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当他想起异性,很自然地就会想到她,甚至于已很少想到前妻了。
春节回来,她把儿子办出去了,亮的父母死活不肯,闹的好厉害,最后是亮
做主,让她带走了。
瞬息间,他成了孤家寡人,贺兰给了他细致的安慰。
去年夏天在深圳,他认识了女人贺兰。
今年春节,他彻底倾倒在好女人贺兰裙下。
当时文春节在香港,他打电话回来安慰他,亮对他说别来虚的,哥们要真有
心让我娶了贺兰。
文当时哈哈笑起来,行啊!外加两包万宝路,算是陪嫁。
气得贺兰抢过电话就骂。
一段时间,特别是儿子被带走那一段,他真的百无了赖,就一直没心再提自
己重起炉灶的事,加上文的业务迅速发展,他也就一心一意地帮衬着文。
回到酒店,按了好一阵门铃,贺兰才开了,还睡呢?里面窗帘紧闭着,分不
清百天黑夜,贺兰转身跑进卧室,又回到床上。
忙完了?几点了?碰上一个老共产党员,难缠。
没事吧?她从床上坐起来。
没事是没事,可他要外行来指导内行,难受。
老公来电话过吗?他问。
没有,在飞机上吧。
喔。
那我得抓紧时间了。
亮把床头灯拧亮一点,凑到贺兰身边。
去,,贺兰娇媚地推开他,闪到一边。
怎么对老公这样?亮一把将她拎过来,按在身下。
睡衣的腰带扯开了,胸前的两团肉跳出来,被他含在嘴里。
贺兰假模样地抗拒着,没脸没皮的,我老公在飞机上呢。
他紧箍着她,掀开她穿着的那件酒店客房内的厚厚的白色棉睡衣。
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三角区那团黑黑的yīn_máo有些不太真实。
贺兰早已停止挣扎,这时轻轻将他推开:身上都是汗……亮放开她,在她胸
前捏了两把,笑着脱衣去了浴室……贺兰靠在床上,很安祥,没有不安,彷佛是
等晚归的丈夫同床共寝。
亮心急火燎地出来了,嘴里怪声怪气地念着:如果你要上天堂,请到贺兰身
边来,如果你要下地狱,请你到贺兰身边来。
贺兰扑吃地笑了,盯着一丝不挂的他,身上还湿淋淋的,中间那根涨怒的东
西直直着自己。
贺兰再一次被他的雄伟吃惊,彷佛从前的纵欲狂欢都是依稀的梦景。
她红着脸伸手要去关床头的灯,但亮已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到床边……他象
剥香蕉似的将她身上的睡衣脱下丢在一边。
跪在床边细细地盯着眼前的ròu_tǐ,贺兰的肌体无可挑剔,shuāng_rǔ膨胧,身体曲
线顺髋部沿修长的腿到玉足浑然一体,小腹平坦,仅是在侧光时隐约能寻出一两
丝仁妊娠的细纹。
文没有让公司派车来接他,从出口出来,他径直上了一辆出租车,一上飞机
,他就闭目养神想睡一觉,但就是睡不着,这几天也够累的,家里那边也挺忙,
还要心挂两头地老和这边公司联系。
不知怎的,就是睡不着。
脑子也随着引擎轰鸣着,乱乱的,他明白,如果不能控制思绪,让自己在这
两小时入眠睡上一会或是找到一个思考的头绪,这两个多小时会是很难熬。
在心里,他暗暗地讥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尽量不去衔接脑海里漂浮过来
的念头,甚至是一幅幅贺兰与亮的很清晰的画面,但还是不由自主。
最后,没有办法,他索性全力他们的音容笑貌,很奇怪地,他觉得这样
反而整个人轻松起来。
他不让自己去想贺兰和亮的时候,哪怕是在想工作上的事,冷不丁地脑海就
会突然窜出一幅他们两人耳鬓丝磨的画面,但放开去想象却发现总是聚不起神来
,他能想象两个成年男女,在已捅破那层纸以后,独聚一室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特别是当他们相互心有灵犀,发自内心的那种亲昵曾得到过对方的认证时。
在前两天,当文发现亮东掖西藏地带回好几套价格不菲的高档女装时,他心
里就有点怪怪的,这小子上心着呢!他开始感到自己的感受也开始有了变化,倒
并不是担心什么,和贺兰的夫妻之情他丝毫没有忧虑,只是觉得有点怕这件事大
家是不是都有点陷的深了点。
他发现亮对贺兰真的是动了情了,平时与贺兰的电话甚至于比他还要多。
在贺兰前面他嘻嘻哈哈的性格基本上收敛了,或者说是藏而不露,而且有种
对贺兰有一种母性的依恋,其实这一点很能打动贺兰。
文能肯定这种依恋对贺兰的诱惑是致命的,在文面前,贺兰许多年来是充当
着一个懂事的小妹妹的角色,文会把一切关爱给与她。
而她也很自得其乐,虽然有了儿子后,这种成份相对减缓了不少,但有亮之
间的似姐弟恋型的情感对她的吸引非同一般。
文和亮从小一起玩大的,那时候两家都是南下干部子弟,父辈的友谊很自然
地传递给他们这一辈。
文的父亲身上留存着日本鬼子和国民党军队给他的永久的礼物。
加上文革时的一段被整的经历,身体一直就是拖泥带水的没有清爽过,倒还
是这几年反而硬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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