的传来:「啊啊……老马肏我
……大jī_bā插得好爽……」。
一时间客厅里乳波乱腰,臀浪似潮,除了「啪啪啪啪」。比赛似的ròu_tǐ碰击,
就是男人粗重的气息,女人销魂的喘叫。
整整一夜,从客厅到浴室,四个人几乎没怎么睡觉。也就是那个夜晚,彻底
颠覆了苏悦容对夫妻和朋友关系的认知,也让她开始醉心于那种心理的刺激与身
体的满足。
开始一种新型相处方式的两对夫妻,关于愈发亲密无间。只要双方都有时间,
便聚到一起。或者四人同床,尽情恣肆,或者两两分开,自在随意。但固执的苏
悦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绝对不会去和别的夫妻做,也不允许老许两口子再和
别人。如果被她知道了,他们以后就别来了。
在她的观念中,现今社会人的思想开放了,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虽然事业有
成,但也辛苦了半生,上有老下有小,承受着各方面巨大的压力。在这个年龄抓
住青春的尾巴,享受享受生活和人生,体验一下新鲜事物,排解释放精神压力,
越点界也无可厚非。但如果和什么人都做,就是sè_qíng狂了。她是坚决无法接受的。
其实这方面倒是苏悦容多想了。当初老许两口子找上他们,是犹豫了很久,
冒着被最好的朋友和将来的亲家嫌弃与疏远的风险的。原因就是外面玩换偶的夫
妻良莠不齐,怕染上脏病,甚至遇上更不好的事情。玩过一段时间后,产生了这
方面的担忧和畏惧。因此才想到了老马夫妻,彼此知根知底又性情相投,如果成
功了,也算是另一层的亲上加亲。而且从开始找上老马之后,他们就没和别人来
往过了。
四人之间的这种事情,给苏悦容带来的意外之喜是,丈夫马邛山从那之后,
越来越恋家了,推掉了不是必要的酒场和应酬,即使老许夫妻不过来,马邛山也
都早早回家,吃完晚饭就陪她出去散步。少了海吃海喝,又经常锻炼,前些年的
啤酒肚都渐渐消了下去。性生活上也恢复了年轻时的健壮活力。
用马邛山自己的话说,不注意身体不行呀,家里有两个正值如狼似虎年龄的
极品女人,不把她和齐玫伺候满足了,她们万一出去找了别人,他们兄弟俩就亏
大发了。
苏悦容便两只脚轮流使劲,说什么都要把他蹬下床去。
过了两三年,夫妻俩感觉原先的医疗器械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于是开了一间
宾馆。苏悦容自己打理宾馆生意之后,才切身认识到,社会上huàn_qī之类的事情真
的挺多的。他们开的宾馆,几乎每隔三五天,都会有一对夫妻模样的男女开好房
间,不久之后又有别的男女进去,退房的时候收拾房间,不仅床单上痕迹斑斑,
垃圾桶里也满满的卫生纸和避孕套。不用说肯定是那样的事情了。因此苏悦容也
因此从心理上,真正接受了四人之间的事情。
至于自己的远房表姐,在宾馆做客房打扫的陈秀兰,马邛山同意把她留下来
之后,苏悦容就在私下里和丈夫说过,关于兰姐与儿子陆建明在老家的那些传闻。
马邛山和苏悦容一样,对于这种事情倒没有太多世俗的偏见,活到四十多岁,无
论在老家乡下,还是在城市生活这么多年,在哪都少不了关于这方面的一些猜测
和传言。这种事儿自古以来都是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