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雅,你还不知道吧,当年我还在燕京城做‘落花公子’之时,便已摸到了你的府上,若不是这位‘紫衣剑’守着你,你的处子之身怕是早就归了我了,要是早给了我,也不会有后面这些腌臜事非,相公恐怕也不会这般对你,奈何啊奈何,你的‘秦公子’救了你,而你的贞操却是被旁人给夺了去,你说,她是救了你呢还是害了你呢?”吴越一边调笑,一边一手拉起慕容尔雅的头发,狠狠一扯便将尔雅的头拉在琴枫的埋头之所,却是让二人玉首相触,琴枫即便将头埋得再深也是能感受到尔雅的关切眼神,心中不由更是羞怯。
“要我说啊,若是没有他,为夫我自然也是光明正大的娶到你这位名门闺秀,没有那位桦仙子的打扰,也没有摩尼教的其他掣肘,那你便也能顺利的度过新婚之夜,自此相夫教子,依旧是我吴府的少奶奶,”吴越一边说着一边双手齐出,两手分别按住两女的头,愣是将她二人并在一起:“可惜,她不但是个女人,而且她还害得你新婚之夜惹怒了摩尼教的几位高手,嘿嘿,这一切,可都是你的眼光不行,若是你识货,早些年答应了我,那也不会是这般下场。”
“呸!”慕容尔雅猛地甩过头来:“我慕容家满门忠烈,若是早知你是这等奸诈卑鄙之人,我纵是一死也不会嫁给你,”慕容尔雅言语铮铮有力,说至动情之处却是扭头看向依然埋头的琴枫:“慕容尔雅曾受秦公子救命之恩,懵懂无知未辩秦公子身份是为糊涂,但无论秦公子是男是女,尔雅喜欢的便是这样一位正义善良,锄强扶弱的好英雄,尔雅此生之志,不是荣华富贵,不是悠闲人生,而是遇上这样一位好男儿,在其身边做一贤惠厨娘,即便是此刻得知秦公子是女儿之身,尔雅亦是无怨无悔,因为再尔雅心里,秦公子比起你这卑鄙小人,不知好过多少!”
尔雅说得铿锵有力,连埋头于枕边的琴枫都是忍不住莲泪轻洒,琴枫终是转过头来,一手抱住尔雅的头,失身痛哭道:“尔雅,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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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秦姐姐…你不用怕,我们…”慕容尔雅竭力的想在琴枫面前树立起一丝高大的形象,可还未能得逞一时便被吴越的随手一拍给打破,吴越魔手高抬,重重的击打在慕容尔雅的臀瓣之上,“啪”的一声,臀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琴枫当即“喔”的一声叫了出来,吴越却是并未停下,大手不断扇下,着实给尔雅的柔臀好好上了一课:
“啪啪啪啪啪啪…”
“喔,啊…别打,啊…啊啊啊…”
向来柔弱的慕容尔雅哪里能受得住这般刑罚,当即失声痛呼,不断在床榻之上挣扎扭曲,琴枫见她比自己还要凄惨几分,不由得心中一鼓,当即翻过身来,伸出双手,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才拉住吴越的手:“别、别打了。”
平日里不是沉默狠忍便是厉声相斥的琴枫这还是次在高潮以外的时刻如此柔声细雨,吴越自是更为满意,他停下正在尔雅臀侧施刑的手,轻笑道:“哟,咱们秦公子心疼了?”
琴枫扭过脸去,对这吴越的得意神情,她心中不由又生出几丝抗拒,可权衡再三的她此刻却也是别无选择,只得又一次的陷入了沉默。
“让我停下也可以,你得把我给服侍尽兴了。”
“好!”琴枫早已将自己这具已被多人凌辱过的yín_dàng身体视为草芥,自己已然是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此刻能稍稍缓解尔雅妹妹的痛苦那也便值得了。琴枫心中暗道,也不知是真心如此还是在为她心志逐步沉沦而寻的借口,当即不假思索便答应下来。
吴越好整以暇的看着琴枫再一次的将双手缠绕在吴越颈间,眼中神采复杂无比,似是不甘却又有着些许媚态,更是让吴越喜爱不已。吴越盘腿而坐,琴枫便坐在他的身上,虽是未让xiǎo_xué立即迎着ròu_bàng而坐下,却也难免与那处火热摩擦,更是让人心旷神怡。琴枫稍稍闭眼,深吸一气便猛地抱紧吴越的头,果真是将芳唇迎了上去,重重触在吴越嘴边,学着当初苍生妒调教她时候的模样,牙齿一抵,便轻松撬开了吴越的牙关。
牙关初破,慕容尔雅却是有些错愕,以往若是男人探入她的芳唇之中,定是会用那作恶的舌头在她唇中胡搅蛮缠,直追着她的柔舌不放,而吴越不同,似是有意戏辱她一般,竟是唇内舌尖丝毫未动,硬是要等她主动为之,琴枫摇了摇头,却也不可能就此放弃,只得莲舌轻启,朝着吴越的舌尖轻轻一吸,“唆”的一声传出,终是将吴越的毒舌给带了出来,旋即有样学样的想象着当初苍生妒、萧平印亦或是沈琼是如何强吻于她的画面,嘴中连连轻吸狠舔,虽是有些生硬,但吴越却是乐在其中,他一边享受着唇内的莲舌轻吸,一边看着琴枫此时的面色变化,只道是“仙子历凡尘,滋味不可语”,被这烟波楼的紫衣剑神如此主动亲吻,他恐怕也是这世间独一人罢。
琴枫这边正自沉醉于舌尖功夫,而吴越却是并未让慕容尔雅悠闲下来,他大手依旧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