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就不扯别的,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别做任何让我闹心的事,否则别怪我不念情面。
妙娟又执着地把手伸过来直接摸在了我的裤裆上,说我不是答应用身体还亏欠你的嘛。
我前面和欣雯聊过了,她这两天还在生理期,你想玩她是玩不成了,不如你晚上把她灌醉,我陪你操逼,操一夜都行,只要你能操得动,免费的。
我想了想说,叶翔的未婚妻我见到了,在一个朋友的家里。
妙娟说你不会打人家主意了吧。
我摇头说没有,高冷也好,清高也罢,反正就那种端着的样子。
妙娟说你是说绿茶婊吧。
妙娟把我给问住了,我只好说我和她没交集,怎么知道人家绿茶不绿茶。
其实我确实对绿茶婊挺有看法的,一般的女生有看脸有看人有看钱的,绿茶们清一色地看钱。
大学时候最清纯的女同学,找对象没有一个不是冲着钱去的,好像那清纯都能标价似的。
不过当年主要大家都穷,看到女生爱财,心里都火。
真走上社会上,也就司空见惯了。
妙娟开始摸索我的jī_bā,她笑眯眯地说,撇开感情和钱不谈,你倒是我上过的男人里jī_bā最好使的一个,又硬又粗又长,加上这小身板也很出色,八块腹肌,想到要和你做爱,我下面都会湿。
我心想你真是渣女,昨天估计还在叶翔的床上嗷嗷叫,今天跑到这里来发骚。
我随口说你都跟叶翔搞上了。
妙娟一听却更来劲了,她用身体蹭着我说,叶翔正儿八百地做那事又不行,他就是喜欢玩那一套,操逼也潦草的很,jī_bā不大也不硬,就喜欢虐待女人他才觉得爽,最后让人给他撸出来或者吃出来。
其实就是个变态。
我说那这样的还结婚,妙娟说叶翔已经吹嘘过了,他和他老婆本来就是象征性结婚的,两人约好了谁也不管谁的事,我厌恶地拉开她说我刚说的你没听懂啊,妙娟说既然送逼给你你不操,我说了我只在乎钱,你给我介绍几个金主,我可以考虑保护着点你家欣雯。
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心想这个傻逼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啊,一把拉过妙娟,把她头放在我胳膊处,妙娟以为卖骚得逞了,身体扭动着就想要搂我的腰,我却一把卡住了她的脖子,妙娟脸憋得通红挣扎着,我看了下时间,掐了她有一分钟多点,眼看她快要休克了才放手。
妙娟已经彻底软了,喘了半天才恢复过来。
我拍着她的脸说,我这人下手没轻重的,今天我其实心情还不错,哪天心情不好了,可能你就得送火化场了。
妙娟却一点都不生气,她咳嗽了两声,脸上的红晕还没下去,说小一哥哥你真会玩啊,你听说过窒息式高潮吗?就是在做爱的时候制造窒息,那个快感,一下就冲到高潮了,爽得像飞起来一样。
我还特别欣赏你这种下手有分寸的,又能爽死又不会真死了。
我一脸黑线地看着她,说你还真不怕死啊。
妙娟说我怕啊,但怕有什么用,我早想通了,做我这活儿的,暴死的概率肯定比普通人大,车祸撞死啊,被刀捅死,枪打死都有可能,只要死得不痛苦,死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有人抓到我,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不给他给我上酷刑折磨我的的机会。
哪怕说完了别人就弄死我灭口呢,好过百般煎熬最后还得吃一刀。
我个人没什么牵挂,真逃不了一死就只求速死。
我说两年前见到你,你还不这样的啊,你就不像嫁人,生孩子过正常的生活吗?妙娟点了一根烟说,我能赚钱就赚钱自己过得好一点,有钱了什么小白脸包不到,以后的事我就不去想了。
有我这样家庭的,早对什么婚姻,幸福失望透了,我爸妈早貌合神离了,我当初出事他们也不管不顾的,就想讹人家钱,他们各自有各自的情人,家里就是在演戏,都恨不得对方死。
我在想有一天他们如果雇我去杀了对方就好了,我就坐地起价,把两边的价钱都抬得高高的,然后雇你去杀了他们,你要是嫌钱少我就再让你白嫖半年。
你这人感情迟钝得很,身手倒是不坏。
我惊讶地说他们都这样了不离婚么?妙娟冷笑了一声说,你说呢,当然是种种原因,风俗的,利益的,离不了呗。
欣雯满头大汗拎着鲜活的鱼虾回来了,我和妙娟的谈话也中止了。
虽然她嘴硬,但我估计她也不太敢把欣雯怎么样了,哎,就让她们的塑料姐妹情继续吧。
欣雯订了瓶高档的红酒,算是非官方庆祝我和她朝着结婚方向又前进了一步。
妙娟问我神马时候把欣雯带回家让公婆认证下,我说等我从云南回来吧。
妙娟说你难道不带欣雯一起去吗?我说我是躲是非去了,带着她让她受累。
妙娟说你不会是带了其他女人吧,我说也算也不算,我舅妈陪着她的小姐妹去散心。
我只负责带她们一程,去了以后各忙各的。
妙娟说这里头一定有问题,我要是欣雯就一定跟着你。
欣雯说你就是喜欢搞是非出来,我和小一将来时间多的是呢,哪天无事一身轻了,让他带我去自由自在玩玩不好吗?吃完饭她俩到房间里嘀嘀咕咕聊天去了,我看了会儿电视,跟她们说我睡沙发了。
妙娟不用了,我睡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