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原本就只是在办公室的一时兴起,不在他真正的计划之内。
他打电话给袁姝婵,为的就是提醒,别忘了明天的游戏,那才是重头戏!
又该轮到袁姝婵履行承诺,接受惩罚了。
上周六晚上约袁姝婵打保龄球,就是郭煜提出的第三场赌赛。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郭煜发现袁姝婵会很多玩的花样,可能是得益于当年
在基层收费站工作那几年里,生活过于单调,每到休息日她就要约上朋友疯玩来
排遣压抑。于是郭煜提出在台球、飞镖、保龄球这三项中选择一个来赌赛,袁姝
婵毫不犹豫地选了最后一项。
她的态度令郭煜生出几分警惕,看她的架势,好像对自己的保龄球技术极有
信心。郭煜不由得有些担心,别到最后弄巧成拙,还要送上门去受罚吧?上次被
袁姝婵折腾了一个下午,ròu_bàng被搞得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反复循环,可就是得
不到释放,这种滋味郭煜是永远不想再尝试了,他可是正经认真担心过这种「折
磨」如果多来几次,自己的性功能会不会真的受到影响。
一上手就看得出,袁姝婵确实很擅长玩保龄球,好在郭煜既然敢提出赌保龄
球,也不是吃素的,两人以十一局为限,比分咬得很紧,直到最后一局,郭煜才
以六比五的微弱优势险胜。
对方是堂堂正正凭本事赢的,袁姝婵也不啰嗦,立刻就问他这次想怎么惩罚?
郭煜笑嘻嘻地说暂时保密,等第二天带她去个地方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郭煜兴冲冲到袁姝婵家来接她,没想到睡眼惺忪的袁姝婵开
门后,劈头句话就是:「今天没得玩了。」
「啊?」郭煜有些傻眼。
袁姝婵懒洋洋地托着腰:「昨天半夜大姨妈来了,不舒服。我本来以为最快
也是明天。」
这个意外使惩罚不得不延后,郭煜略感扫兴,但掩饰得很好,半点也不露,
殷勤地劝袁姝婵回床上休息,帮她把空调温度调整到最合适;然后跑去厨房烧了
开水,先这么放着没倒出来,下楼买回早饭后,才往保温杯里灌入还没完全凉透,
但已适宜入口的温水放到床头;后来还帮袁姝婵打扫了整个屋子的卫生,简单弄
了顿午饭,忙活了整整半天,这才离开。
可能是因为郭煜的这个态度,袁姝婵也就特别在意自己还欠了一次「惩罚」
这件事。这周五月经一结束,她立刻通知郭煜可以「还债」了。但因为之前已经
约了沈惜周六晚上同去工作室,所以两人把「处罚」这个节目安排在了周日。
和上周一样,郭煜早早就到了袁姝婵家,两人一起吃了早饭,八点半出发,
直奔城北方向而去。
袁姝婵不太喜欢被蒙在鼓里,尤其是今天她面临要被「惩罚」的困境。
「这是要去哪儿啊?」
「去榆顺。」
「去那么远啊?干嘛这么麻烦?明天还要上班呢!」袁姝婵没想到郭煜的计
划是要去北部的榆顺县,这段路程可不近,从市区到榆顺县城至少也要将近两个
小时吧。
「其实就在高速边上,只不过归榆顺管,出了虎川就快了,算城乡结合部吧。
那一段不是温泉多,农家乐、休闲度假宾馆什么的也很多嘛,我朋友也在那边开
了家宾馆,咱们去那儿。」
袁姝婵对他这么大动干戈的行动保持警惕:「还要专门去这个地方,今天你
到底想玩啥?」
「嘿嘿,这个不急,到那边就告诉你。放心,不算远,晚上吃过晚饭就回来,
不耽误明天上班。」今天的节目,郭煜计划很久了,安排得还算周密。
事实上,带女人去那个朋友开的宾馆玩,是郭煜的保留节目,一切都驾轻就
熟。之所以总要带上玩得好的炮友到那边去一两次,当然是因为那个宾馆别有玄
机。
这一路还算顺畅,市区里走得稍慢一些,出了城北的高速口就快多了,只用
了半个多小时就下高速,又走十几分钟的乡镇公路,到了今天的目的地。
这家宾馆的规模不大不小,前后两栋楼,甲楼略高些,看着有八九层,乙楼
只有五层,两者之间在二层和四层分别有回廊连接。郭煜订的房间在乙楼的顶层,
事实上,整个楼层总共只安排了四个房间。
走进最靠东边的一个房间,是个豪华套间,光起居间就有二十多平方的面积。
「为什么非要来这里惩罚?」袁姝婵一直惦记着这个问题,说实话,这会好
奇心已经压过了对未知的担忧。
「进去就知道了……」郭煜满脸莫测高深的笑容
,指了指右手边的卧室。
卧室面积更大,有四十多平方大小,北侧墙上开有小门,里面应该是卫生间;
房间正中有一张大床,三四个人躺上去乱滚也不成问题;整个南面的墙都是大落
地玻璃窗,挂着粉色的窗帘;床和落地窗之间的地上装有一个椭圆形的大按摩浴
缸,离浴缸不远,还有一张藤制吊椅。
这些都只是普通配置,房间里最引人注目的,是在床的两侧各摆了一样东西。
北边靠近卫生间的位置,是一张类似在医院做妇科检查时用的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