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姝婵可能是因为听他提到胡康益,发来一个头疼的表情。
郭煜继续说:「我不是说一定建议你玩3p。只是对某些女人来说,3p可
能生理快感更强,这个不同女人感受不同,可如果不试的话,谁也不知道自己到
底是不是喜欢。所以我说,如果你不排斥,那不妨试一试,如果你坚持不同意,
就好像你死活不让我射在你里面一样,那当然是有你自己决定的。」
「哈哈,不让你射在里面,你是不是很怨念啊?」
郭煜发去一个「生无可恋」的表情:「你说呢?」
「呵呵……你玩过3p?」
「嗯,玩过几次。」
「一男两女,还是两男一女?」
「嗯……这个嘛,是这样的,我一般说到3p,都是指两男一女;两女一男
的话,通常我会说双飞。」
「哦,这个我就不太懂了。我倒想问问你,你说这么多,从你自己的兴趣出
发,到底想不想要我陪你玩3p?」袁姝婵突然单刀直入地发问。
虽然此刻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郭煜还是很敏锐地意识到这是个很关键的问题,
自己的回答很可能会影响自己在袁姝婵心中的定位。他默然盘算了一会,回答道:
「说实话,如果你说想玩3p,要让我和另一个男人一起操你,我是有点不舒服
的,有点舍不得。但如果你特别想尝试,那我也没办法,还是希望你能玩得开心,
算是勉强可以接受吧。」
「呵呵,我可没说过要玩3p,一定就找你,说不定我去找别的男人呢。」
「呃……」郭煜发了个「囧」的表情,「那你最好别让我知道。对了,刚才
说应该玩的情趣,昨晚我就想了一个。」
「什么?」
「我们可以把性变成你和我之间的一场游戏。」
「什么意思?态度?还是形式?」
「当然是形式,游戏这个词最本真的原意,就是小朋友们一起玩游戏的
那个意思。」
「还小朋友……小朋友能玩xìng_yóu_xì吗?哈哈。你说说看,什么游戏?」
「是一组游戏。我们可以开始一个赛季,在这个赛季里,我们两个
谁都可以随时提出比赛的建议,任意方式都能比赛,另一方有应战或不战的
选择权。如果选择不战,那就当这个提议没出现过;如果应战,那就正式开始
比赛,输的那一方,要接受惩罚。」
袁姝婵本来想问怎么比赛,一看到「接受惩罚」四个字,还是对这个更好奇:
「什么惩罚?」
「惩罚也可以是任意方式的,当然肯定是性方面的,由胜方提出要求并详细
解释惩罚的细节,败方可以选择接受或不接受。如果不接受,那胜方可以再设计
一种惩罚方式。当然,既然是惩罚,尺度肯定要比平时的正常程度刺激一些,但
不要太过火,这个我们可以注意控制的。」
「嗯,既然是惩罚,当然尺度大一点也是应该的,不然比赛争胜也就没什么
乐趣了。但你总不会提出之类的重口味吧?如果你提的都是那种要求,我可
不陪你疯。」
「不会,那些见血的,或者太脏的重口味,我也不喜欢。再说,你还可以选
择不接受,又不是强制必须接受。如果我非要提特别过分的要求,只要你不接受,
我照样没得玩,那我何必多此一举?而且,游戏是对等的,万一下次我输了,之
前我玩得太过分,肯定会被你报复回来,我也不想自己别搞得很惨,对吧?所以
总体来说,这是平衡的,我们肯定都会提那些对自己来说很想玩,对方虽然不是
很乐意但勉强能接受的花样。不过,我要先确认一下,在你的标准里,滴蜡、捆
绑之类的软不算重口味吧?」
「哼,那些可以考虑,但我也不一定接受哦。你刚才说,输的一方可以选择
不接受惩罚,由胜方再提另一种惩罚方式,那如果败方第二次也不愿意接受呢?」
「这个嘛,我是觉得既不应该过分强制,事实上也不可能强制,所以才说胜
方可以再提另外的惩罚方式的。给胜方三次提出惩罚的机会吧,只要败方不是故
意耍赖,总有一种能接受吧?如果败方真的非要全都选择不接受,把这个赛季
就此结束,不再继续,反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没什么意思了。但败方还是
应该接受一次终极惩罚,否则就不太公平。其实要玩这种游戏,玩的人必须要有
契约精神,要懂得遵守游戏规则,如果是只要对自己不利就耍赖,那我们现在讨
论出再怎么完善的规则都没意义,因为这种游戏不可能有强制力,事先的约定又
不可能拿去公证,对吧?」
「这个倒是,要么一开始就不要玩,玩了,只要在规则以内,就应该遵守。」
袁姝婵对此没有异议,「那具体比些什么呢?」
「没有限制,任何方式都可以拿来当做比赛,只要两人达成一致,就算比赛
开始。简单点说,比如玩骰子、玩扑克、玩飞镖,或者你让我猜你的内裤颜色,
猜中算我胜,猜不中算你胜,这也算是比了一场。走在路上,赌谁猜时间更接近
当时的准确时间,也行。就是要随心所欲、花样百出,随时随地都能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