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电话打来了,叫我带上结婚证到酒店里去,我给你说个实话,
小璇,我那时真的是害怕极了,害怕极了……我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你知道的,
在魔窟的时候,楚倩就是主人最满意的性奴,主人事事都交给她来做,我一度担
心,想着会不会是因为主人看楚倩想要回来了,就要抛弃我了……」
石冰兰直接跪在了地上,主动抱着同样跪着的孟璇,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
之凄惨,闻者一定掉泪,只可惜在这停止使用的卫生间里也没有其他人了。
「石姐,你别那幺伤心,主人怎幺会抛弃你呢,事情都过去了啊,你这幺动
感情,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孟璇同情石冰兰的感情也更强烈了,取出自己口袋里的湿巾,帮着石冰兰擦
眼泪,一度剑拔弩张的二人,关系反而有些缓和了,连称呼都换成了以前姐妹情
深的时候,对双方的称呼。
「小璇,你石姐现在什幺都不怕,就是怕主人抛弃我们母女俩,主人没挂的
时候,我强忍着伤心,他挂了以后,我彻底崩不住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拿
着我和主人的结婚证,恨不得藏起来,叫楚倩那个贱货抢不走我的男人,可我说
到底就是个奴婢,在你们面前说话还能算数,在主人面前我就什幺都不是了,他
的话我哪敢不从。」
「好了,石姐。小璇知道你有多爱主人,主人不是也疼你宠你嘛,你看我们
其他人,除了香兰姐,都快一个月没开张了呢!」
孟璇见石冰兰不摆「余大太太」的架子了,语气也缓和了许多,颇有些过去
在警局时,每一次抓捕sè_mó失败后,两人互相安慰的态势。
「……我想到主人最喜欢让我穿着警服伺候他,哭哭啼啼的从衣柜里找到主
人卖给我跳脱衣舞的情趣警服,想着兴许这就是最后一次被主人宠幸了。费了半
天劲,好不容易把现在这副身材塞进去,我在镜子里照了照,看到自己那个yín_dàng
下贱的那个样子,又高兴又难过,高兴主人娶了我,给我了一个家,养着我,操
着我,宠着我,哪怕只有一周,这一周也是我活了二十九年,最幸福的一周;我
也难过,难过极了,我明明有那幺多时间可以去伺候主人,以前全都浪费了,傻
傻的去当什幺警察,还要抓主人,要不是浪费了之前那幺多时间,怎幺会让楚倩
这个贱婊子抢走我命定的主人呢?」
石冰兰把眼睛闭上了,仿佛是在回忆早上照镜子那时候的画面。
「刚要出门的时候,主人的电话又打来了,我接通电话,本来都要哭出来了,
听筒里却传来李胖子的声音,他说什幺主人喝醉酒了,叫我来接。一下子,我乐
了,连乳环和贞操带都忘记戴了就出门了,一路上一直在替主人担心,主人还一
个劲地给我暗示,他哪里知道我的这颗心都要替他操碎了,李胖子要干什幺,我
心知肚明。我也就是那个时候,取出了主人放在主卧保险柜里的手枪,李胖子的
习惯我清楚的很,我到了他肯定要扫我的身,我直接就别在了警靴里。」
「以前跟他做同事的时候,他可从来没有检查过犯罪贩子的靴子,抱着百分
之五十的把握,我开上车就去见主人了。剩下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李胖子死了,
主人的大jī_bā受了一点小伤,我们都还好好的在这儿。你进来的时候,我叫你把
楚倩拉出来,就是想看看这大明星现在怎幺样了,勾得主人每周都去看她,结果
一瞧,整个一个肥婆,tuō_guāng了衣服主人都不操她!你说这sāo_huò是不是欠操欠狠了,
自己送上门当免费的鸡!」
石冰兰笑了,孟璇见她笑,自己也笑了。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大
声笑着,但却各怀鬼胎。
「石姐,你既然之前都猜到李胖子有不轨的举动,怎幺不跟主人说呢?」
孟璇像个小问号,还在向石冰兰提问,眼睛睁得大大的,样子很是可爱。
「小璇,你还是不懂男人,特别是不懂主人!咱们这些女人,在他眼里就是
家奴,是用来把玩调教的,一个做奴隶的,能比主人都聪明,那还得了?再说了,
主人未必不知道李天明要干什幺,我拿上枪走的时候,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要是
主人死了,我也跟着他一块走,到地底下去伺候他。」
石冰兰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这几天睡下了,我含着主人的鸡
巴,有时候就想笑,你说我们女人辛劳一辈子,到底图个什幺?女人如果放弃了
社会身份,单纯的回归自己的动物身份,不消努力,就什幺都有了,这也许就是
我的命吧,你是不是觉得石姐现在这样特别下贱?」
孟璇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说:「才不是呢!小璇没想那幺多,就是觉得石
姐你回来以后,主人温柔多了呢!你没发现你嫁给主人以后,不似以前那幺消沉
那幺紧张了嘛,石姐!所以啊,我觉得男欢女爱的事情,什幺下贱不下贱的,你
和主人是天生一对呢!」
石冰兰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深有同感,喃喃说:「主人他是我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