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听得眼睛发亮,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说:“我参加,我当然参加了,快带我进去,妈的,老子有的是钱,还怕作不了湘月姑娘的新姑爷?”
三少爷狼性发作,心想老子好歹也是一个世纪大处男,两辈子都保持着童子身,个女人自然也得是个处子,否则老子岂不亏大?今晚那湘月姑娘的新姑爷,三少爷已经是志在必得了!
少女将秦仁领进了大门,绕过屏风之后,欢场的大厅顿时出现在面前。
大厅内早已坐满了人,个个衣着豪奢,镶金佩玉,看来都是大富之人。也有不少人身携武器,看来是有钱的江湖人。
大厅地面上铺满大红地毯,桌椅均为红檀木所制,桌上摆满糕点水果,更散出各样酒香。大堂南面处有一方十丈长,五丈阔的大台,高出地面三尺,台上挂着红绸幕布,此时仍未揭幕。
少女问道:“秦公子是在这大厅等候,还是上楼上雅座?”
三少爷何等身份?自然不愿坐在大厅里傻等。他点了点头,对少女说:“带我找一个视野最好的雅座。”说着塞给少女一张百两的银票。少女见了银票,顿时眉开眼笑,笑嘻嘻地拉着秦仁上了二楼,找了间雅座,倚在窗边正好可以从正面看到那大台。
“先给本少爷上些酒菜来吧,要最好的酒,最好的菜。”秦仁捏着少女的小手吩咐道,顺手在少女的翘臀上捏了一把。虽然肚子不饿,但是身上的钱实在多得发烧,如果不花掉一些,实在有些麻烦。
少女娇嗔地白了秦仁一眼,出去张罗了。秦仁坐在靠背椅上,看着窗外的大台,不知这把人当货物拍卖的竞价会什幺时候开始。
酒菜摆了满桌,那迎客的少女临时客串一把陪酒女,坐在秦三少的大腿上,替他斟酒夹菜。秦仁嘴巴忙着,手却没闲着,在少女身上游走不停,笨拙的动作逗得少女咯咯娇笑不已。
“公子,您这是次吧?”少女笑嘻嘻地问道,随手打开了秦仁摸到她小腹下的手。
秦仁的老脸难得地红了一下,但他自小立志当绝世cǎi_huā贼,这脸皮的厚度自然是非常可观的。前后两世总共三十八年的人生经验,也使他在待人处事上变得圆滑老练。若不是少女的话正巧说中了他引以为耻的心事,他这脸是绝对不会红的。
秦仁左手搂着少女的腰,右手轻揉着少女还算饱满的胸部,干咳一声,转移了话题:“这竞拍会什幺时候开始啊?老叫人这幺干等着恐怕不好吧?”
少女笑嘻嘻地,用樱桃小嘴喂了秦仁一口酒,香舌在秦仁口中转了一圈,逗得秦仁欲火升腾,下身饱胀,若不是等着一睹那湘月姑娘的风采,说不定就把这少女就地正法了。
“公子,就快开始了,您别急。有奴婢在这儿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您就先享受一下。”
直到现在,秦仁都没有问过这少女的名字。欢场之中,求的只是一昔fēng_liú。找个女人玩一场,第二天给了银子提了裤子就仰天大笑出门去了,问了名字又有何用?
三少爷cǎi_huā,也得采那良家女子。进欢场作乐,只不过是先实践一番,锻炼点实战经验罢了。
吃喝半晌,忽听一声锣响,管乐齐鸣,台上红幕缓缓拉开,嘈杂的大堂顿时静了下来,所有来客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台上。
秦仁也不例外,一手勾在少女脖子上,嘴里嚼着鹅掌,眯起两眼,望着那大厅中的高台。
只见台上站了两排女子,个个娇美无限,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
那两排女子朝台下来客齐齐弯腰作了个万福,向两旁退开,侍立于大台两侧,现出粉墙上一道红门。
红门缓缓打开,又走出两排女子,每人手提一个盛满花瓣的花篮,那两排女子边走边洒下花瓣,一时花瓣满天飞舞,大堂之中花香四溢。
一名黄衫绿裙,长发及腰的少女随众走出,如众星捧月。提花篮的两排女子也分站大台两侧。
那黄衫绿裙的少女初时低着头,教人看不清她的真面目。秦仁见台上阵势,知道那少女就是今晚的主角,不由吹了个口哨,大叫一声:“姑娘,抬起头来,让少爷好好看看你的容貌!”
秦仁叫得极大声,大厅中音乐虽响,但仍掩不住他的叫声。台下众宾客听到这一声叫,全都不满地望向秦仁。所幸今晚来嫖妓的各位都是自恃有些身份的,不屑与秦仁一般见识,望了他几眼,也就没注意了。
那黄衫少女走到台前才抬起头来,脸上却又罩了一面纯白纱巾,只露出一双妙目。
这时台下来客已有人在叫:“取下面纱来,这样叫人怎看得清?”台下来客顿时群相起哄。
一名中年穿着华丽的中年美妇走上台来,笑道:“湘月姑娘年方十五,尚未出阁,怕见生人,若想见湘月姑娘的真面目,做她的入幕之宾,得看众位佳宾的钱袋是否充实了。湘月姑娘的底价是五万两,请众位佳宾竞价。”
秦仁见那少女眼睛虽然极为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