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阴阳魔,也不顾现在还是“花果山”的白天,借口看星星,实际却是听得性致高昂,回屋亲热去了!
灵儿骑着鸿儿在草丛里溜达,无意间来到阴阳门的屋后,听到了一截奇怪的对话。
“阳哥,你说那个黑龙精,真的这么管用吗?”
“嗯,也许吧!”
“那你去找孤兄要点!”
“这怎么开得了口?”
“可你想想今天听到的情形,张小弟才多大,都折腾了好几个时辰,你就不想试试?”
“嗯,你让我想想……唔,我可没服黑龙精……,嗯,我看你不用服黑龙精了……”
鸿儿竖起耳朵,低声嘟囔了一句:“没太听明白!灵儿姐,你听明白了吗?”
灵儿在鸿儿头上拍了一巴掌:“不明白就不明白,问那么多干什么?”
重生趴在他俩背后的草丛中,强忍着笑,忍得浑身上下直颤。
却说张行天出了定魂戒后,展开天魔翼,径直就朝着天枢城去了。到了美玉的大魔王府,却被小红拦了下来:“小姐说了,谁也不见!”
张行天赔着笑脸:“谁不见也得见我啊!”
小红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小姐没这么说!你要说你例外,从小姐那讨副手令来就行!”
张行天气结:“我都见不到美玉,上哪里讨她的手令去?小红,你再这么为难我,小心以后我都让你见不到冰刀!”
小红也不服输:“见不到就见不到,谁稀罕呢!”
小红被冰刀多次拒绝,看来是彻底死心了。
张行天一见说不通,只好硬往里闯。虽然都是恶魔,小红可拦不住张行天。别的下人,没人敢掺乎张行天的事,尽管小红喊人帮忙,可哪里有人上前?
就这样,张行天等于是一路推着小红,闯到后院美玉居住的内院外面。一看顶不住,小红也撤了,转头跑进内院禀告去了。
张行天一进院,只看到几个侍女,见他进来都是磕头不迭。他也懒得搭理,径直进了屋,来到美玉的卧室,才见美玉斜躺在床上,正在小红的搀扶下,挣扎着要爬起来。
张行天一见,直觉得心如刀搅:美玉堂堂魔王,哪至于病得起不了床?还不是伤心过度!
张行天上前扶住美玉,对小红道:“你退下吧,我伺候你家小姐!”
小红兀自不肯,被美玉瞅了一眼,才气哼哼地下去了。
张行天摸了摸美玉的手,居然是冰凉的:“你这又是何苦呢?”
美玉握住张行天的手,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我也知道不该生气,可就是管不住自己!你不赶紧设法回中土去,跑这里来做什么?”
张行天鼻子一酸,忍不住滴下泪来:“你都这样了,却叫我如何放心回去?”
美玉低头,把头埋在张行天怀里:“阿郎,我不怨你的!即使你回去了再不回来,我也不怨你的!”
张行天紧紧搂住美玉:“我都恨不得能够把自己劈成两半!思域我抛舍不下,你这我也同样抛舍不下!”
美玉黯然:“可你终归是只顾得了一头!”
张行天默然良久,忽然抬头道:“我偏要两头都顾!美玉你放心,再给我几年时间,我总要让我们一家人团聚,和和美美地在一起生活!”
美玉抬头看着张行天的脸,这是一张还略显稚嫩的少年面孔,可那双眼睛里,却放射着坚毅无比的光芒。美玉感到胸口的女娲石发出一阵暖暖的波动,她脑袋一沉,趴在张行天怀里安静地睡着了!
张行天看着美玉平静得如同婴儿一般的面容,心底暗暗下了决心:“今生今世,绝不负美玉!”
张行天在外面陪着美玉,定魂戒中,却是差点闹翻了天。
闹的不是胡甜儿,她被孤绝子打晕了,一直昏迷着呢!闹的人,正是孤绝子自己。
“灵儿,你给我出来!鸿儿、重生,你们评评理!有这么缺德的人吗?大家商量好的事,全推到我头上!上次让张行天修炼阴阳魔功是如此,这次让他施展美男计还是如此!灵儿,你出来!”
孤绝子大呼大喊地在“花果山”里绕圈,鸿儿一不小心被他发现了,被孤绝子揪住了鹿耳朵,也没地方跑去,就连重生,也是殃及池鱼,被孤绝子当成了出气筒。可灵儿却死活不露面,任由孤绝子喊破了嗓子。
孤绝子气急败坏之下,把他的傀儡剑阵发动了起来,削得“花果山”里花草四处飘扬,野兔、灵蝶到处逃命。阳郎和阴姬也受不得这种干扰,只好从探讨黑龙精效力的实践活动中抽身出来,一起劝说孤绝子。
“孤兄,孤大哥,稍安勿躁!灵儿只是一时嘴快,并没有别的意思!”
孤绝子气哼哼的:“她要只是嘴快,赶紧出来给我道个歉就好!她既然不敢出来,那就不是嘴快,而是成心的!”
谁也没想到,孤绝子遍寻不到的灵儿,并不是在躲着孤绝子,而是进入了一个玄妙的境界。说实话,在定魂戒中,灵儿大姐大怕过谁来,又岂能躲着孤绝子?
此刻的灵儿,正抱着灵核,盘腿坐在菩提树的顶端。菩提树三十六片叶子的中心,是一个宛如花心的小台子。灵儿不久前还领着鸿儿听阴阳魔的墙角,忽然心中一动,扔下鸿儿和重生,自己跑到菩提树下,抱着灵核就飞了上来,然后在菩提树顶的冠心打坐,进入了无知无识但又一片清明的境界。
灵儿忽然消失,当时并未引起大家的关注。虽然也觉得灵儿居然避着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