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y站了起来,冲我挤了挤眼睛走开来说,所以我需要你这样训练有素的肌肉男,既能勾引得良家人妻神魂颠倒,又能搞定情报,还有办法能够自保脱身。
我十分想说你干脆去白马会所找几只鸭子来训练下得了,hy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说培养你自然因为有你的优秀特质,不是什么器大活好的小白脸就能胜任的,你若是聪明人,就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了吧。
此刻的hy,看上去冷艳和妩媚并存,我也不知道她前面有没那个必要坐我的大腿现身说法,但总觉得她的表现有点过,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想刺一刺她,就随口问道,hy姐你也是前辈了,你说的也都经历了吗?
hy怒目圆睁,把手里的咖啡向我泼来,我及时闪过,除了袖子上沾了点,大部分都躲过去了。hy忍不住笑了一声,说小样还反应挺快的,连这也能躲过去。
我一边用纸巾擦胸前和袖子上的水迹,一边叹气说,好好回答个没有不就是了,干吗这么凶呢。
hy走过来看了下说别擦了,买件新的换上吧。喂,有酱对上司说话的吗?
我心想你都往我腿上坐过了,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说哦,那我道歉,对不起……hy放下手机说,我服完役就留在军队里了,不过一直在做文职。后来香港那里缺人,我上司就带我过去,不过我一直是做内勤,做调度,直到有一天上司被内鬼出卖,在香港街头被人用车撞死。
我心想你原来干的是高姐的活儿啊,插嘴说,人家怎么不把你上司抓起来干吗要撞死呢。
hy瞥了我一眼说,他是因为别的事,他自己干点走私之类的勾当,滥用职权,得罪了道上的人。我当时虽然是内勤,但我对所有人都很熟悉,我通过查档案资料和同事的人脉,来往,把内鬼抓出来立功了,被提拔到二把手的位置。但一把手迟迟派不来人,就是我一直顶着在做。
我笑着说你这也算是最早的人肉a,我虽然没有外勤去打打杀杀勾兑的经验,但我一样可以做好工作啊。组织上派我到内地来,也是知道这里的公安厉害,不像香港国外可以浑水摸鱼的,完全靠做隐蔽工作的。
我说你公开身份干得也不赖啊,蔡家并不知道你是台湾的人。hy笑了笑,没有作声。
正说着,还是黑着脸的白秘书敲门进来了,拿着一件大概楼下商场新买的t恤。我告退说去卫生间换,hy扭过头看着窗外说何必那么麻烦,我又不要偷看你。
我换好衣服问hy白秘书今天有点不对劲哦,hy身体抖了一下说,白秘书遇到一个变态。我说白秘书我能看出来是有功力的,难道会被人欺负不成?hy说,那人是目标,她又不能打啊杀的。我说那既然是变态,给打一顿说不定还爽的要死呢。hy皱着眉说,白秘书只是个小女孩又不是那种……怎么会有你这个老,老司机懂那么多。
我觉得好像今天聊天也漫无目标,既然无话了便要告辞。hy说,我还有两句话,首先你要不要办一个外国身份,然后和欣雯结婚,这事做还是不做都有利弊,想让你考虑下;第二,我前面跟你说的事,你从单龙开始吧。单龙家老爷子是个正派人,但你可以用单龙的事要挟他的家人。昨天给你看的资料里还有一个人也要去对接,等我想好了和你谈。
我回到办公室,白秘书虽然还是有点郁郁寡欢,但已经尽量表现得和平常一样。我想交浅不能言深,就客套了几句,没有多说。
下午欣雯又过来了,看上去是精心打扮过的,显得青春可爱。她很兴奋地说今晚她排的剧要上演了,让我一定要陪她去看。这时候hy正好过来,她又你那些都是闹着玩的,你们年轻人去看就好,拉我干吗。
欣雯神秘地说,我的剧只算前菜,今晚有外国的一个先锋剧团演出,小范围演出不公开的,她的任务也是拉人我有事去不了,你缺人把wendy叫上吧。欣雯又去拉白秘书,wedy姐短的,白秘书hy一眼,hy很平静地说你正好把你朋友带上一起哈,和周一欣雯一起很好啊。白秘书点了点头。
我和欣雯提前一个小时到了剧场,欣雯去化妆去了,我坐在场边陪看剧场的大爷聊天,大爷感慨现在看舞台剧的人少了,常年坐不满,剧场效益太差,也看不懂现在年轻人都在演些什么。
这时候hy给我发来了微信,说白秘书的“男友”是个官二代,今晚你也认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