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延儒哪有半分为人师长的大学士风度,完全便像是一个混迹在街边巷角多年的瘪三无赖,一边唉声叹气的佯装无奈,一边依旧粗挺着大卵袋子晃晃悠悠的挤在祈白雪那被他滚烫浓精射的一塌糊涂的温暖小玉穴中缓慢厮磨。
“要怎样做,李师才会好上一些?”祈白雪感受着玉穴当中传来的阵阵异样感受,眸中泛起一丝坚毅目光。
“白雪殿下肯让小老儿把那些肮脏jīng_yè都射到身体里,小老儿便已经很是知足了,却如何敢劳烦白雪殿下再度出手相帮。”
李延儒不愧是浸淫此道多年的个中老手,仅仅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便将他那一对浑浊的老眼中不经意间闪过的一丝惊喜讶然之色迅速遮掩下去,俨然一个戏坛巨匠。
“不妨事,我已非是完璧之身,心中早已不再作那些女儿家念想,李师若有诉求但说便是,力所能及范围白雪当会尽量满足!”
祈白雪清冷的声音淡淡说着,就仿若自己女儿家的清誉名节毫不重要,说的是那般无足轻重。
“白雪殿下,老臣惭愧啊,这几日间委实是没办法,那几个妖道说了若是不能将白雪殿下您的肚皮玩大,便日日都要逼迫老朽服食那霸道毒药,这等烈情药物淫邪无比,若是不能得以毫无愧疚的尽情舒心释放,一旦发作起来那种难以自制的噬魂滋味委实教人生不如死。”
李延儒乃大庆朝承天阁大学士之首,最是喜爱玩弄些许文字间的手段,他方才对祈白雪所说的一应话语中虽是未曾说出任何要求,但却是无形中的指引着祈白雪彻底放开身段,任其在床上随意调教淫玩,而话中深意更令人感到过分夸张的居然是李延儒居然便这么毫不遮掩的直接暗示祈白雪,唯有被他射大肚皮才是救他于水火的唯一办法。
老而弥坚的李延儒眼中满是酸涩之意,说着话翻了个身,一个滴溜儿从寒床之上爬起,摇晃着他那一截半生不软的粗大事物,挺到祈白雪那冷如冰霜的娇嫩面颜之前,眼中强自挤出几滴老泪道:“自古忠义两难全,小老儿难啊,委实是没有办法,到底该如何做还请白雪殿下教我。”
“李师要我屈服?”
祈白雪看着面前李延儒胯下那根满是精汁淫液,不堪入目的巨棒,一对绝美的眼眸中满含冰霜之色。
“坏了坏了……好像有些操之过急,这小学娃儿性情清冷难驯,方才被老朽调教了没几日,pì_yǎn儿都还没被彻底玩开呢,现在又不在高潮,神智尚且清明,现在与她说这些话是不是有些太过着急孟浪了?”
李延儒或许是被这几日接连不断的成功谋划冲昏了头脑,以至于未及多做思量便将这番故作悲情得寸进尺的话语脱出口中。
李延儒看着胯下那一脸神色微凝,表情几如冰霜的祈白雪那一张冷冽容颜,心中不可抑制的涌起了一丝紧张之色,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迅速思量道:“嗯,不若今个便这么算了,我上床去继续日她嫩穴?”
李延儒心中正萌生退意,盘算着如何快速把话题给圆润回去之时,却见胯下祈白雪脸上那原本万古不化的千年冰霜忽而消融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夹带着些许晕红,正常女儿家在即将被人插穴玩奶儿时应有的娇羞醉人。
“知道李师为了来玩白雪积郁了许多精水,让白雪帮你全部释放出来好吗。”
祈白雪五根白皙修长的细腻手指轻轻的撩弄起那披洒在她香肩玉背之上的乌黑秀发,眉间所蕴含的那一抹春情,在大殿内明亮的烛光映照之下是那样的诱人心弦。
“这小学娃儿今日转性了么………”
在李延儒那无比讶然的目光之中,却见祈白雪一只洁净无比的雪白素手轻轻的握上了李延儒胯下那只满含羞汁淫液的粗大yáng_jù,一对美眸放正目光,认真的审视了片刻,忽地脸颊之上霞飞更盛,竟是颈儿微扬,唇儿轻启,侧颜一口将李延儒胯下那根粗大狰狞的肮脏事物含入嘴中。
“这是白雪次服侍男人,如果哪里做的不好,还请李师教我。”
脸上满是动人羞韵红潮的祈白雪手里捧着李延儒胯下大jī_bā,无惧肮脏,一小口一小口的认真含弄倾吐着,眸中视线看着李延儒那张写满了震惊之色的干瘪老脸咕哝着口水说道:“嗯……这样弄,你会舒服一点么?”
“唔……舒服舒服……小老儿都要快活死了……”
被着这股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一下冲懵了头脑的李延儒仰起头颅,喉中不断的“嘶嘶”喷吐着凉气,胯下小腹便像是过电一般的超凡快爽。
若非是他方才已经在祈白雪的小嫩穴儿中日过一发,此时徒然一下受得这般刺激,只怕立时便要一泄如柱,在那祈白雪面前大大的出丑了。
“小学娃儿不用含的这么急,可以再吃慢一点……”
李延儒收紧小腹,徐徐喘着粗气道。
祈白雪却是依言放慢吞吐李延儒胯下大jī_bā的速度。
“唔……小学娃儿先别光顾着含弄棒儿,老夫胯下的这两个大卵蛋子也得跟着好生的照料一下。”
李延儒强自隐忍着那股发从心底升起的巨大愉悦,晃了晃两颗肥大厚实的大卵袋子,却是示意祈白雪换个更下流的方式服侍于他。
祈白雪闻
声眉间微颦,抬起眼来,略微不满的看了那李延儒一眼,便随即闭紧星眸,细润的唇舌抚弄上李延儒胯下那两颗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