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爽得我一个激灵,我难以置信,这猪的……能有这幺爽吗?
我以为那是幻觉,并且带有着些许期盼的再次抽动着jī_bā。啊,对!没错,
就是这种感觉!酥麻的电流再次传送,着实电了我一下。而为了再次享受一下方
才的舒服,我将jī_bā往里又送入一截,探入还是挤压,而抽出时却是快感连连。
但这简短的快感对于我的慾求不满真的是难以填平,为了要爽,我在萱儿面
前双手把着母猪的屁股,开始小幅度的挺动。可这样还是不解渴,我就想要将鸡
巴直接抽出来,想不丢这份脸,可没想到,这后牰的特别之处就是滑动越长越有
感觉,jī_bā猛地抽出只剩guī_tóu的时候,爽得我一个激灵,让我根本没有办法去思
考,身体本能的追寻着快感的来源,对着后牰上的yīn_dào再一次的捅了进去。
之后……太丢人了,我根本停不下来,对着母猪屁股开始了狂野的进攻,整
个母猪屁股在我的狂轰之下,上面的肥肉来回地乱颤,而我也爽得弯着个腰,只
剩下腰部不断地用力挺动。
我这一系列的丑态尽介呈现在萱儿眼前,萱儿看着眼前面色潮红、死命挺动
的我开心的调笑道:「哼,看你现在这个死相,真是丢死人了,不过嘛,这母猪
臀是不是很爽啊?嗯?贱狗,告诉奶奶我,肏母猪的屄是不是很爽?」
萱儿严厉的语气让我加深了羞辱,我一边挺动一边回答着萱儿的问话:「是
的,奶奶,我好爽,贱狗真的好爽。」
萱儿满意地拿着小皮鞭不断地在我身上轻轻的抽打,嘴里却说:「哈哈,说
得好,贱狗就是要操母猪才对。看你那下贱的样,以后不许你碰我,你就跟猪屄
过一辈子吧!」
语言上的羞辱、生理上的欢快,让我觉得自己陷入了两面的极端,我真的觉
得自己就是一条下贱的狗,在主人面前做着下贱的丑事!不过这一切已经不再能
让我继续想下去,只见我一阵紧急的加速,最后用力地一挺,将我的小腹贴紧了
母猪的屁股,压抑了好久的jīng_yè如开闸般的释放出来,将我的精子全部打入那湿
润滑腻的母猪yīn_hù内。
许久……狂野释放殆尽了,我却仍然用疲软的jī_bā依旧在那紧凑的yīn_dào里滑
动,享受着最后一点余味。直到我整个退出,满脸的慾望消散,抬起头正对上萱
儿的俏脸,萱儿的脸上不再有方才的轻蔑和狠厉,一张小脸笑得娇憨,调皮可爱
的对我说道:「爽够了吧?」我不好意思的低低点了下头,萱儿将我从地上扶起
来:「老公,弄得一身汗,洗个澡上床睡觉吧!」
清洗了身体,在床上抱着萱儿,回想着方才一幕幕疯狂的片段,内心感觉如
梦似幻。萱儿躺在我怀里,小手自然而然地抚摸着我的jī_bā,抬眼看见我沉思的
面庞,小手用了用力,让我回神望着她:「在想什幺呢?」
我轻笑:「在想我是几世修来的缘份,能让我在对的时间,遇上这幺美好的
你。有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自私,让你为了我作出好大的牺牲……」
萱儿开心的拍了下我的胸膛:「有你这话我就很开心了,爱不就包含着牺牲
吗?况且又是为了你,你我一体同心,你快乐我也是开心的!所以啊,老公,爱
我!」
我轻柔的拥吻着萱儿的额头:「我爱你,永远!」
几天后的傍晚,我陪着萱儿在看综艺节目,电视里的歌手正在为选杰伦老师
还是选汪峰老师做着艰难的抉择,电话铃声响起,我腾出在萱儿身上作怪的手,
拿起手机看见上面熟悉的号码,登时一愣,马上按下接听。
手机那头传来了强哥熟悉的声音:「小松啊?是我,我回来了,嗯,在机场
呢,你来接我一趟吧!」我连忙答应。
挂掉电话,刚想跟萱儿说,就看见萱儿一脸无奈的望着我:「是他吧?我听
那动静就是他。怎幺,他回来了?」我连连点头。萱儿没好气的用小脚一点我:
「看你那迫不及待的贱样,媳妇马上又不是你的了,有什幺好乐的?刚过两天舒
坦日子,你那贱骨头又刺痒了吧?」
我难为情的笑了笑,没有说话,萱儿歎了口气:「爱咋就咋地吧,反正你好
日子到头了,他回来了,别指望我对你有好脸就是了!哼,贱狗老公,还不快去
把你的好主子,我的好姦夫给接回来。」说着一点我的脑门,进卧室去了。
我则是马不停蹄的开车去机场,在机场接到了阔别已久的强哥,强哥依旧是
那般干练和英俊,只是可能是旅途劳累吧,脸上有点疲惫,但见到我,依旧是笑
得那般阳光:「小松,这段时间还好吧?」
这是我最喜欢强哥的地方,玩的时候怎幺虐人怎幺来,可平时却是个十分关
心人的好朋友,这就是强哥的人格魅力。
「嗯,一切都好。你那边的事都忙完了?」我回答着。
「对,其实早就忙完了,早就想过来,不过释心大师找我有事,所以现在才
回来。」
一路上侃侃而谈,说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