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岳军奇怪道。
「你……你终于把我当作你的女人了!」美雪流着泪说。
岳军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头痛起来。
*** *** ***
高桥白气冲冲的不是回家,而是直闯梨子的香闺,除了梨子,吉村竟然是和
梨子在一起。
「怎样?查出了没有?他家里有没有电脑?」吉村紧张地问。
「只有一个臭婊子,甚么也没有了!」高桥白气愤地说。
「坐下再说吧,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了?」梨子亲热地拉着高桥白坐下,说:
「这么快他便让你回来了吗?」
「手提电脑也没有吗?可有光碟,磁碟那些东西?」吉村追问着说。
「他养着个婊子在家里,难道翻箱倒栊去找么?」高桥白怒道。
「小白,慢慢说呀,甚么婊子?」梨子抚慰着说。
「是松田的女人,留在那里陪他睡觉的。」高桥白悻然把经过说出来。
「唉,大小姐,这个时候,你还要使小性子?」吉村顿足道。
「甚么时候?要不是你把电脑放在这里,他如何能够得到帐簿,要是让爸爸
知道了,他不杀了你才怪。」高桥白骂道。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把电脑放在这里的!好小组,这不单是救我,还
是为了你高桥家,我们的帐目如何能在外人手里。」吉村哭丧着脸说,他已经料
到岳军如何取得那秘密档案,却伪称失去了帐目,让高桥白帮忙。
「为甚么不告诉爸爸?」高桥白呶着嘴巴说。
「要是寻回他下载的档案,便不用麻烦老人家了。」吉村解释道:「老爷子
很信任岳军,相信他也不会对我们不利的,所以拿回档案也行了。」
「可以叫爸爸要他拿回来呀。」高桥白嗔道。
「那会让你的便宜姐姐知道的。」吉村苦恼地说:「而且找到他的电脑,也
可以消除复制的档案,才可以一劳永逸呀。」
「好妹妹,帮帮我们吧。」梨子央求着说:「待他消了气,再去一趟吧。」
「今天可不行,再说,我也不要看那臭婊子的嘴脸!」高桥白叫道。
「过两天吧,这时他气在头上,去也没有用的。」梨子说。
「难道我不气吗?」高桥白恼道。
「我会给你消气的。」吉村拿着高桥白的玉手在唇旁轻吻着说。
「别碰我!」高桥白惯然挣开,骂道:「你要是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消甚
么气?」
「小白,还有我嘛!」梨子浪笑一声,把高桥白搂入怀里。
「狗男女!」高桥白嗔叫一声,却没有闪躲。
*** *** ***
「进去……再进去一点……不要停……呀……快点……!」高桥白在床上辗
转反侧地叫,光溜溜的身体湿淋淋的,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那不全是汗,是吉村和梨子的唾液,原来他们也tuō_guāng了衣服,缠在高桥
白身上,分别用舌头在那晶莹的胴体舐吮。
梨子也还罢了,吉村却伏在高桥白的身下,红红的舌头,朝着那湿漉漉的肉
洞,熟练地勾、勒、舐、扫、吮,吃个不亦乐乎,还不时朝着里边吹气,牙齿也
轻轻咬啮着花瓣似的肉唇,功架十足。
「噢……给我……快点给我!」高桥白发狂地扯着吉村的头皮叫。
吉村怪笑一声,双手扶着高桥白的腿根,指头张开了ròu_dòng,舌头却朝着深处
钻探,而且愈钻愈深,在里边翻腾起伏,或急或缓的chōu_chā起来。
梨子也不闲着,继续手口并用,她是女人,深悉女人敏感的地方,于是高桥
白的叫声也更是销魂蚀骨了。
不知过了多久,高桥白忽地浑身抽搐。双手起劲地按着吉村的头胪,接着尖
叫几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
吉村经验丰富,知道高桥白得到高潮了,嘴巴凑上了ròu_dòng,四唇交接,仿如
长鲸吸水地奋力一吸,舌头在颤抖的肉唇中间揽动了几下才满意地松开了嘴巴。
「……美吗?」吉村喘了一口气,大着舌头说。
「美个屁?!」高桥白嗔道,忍不住把纤纤玉指探进了ròu_dòng,她虽然得到高
潮,但是身体里的空虚,还没有得到满足。
「妹妹,让我帮你!」梨子从床头取过伪具,代替了高桥白的指头,小心奕
奕地抽动起来。
高桥白闭上了眼睛,充实的感觉,使她想起了岳军,只是岳军有血有肉,生
气勃勃,伪具却是硬梆梆的味同嚼腊,完全提不起兴趣。
「算了。」高桥白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惆怅似的自言自语说:「真
的没有人比得上他吗?」
「我的嘴巴也不坏呀!」吉村不识趣地把玩着高桥白的rǔ_fáng说。
「滚开,别碰我!」高桥白骂道。
「过两天可以去找他呀。」梨子好像知道高桥白说的是谁道。
「我见到那臭婊子便心里有气了。」高桥白悻声道。
「让我去,有有法子让他来看你的。」梨子抱着高桥白喁喁细语道。
「不用去了,待姓岳的离家后,我自己去找便是。」吉村毅然说。
「怎么又改变计画?」梨子奇怪地问道:「不怕让他发觉吗?」
「既然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