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他咬牙到。
*
银子在家等了好一会儿还见卡卡西回来,她跟他说明了自己要离开的意思,卡卡西像是并不意外。
“醒来之后纲手大人和自来也大人就告诉了我很多事,前后串联,基本上也猜得出你这一趟的目的了。”
是了,这家伙可是三代一系公认的接班人,纲手他们即使不会全说,但总会暗示提点一点的。
卡卡西接着到“虽然闹了这么多事,还是要谢谢你为木叶做的一切,真的。”
“喂喂!你突然这么客气让我无所适从啊,不是兄妹吗?”银子倒还有些尴尬了。
卡卡西笑笑“自己哥哥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在外面会男人的妹妹我不要。”
“原来你真的在记仇哦!”银子见他平静还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呢。
这么插科打诨半天倒是冲淡了一点离别的愁绪。
卡卡西是个通透的家伙,很多事他都知道,但既然银子不说,他就选择不提及,这短暂的相处中建立的默契与信任连他自己都不可思议。
本以为只需挥手道别了,谁知当银子转身之际卡卡却突然又冒出一句“下次见面,就不是兄妹了吧?”
银子惊讶回头,看着他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忍不住笑到“你还真的,什么都知道呢。”
“不过放心,阿银我口味比较重,喜欢各种带劲的病娇傲娇爆娇什么的,至少也得保持鲜活水嫩,跟自己一个味儿的大叔我没兴趣。”
“这家伙——”卡卡西懵逼,心道他就一句话。
以免再被无故戳刀,卡卡西不耐的挥挥手“滚滚滚!”
银子觉得次元壁这事儿也不适合他知道,还是等出了木叶村再破开的空间。
到猩猩的房间时,那家伙刚刚挂断电话,见银子回来了,指了指电话“刚刚ab前辈打来的,说你这次的应对不给力啊。”
“那也没办法啊!”银子坐下捞起他桌上刚泡好的泡面,在他的怒视下滋溜着面到“你说给我个十年八年的,凭姐们儿的功力倒是可以潜移默化将整个世界变成吐槽至上的大和谐,可就这几天,他又不是自己的设定,路堵得太死了,那尼玛可是自己的亲族那么多条人命,被人说两句就说放下就放下,那还是人吗?”
“熬吧,解铃还需系铃人,兄弟之间的事还是得他们自己解决。”
猩猩叹了口气“你就庆幸吧,还好ab前辈还是讲道理的,所以他说这样也差不多了,省得做得太多反倒适得其反。这件事他算是认了。”
银子没料到对方这么爽快,高兴到“大神就是大方哈,哪里上某个沉迷麻将不可自拔的老贼,那你看我任务也完成了,什么时候——”
“行行行,现在就送你过去,不然你还得在我这里过夜,我这儿可睡不下第二个人了。不过你对银时温柔点,他毕竟——”
“哎哟哟!”猩猩没说完银子就开始酸了“毕竟是亲儿子啊,跟私生女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好,我不说,你随便玩,不玩掉一层皮我鄙视你。”猩猩毛躁到,然后打开门一脚就将银子踹了出去。
这次的落脚点选得不要太好,银子都怀疑银时是不是最近犯了什么事得罪了猩猩,这是生怕她找不到玩不尽兴的节奏啊。
你当是哪儿?直接传送到银时的卧室里了。
这会儿正是半夜三更,窗外的满月发出皎皎的银辉,照得整个卧室都很亮,虽然不比白天,但是视物是没有问题的。
银子就看见银时穿着那身万年不变的睡衣在榻榻米上睡得正香。
这家伙,她满世界打工漂泊伶仃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却有房有妹有公司的躲在这儿享福,银子看着那张脸兜头就想一脚踩下去。
可大半夜的,闹起来扰邻估计登势那儿会让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老太婆的威力银子还是清楚的。
左右鱼都已经按在案板上了,不急着这一会儿,何况她连着赶路,回木叶又忙着交代事一直没顾得上休息,见银时睡得香自己瞌睡也冒出来了。
她也不讲究,取下洞爷湖脱掉外套钻进银时的被窝就挤着将就睡了。
那家伙和自己一样,睡眠都很沉,在战场上尚且做不到睡觉睁一只眼呢,更何况安逸这么久之后的现在?
银时只觉得一具软绵绵的带着好闻熟悉气息的身体贴了过来,半梦半醒之间还以为做春梦,二话不说就捞过来搂进怀里。
银子“……”
嘛,算了,这感觉,怎么说,就像是被自己拥抱一样,完全不觉得别扭,反而很安心很温暖。
她琢磨着银时还有这用处,伴着安逸的感觉很快沉入了梦乡。
清晨银子是被一阵剧烈的响声吵醒的!
她揉了揉眼睛,还没坐起来,就看到银时正好被暴力萝莉排进墙里抠都抠不出来。
神乐打完指着银时痛心疾首到“老娘没养过你这种半夜带女人回家过夜的东西。”
“就是,银桑,你壁橱里还住着神乐呢,人家还未成年,你就算一时抑制不住肮脏的**也该自觉换个地方,你说这尴尬的。”新吧唧也在旁边抄着手说风凉话。
银时满脸血的把脑袋从墙上□□“都说了是误会了,我还想知道睡着觉怎么就多出来一个女人呢。你们想想小猿那次的事,不要二话不说就认定是银桑我的责任啊,虽然前几天莫名其妙被女孩子告了猥亵罪,但你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