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身的可能,却依然不肯就此就范;「赵薇,这是我与你的私人恩怨。我杀你,
仅仅只是因为你对我百般迫害,我可不是什么yín_mó,真正yín_mó是他,人证,物证
确凿!」
说罢,用手指着在花染衣怀中的高达,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赵花两女皆明白
其意,他就算死也拉高达来陪葬,既然没法杀掉你们,就夺走你们心爱之物。
赵薇怒道:「姓黄的,有染衣这个人证在,岂在你容抵赖!」
黄佑隆不屑道:「花姑娘,没有遭到yín_mó的毒手,确实是一件幸事,但又能
证明什么?高达是yín_mó,奸淫了郑夫人,又在花府之中残杀花姑娘,当然花姑娘
用假死之法得以幸存!」
花染衣怒道:「厚颜无耻,事到如今,你还百般抵赖,你还算个男人吗?」
黄佑隆哈哈一笑:「黄某与赵薇有恩怨,黄某认了。可黄某也不是任人栽赃
背锅之人,高达乃yín_mó一事,乃众人亲眼所见,受害者皆在。花姑娘,黄某劝你
一句,切莫要被此人的伪善所欺骗。」
他的这一翻的话,使得在场的群雄议论纷纷,其中大部分表示认可之色。
确实高达乃高yín_mó一事,证据确凿,又有受害人,又有目击者,这些都是亲
眼所见,仅仅凭皇甫世家与赵府的几句话,就要群雄相信黄佑隆就是yín_mó,太欠
缺有力证据了,而且当下黄佑隆与赵薇两人的恩怨都大到生死相搏的地步,难保
不是赵府趁机栽脏。
人群中的朱竹清站出来,冷笑几声:「‘摄魂香’!你与‘极乐教’之异数
‘潜欲’的病使勾结,利用‘摄魂香’控制了高郎,利用他来杀害我与花姑娘,
此事我可以作证!」
「高郎?!」
花染衣听闻朱竹清如此称呼高达,虽说早听到高达向其坦白过他与朱竹清的
关系,可当亲耳听到心里仍不免有些不舒服,用手狠狠掐了一下怀中的高达。
高达吃痛回过神来,也站起来指着黄佑隆说道:「黄佑隆,你将彩衣送至我
身边,为的就是好向我下毒以此控制我,彩衣应该就是‘潜欲’的病使吧!一切
我都想起来了,是她引导操控着我去杀朱姐姐,去杀染衣,去奸淫了郑夫人,她
现在人在哪里?」
黄佑隆面对众多指责,仍是面不改色,一脸正义凛然:「大胆yín_mó,你到现
在还狡辩推卸责任。你可所说的一切可有证据?难道天下英雄都是傻子,在证据
确凿之下,凭你这几空口无凭的话,就想卸掉yín_mó之罪,你把大家当傻子?」
此时‘武当双道’的玉音子也说道:「没错。高达行凶一事乃我们亲眼所见
,郑夫人又是亲身受害者。赵府若因与黄大少的恩怨,便说其才是真正的yín_mó,
实在有点过份了。」
玉音子的话虽说得客气,可任谁也听得出个中充满了怒气,众人亲眼所见之
事,你们居然说是假的,正如黄佑隆所说般把大家当傻子吗?沉红玉也咬牙切齿
说道:「今日妾身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强暴我的人就是他!我不知道你们被他
灌了什么mí_hún汤,个个都相护着他,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良知和正义,他在开封
城内jiān_shā了十多人命,就这样算了?」
朱竹清怒斥道:「高郎,若是yín_mó,你早就死了,何故还留你活口,还让你
看到他的脸?」
「这个……?!」
沉红玉一时语塞,想到当日高达在突围中那痛苦的神色,对自己数次手下留
情,宁愿自伤也不愿自己,心中的坚定不由弱了几分,竟不知如何反驳方好。
郑毅见到妻子被驳倒,再也沉不住气:「哪他对我们夫妇用了催眠术,忘记
他之脸面又作何解释,保不准是他惧怕家师的威名不敢行凶,却怕又难掩其色胆
包天。最终苍天有眼,让我夫妇二人记起了他!有道是家丑不外扬,难道我们夫
妇两人专程用这种丢人之事来陷害他不成!」
「没错啊!」
「没错啊!这个高达是yín_mó确实证据确凿啊……」
「想不到江湖上堂堂的‘孟尝君’竟然会维护一个yín_mó……」
「听说赵薇生性放荡,黄大少忍不住她给他戴绿帽,下杀手也情有可愿……」
一时间,群雄们言论纷纷,言语中大部分都倾向黄佑隆!「呵呵,不愧是黄
家在武林上的代言人,果然是能言善辩,巅倒黑白啊!」
就在此花染衣一众饱受群雄质疑之际,房间内的云韵慢悠悠地走出来:「‘
潜欲’的‘傀儡术’足以完成此点,在‘离恨阁’的典籍之中,有详细记录了‘
潜欲’的‘傀儡术’,高达那小子便是中了你的‘傀儡术’?」
群雄之中有不少人并不认识‘小飞天’云韵,见她一位年纪轻轻的少妇,走
出来说话不由生疑,其中‘唐门三少爷’张威立刻问道:「请问这位夫人,你是
何人?与‘离恨阁’有可关系?你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
张威并非在质疑云韵的话,而是想坐证此女证词的可信度。
与高达结亲是他一手定下来的,虽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