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睛不理他。郭煜搓了搓手,从一边拿过两个刚取下没多久的木制晾衣夹,小
心翼翼地夹到她两个挺得发硬的rǔ_tóu上,然后蹲回到袁姝婵两腿之间,不厌其烦
地用两个跳蛋反复逗弄前后两个肉穴。
又过了十几分钟,郭煜在皮垫上摸了一把,啧啧赞叹着,顺手抹在袁姝婵的
小腹上:「这么多水!要不是黏乎乎的,我都要怀疑流的是尿了,你怎么会有这
么多骚水?」袁姝婵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顾不上再和郭煜赌气,两眼直勾勾地
盯着他,苦于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只能一边「呜呜呜」地发出声响,一边使劲
摇晃脑袋,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郭煜慢吞吞地取出内裤,袁姝婵顾不得先多喘几口气就大声哀求:「操我吧!
不行了!……」话说得匆忙,她一口气没接上,狼狈地咳嗽起来,但即便如此,
还是使劲挺胸耸臀,用肢体表达着自己的愿望。
「我说了你要好好求求我……」郭煜在「好好」两个字上加着重音,「我才
会考虑,而且也只是考虑一下而已……」他一点也不急,重新团起手中的内裤,
就摆在袁姝婵嘴边,好像只要听不到他所期待的,就会随时再堵住袁姝婵的嘴,
同时另一只手伸到她两腿之间,调整了一下那个塞在pì_yǎn里的跳蛋的位置,摆明
是一副还想继续慢慢玩下去的架势。
「求求你,操我吧!我是sāo_huò,我是贱货,我就想被你操!快让我爽吧,我
要你的大jī_bā!」袁姝婵在床上从来都不会矜持,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过去和沈
惜玩情趣扮演游戏时,她也扮演过妓女,自称时一口一个「婊子」,从不打磕巴。
在她的概念里,都已经上床了,还玩清纯那纯属脱裤子放屁。何况对她来讲,和
郭煜来往本就只是为了纯粹的ròu_yù满足,无非是这个男人符合她挑男人的标准,
本质上依然只为了ròu_yù。既然目的就是这个,更没什么好顾忌的。
郭煜俯身再次转动摇把,把袁姝婵脑袋的位置放得更低,然后背对着她,将
屁股凑到她的脸前:「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诚意吧,才射了没多久,jī_bā还
不够硬呢,恐怕满足不了你这sāo_huò!你这么想被操,总要把我搞硬才行吧?」
袁姝婵毫不犹豫地努力挺起脖子,把脸凑到他两股间卖力地舔起了pì_yǎn。
要说郭煜今天已经很拼了,前后不过两个多小时,已经射了两次,还要努力
尝试第三次硬起。袁姝婵舌头上的功夫确实强大,手脚都还绑着,帮不上忙,纯
粹只靠着一根舌头舔弄pì_yǎn,十几分钟时间,硬是让他的ròu_bàng又变得一柱擎天。
郭煜转过身,用硬邦邦的ròu_bàng抽着袁姝婵的面孔:「骚母狗,让不让操?!」
「操!让你操!」
「pì_yǎn能操吗?」
「能!」既然已经进入这个节奏,袁姝婵当然不会莫名其妙突然又设置障碍,
「我一身骚肉都是让你操的!」
「我没带避孕套,怎么办啊?」
「你想射哪儿就射哪儿!」
郭煜明白这番对白不过是今天做够了前戏,吊足了胃口,使袁姝婵顾不得其
他,只想赶紧先大干一场而自然产生的,不代表她从此就会屈从于自己,但无论
如何,听她说这些话,还是令他大感得意。
他利索地解开所有皮扣,把袁姝婵从情趣妇检椅上放下。双脚刚落地,袁姝
婵几乎是立刻就扑进郭煜的怀里,攥住他的ròu_bàng一边使劲撸动,一边往自己下身
塞去。郭煜抓着她的肩膀,狠狠将她掀转过来,使她面对着玻璃墙,双手扶情趣
椅,翘起屁股。
在郭煜终于狠狠插入肉穴时,袁姝婵发出一阵哭笑难辨的呻吟,疯狂向后耸
动臀部,努力迎合着他的撞击。
郭煜抬起头,正前方是那面巨鲸形状的镜墙,在镜中他可以看到自己,也可
以看见那个扭动着的丰盈洁白的luǒ_tǐ女人,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