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xiǎo_xué还会特意的夹住我的ròu_bàng,不让我的ròu_bàng抽出来,姐姐,是不是爱上我的
ròu_bàng了。」
「呜呜……呜……哇……」
信澄用力的chōu_chā着信奈的xiǎo_xué,信奈那被半挂在空中的酮体,宛如在海浪中
的小船,只得凭借惦着的脚尖和xiǎo_xué中的ròu_bàng保持平衡。
信澄在信奈xiǎo_xué中chōu_chā的ròu_bàng,将yín_shuǐ拍打的四溅开来,啪啪的拍击声,绵
连不断的发出。
或许是来自于身体最深处的本能,信奈的身体竟开始扭动,自发的配合着信
澄ròu_bàng的chōu_chā。
「唔……唔……在姐姐的xiǎo_xué里中出了……」随着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脊椎蔓
延至全身,信澄在信奈的xiǎo_xué里,射出了大股大股的jīng_yè。
信奈在信澄shè_jīng前,已经是高潮了两次,随着信澄ròu_bàng的微微疲倦,信奈得
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信澄将信奈除捆着手腕的布绳外的全部东西都给去掉,不过为了防止信奈跑
掉,信澄将一个链接着屋顶的项圈,套在了信奈的脖子上。
信奈脖子上的项圈的铁链很长,可以让信奈在这个房间内自由的活动。
得益于项圈的长度,信澄将信奈放到了地上,大大的分开了信奈的双腿,让
信奈的小腿,夹着自己的腰。
ròu_bàng微微在洞口试探,接着就是用力的一扎,ròu_bàng顿时就破开毫无防御力的
洞口,直插到花心。
信乃的身体在下意识的控制下,将浑身的肌肉在一瞬间里收紧起来,xiǎo_xué里
的嫩肉,自然就夹得十分的有力。
ròu_bàng插入信乃xiǎo_xué的信澄,只感觉自己的ròu_bàng插入了一个桃源仙境那般,紧
致有力的chù_nǚxiǎo_xué,化身为钳子那样的存在,牢牢的铐住自己的ròu_bàng,从xiǎo_xué的
深处,产生出了一股巨大的吸力,想要把信澄的ròu_bàng吸到最深处的子宫。
「唔……呜呜呜……唔……」信乃的呻吟断断续续,或大或小的,眼睛中的
劲神,已经被消磨的差不多了,信澄ròu_bàng在xiǎo_xué里的机械运动所产生的快感,已
经如同是那压境的大军那样,将信乃的最后一丝的理智,围困在最后的城寨。
「姐姐的xiǎo_xué,简直就跟章鱼那样,里面的肉肉缠着我的ròu_bàng,就不肯放手
了,唔哦,姐姐的xiǎo_xué变得更紧了,姐姐是不是很爽啊,被自己的弟弟肏,被弟
弟用语言侮辱。」
「唔……哦……呜呜呜……」
「姐姐你是不是经常在房间里幻想有一天,自己被敌人抓到,被关到地牢里,
没日没夜的侮辱,xiǎo_xué永远的被ròu_bàng肏着,就连菊穴……」信澄将一只手指微微
的插到信乃的菊穴里,在菊穴里轻微的用力在肉壁上扣挖。
「也会被ròu_bàngkāi_bāo,然后将数不清的jīng_yè中出到那里面去。」
「呜呜呜……呜呜!」
似乎是对信澄话语所刺激,信乃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又到达了一个高潮。
信澄也在信乃的xiǎo_xué里,射出一发的jīng_yè。
连着高潮了好几次,信乃体内的药物也慢慢的失去了作用,信乃也从那个状
态中恢复了过来,刚刚自己被弟弟玷污凌辱的一幅幅,像是电影那样的在信乃的
脑海里不断的回放着。
信澄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地上的哪一块白嫩的媚肉,这具充满年轻少女魅力的
酮体,是自己的姐姐,奴隶,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从现在开始,就只是他
胯下的一个奴隶而已了,信澄还不急于控制信乃的心灵,他要享受信乃在绝望与
沦陷。
体力一点一点的回到身体之中,信乃悄悄的在身边摸索着什么,因为信澄现
在还沉醉在美梦中,并没有注意到信乃的动作。
摸到一个坚硬又冰冷冷的棍子,那是原本用来固定着信乃双腿的,现在成为
了信乃唯一可以使用的武器。
信乃猛的握住棍子,用尽自己的全力,向着信澄挥去,用尽了信乃力量的棍
子,带着呼呼的破空声,击打在了信澄的腰上。
随着一声沉闷的金属与肌肉的撞击声,信澄一个踉跄,捂着被打中的那个部
位,疼痛的弯下了腰。
「唔……啊!」
信乃手撑着地面,想要向门口爬去,虽然很慢,可是信乃还是坚定的向着门
口爬去。
「呵唔,没想到姐姐你居然还有力气。」信澄的声音从信乃的背后传来。
还没等信乃做出反应,信澄的脚,重重的跺在信乃的腰上,随着信乃发出痛
苦的呻吟,那鼓起的最后一丝力气,被这一击,驱的干干净净。
「这个不行哦,姐姐,现在姐姐已经是我的东西了。」
信澄笑着的重新将信乃的手腕缠起来,托着信乃的腰,将她的屁股翘了起来。
微微的将信乃的臀瓣掰开,勃起的坚硬ròu_bàng,对着那如同是初开花朵那样的
菊穴,发起了一个致命的冲锋。
伴随着信乃发出了一声凄惨的悲鸣,信澄的ròu_bàng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