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府的外围,是由超过百间建筑组成的院落,其中靠近中心区域的一些古
朴建筑住的是银花岛上身份最高的人,如李管事等几位元老。
越往外围,居住者的身份地位便逐级降低。
而朱府最核心处,一座带有花园假山的清幽院落,便是剑姬此前闭关的地方
,也是她目下起居的香居。
朱高时的院落紧挨在其左侧,而梁旭下榻的院子则在另一边,三座院落呈品
字型分布,以剑姬那座为主,整座银花岛唯他这外人有和剑姬比邻而居的殊荣。
「梁公子,您回来了。」
沿山腰而上,到了朱府大门,守着门口的一个小厮殷勤地上前牵过马儿。
梁旭应了一声,跃下马背,步入朱府。
朱府分为前后两个部分,前半部以府邸建筑为主,后半部为园林小楼。
自剑姬来了之后,朱府后半部的园林被列为禁地,除少数获得允许的婢女外
,平日严禁外人入内半步。
哪怕是银花岛的几位元老要商议事情,也只能在正殿,由此可见梁旭在银花
岛内的特殊地位。
三人的院子呈品字型比邻而居,梁旭的院落在朱府的西北面,朱高时的在东
北面,剑姬则在最北端。
返回的路上必先经过朱高时的院子,梁旭自是得进去跟他打声招呼。
朱高时的院子空无一人,房门紧闭,内外静悄悄的。
梁旭唤来侍女一问,才知剑姬于中午时分出关,朱高时到了她的院子去尚未
回来。
梁旭立即往朱府北端步去。
到了剑姬的别院花园外,梁旭果然远远就听到了呼呼的拳风声。
连忙拾步而入。
「彭……彭……」
幽静的后花园里,朱高时赤着上身,露出精壮结实的体魄,正聚精会神地练
着拳。
他的拳风虎虎生威,身上布满了汗珠,看样子已在此处练习有一段时间了。
「高时也已练了一个多时辰,歇息一会吧。」
秦雨宁那如莺燕软语的声音传来,听得朱高时一颗心又酥又软。
「好的,二娘,待侄儿练完最后这套拳,便歇一会。」
打完一整套拳法后,朱高时收功回息,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香风拂来,只见秦雨宁莲步轻移地来到他身旁,用她贴身所用的丝巾温柔地
为朱高时擦拭头上的汗水。
「二娘这次才闭关一个月,高时的内力便已臻至收发由心的境界,二娘当真
感到十分欣慰。」
朱高时享受着她的温柔擦拭,情不自禁握上了秦雨宁的一对葇荑,「那是二
娘教得好,没有二娘的悉心指导,侄儿怎可能进步飞速。」
秦雨宁白了他一眼,嗔道:「油嘴滑舌。」
她这一眼呈现出的妩媚美态,令朱高时一颗心怦怦直跳,壮硕有力的大手情
不自禁地一把搂住了秦雨宁的腰肢。
「侄儿很久没抱二娘了,二娘不知侄儿想你想得有多么辛苦。」
浓烈的雄性气息直扑鼻而来,秦雨宁尚未来得及同意,身子已被朱高时紧紧
地搂入怀里。
秦雨宁今日身着月白色的繁花宫裙,裙幅逶迤曳地,不仅将她修长高挑的身
姿衬托得如诗如画,更为她增添一份雍容华贵的动人气质。
单是她这身打扮,已令朱高时欲火难耐,更别提此刻隔着宫裙,秦雨宁挺拔
的胸乳紧紧地压挤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那柔软饱满的触感,直令朱高时胯间的肉
具硬如铁棒。
「噢,高时……」
秦雨宁本欲推开他,但被朱高时这么紧搂着,ròu_tǐ厮磨间,也不禁被身前这
充满了成熟男人气息的身体,挑起了浑身的欲火。
自爱儿生死不明,前夫命悬于一线,而朱贺、陆中铭、秦松这三个深爱自己
的男人也因护她而死后,秦雨宁的心境发生了很大变化。
她抛开一切,在银花岛闭关潜修,对男女之事,用心如止水来形容是最为合
适。
只是她怎都没有想到的是,在她三个月前出关的当晚,生性木讷的朱高时,
竟借着酒意,壮着胆子一口气将藏在胸膛内的心里话尽数倾倒出来。
换作以前,秦雨宁怎都不可能看得上这各方面皆与她相差甚大的小男人。
只是联想到朱高时是他们老朱家最后一根独苗,是那小老头的心头肉,他对
自己这般情根深种,更令秦雨宁一时感到了心软。
神使鬼差下竟遂了他的愿,那晚便被他抱上了床。
拥抱厮磨间,即便隔着衣裙,秦雨宁也能切身地感受到此刻朱高时胯间那根
物事,已硬得像根大铁棒,热气腾腾地彷佛就要破裤而出。
不禁让她回想起三个月前的那晚,她跪在柔软的大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身
后的朱高时双手扶着她的臀瓣,胯间那根粗壮坚硬的火烫大棒,一记又一记地深
深捣插进她的xiǎo_xué里。
那天夜里,朱高时对她的感情如熔岩般爆发,他雄壮的身躯,就好像一头精
力充沛的蛮牛,不知疲倦地把她肏了一整晚。
jīng_yè好似挥霍不尽似的,一次又一次地深射入她的体内深处,秦雨宁也因此
被他肏得高潮迭起,失身了不知多少回。
想起那晚的情景,秦雨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