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孟冰芸啊,孟冰芸,已经死了这么多年的你,知不知
道你儿子叫你,贱女人!!!咯咯咯,贱女人.......」
兴奋的面红耳赤,连双目都带着疯狂的张丽婷,放下了手中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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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畜生,咯咯咯,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女人俯视着身下的小男孩,在空中随意的挥舞着皮带。
小男孩很聪明,在无数次的挨打中,他都飞快的转动着自己的小脑袋,避免
自己遭受更严重的虐待。
「贱女人,贱女人,那个贱女人.......」
男孩口中的脏字不断的重复,毫无新意。
可是听在张丽婷耳中,彷佛那是来至天堂的呼唤,让她的灵魂和ròu_tǐ都得到
了满足,甚至她感觉到了下体深处都兴奋的流出了汁液。
极端的、异常的快乐让张丽婷无法自拔,看着地上如小狗一般可怜的男孩,
一次次不停的侮辱着自己的母亲,她就感觉自己下体一阵阵的抽搐,突如其来的
瘙痒让她恨不得找根粗壮的ròu_bàng无情的用力插入自己的嫩穴。
那个曾经让自己颜面尽失,沦为所有人笑柄的女人已经死了,而自己终于成
为了最终的胜利者。
今天,张丽婷可以无情的唾弃曾经高高在上,让自己无法超越的孟冰芸,还
可以肆无忌惮的折磨她的儿子,甚至可以让孟冰芸的儿子说自己的母亲是一个贱
女人。
小男孩看到那已经高举的皮带没有挥舞下来,而施暴的张丽婷没有如往常那
样,在休息够了之后,梅开二度的再打自己一顿。
他就知道,这个变态如恶魔,凶狠似魔鬼的女人被自己的话吸引了,她有了
比折磨自己更有兴趣的东西。
「贱女人......我母亲是一个贱女人.....是,是一个母狗,是
一个人见人干的妓女!!!」
已经猜中张丽婷心思的小男孩,用更加侮辱的词语一次次的玷污自己的母亲。
而这些话如惊雷一般在张丽婷脑海中炸响,无法压抑的快感从四肢到小腹,
从rǔ_fáng到xiǎo_xué都变得异常敏感,yín_dàng的汁液如溪水,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早已湿
透了内裤,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流。
张丽婷伸出舌头,在自己已经被浴火烧干的嘴唇上,魅惑的轻轻一舔,「你
的母亲是母狗,一个欠干的母狗,你就是那个母狗生的杂种......」
张丽婷已经兴奋的有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要做什么了。
只是感觉到下体火热难耐,脑袋都有点发蒙。
「对对对,我的母亲是一只母狗,我是那个下贱的母狗生的杂种.....
..」
小男孩顺着张丽婷的话承认自己是杂种,承认自己的母亲是下贱的母狗。
「哦......哦,要来了.....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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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边浴火包围的张丽婷终于压制不住ròu_tǐ的渴望,居然在小男孩的话语中
,凭着精神的满足达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浑身的力气彷佛在这一刻被抽空,笔直雪白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丰满的ròu_tǐ
,双膝一软,跌坐在身下的小男孩的裸露的身体上。
张丽婷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夫人,这一倒下去砸的地上的小男孩双眼一阵晕
眩,双手本能的抱住了熟妇诱人的ròu_tǐ。
「呼呼......呼呼呼.....呼.....」
张丽婷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任凭小男孩抱着自己金贵的娇躯。
此时此刻的她感觉自己被柔软的云朵托起,在无边的虚空中遨游,这是她这
辈子都没有感受到的极度高潮。
小男孩抱着怀里不断抽搐的张丽婷,闻着女人特有的气息,混杂着那种女性
高潮时候特有的糜烂气息,即使是浑身的疼痛,和对张丽婷的恐惧也无法压抑下
体ròu_bàng的雄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其实是对雄性生物的根性最好的描述。
即使是对张丽婷害怕的要死,小男孩还是无法抵抗这样极品少妇的诱惑力,
一双手颤颤巍巍的对还处在高潮余味中的ròu_tǐ,偷偷的摸了过去。
小男孩起来了很小,其实已经十四岁了。
只是平日里吃的差营养跟不上,才造成了他看起来才十一、二岁左右。
说来也怪,小男孩虽然营养不良,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小萝卜头似得,但是
那胯下的巨物很是不小,破旧的小内裤被顶的像个小帐篷,约莫六、七寸大小。
当小男孩的手悄mī_mī的触碰到张丽婷裸露在裙子外面的大腿时,那滑嫩的肌
肤,和女人才有的柔软时,小男人的胯下更加的充血勃起。
张丽婷正沉浸在高潮过后的回味中,她隐隐约约觉得有一双色色的手正在自
己雪白的大腿上抚摸,那若有若无的感觉,让刚刚才止痒的下体,再一次骚动起
来。
「嗯?」
随着高潮的渐渐远去,大脑冷静下来的张丽婷发现了不对劲。
她发现自己居然躺在那个小畜生的怀里,自己那丰满的ròu_tǐ被他紧紧地搂住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