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件讲的是信息的问题。信息的问题更多是互联网公司的问题。我们做的是管道,就是传输信息的管道。甚至我们做的不是管道,仅仅是做管道的铁皮。自来水污染了,应该去找水厂,不应该怨铁皮。《回声报》/k:你们是否有点像思科?任:我们和思科还不一样。思科要比我们先进。全世界走向atm技术模式时,唯有思科走的是ip模式。结果我们全部都走错了,就思科走对了。思科就站在全世界的前面,领先了世界。我们现在还创建不到这么高水平,因为我们还在走向ip的路上,在这条路上的创造能力还不如思科。《观点报》/guillau:您刚才提到您年轻时是从书里了解世界的,都有哪些书?华为和中国政府的关系怎样?如果华为在某些国家的发展遇到困难,中美两国政府双边谈判时是否会谈到华为?任:第一点看了哪些书我确实是不能回答出来。我实际上是个宅男,我没有其他生活爱好,下班就回家,不是读书就是看电视、看纪录片、上网。我的阅读速度非常快,书读得很多,不知哪本书影响了我、哪件事影响了我、思想是怎么生成的。我脑袋里的想法我也找不到源头在哪儿。我们公司是个无足轻重的公司。我们在美国的销售额就是10亿美金左右,中国的出口可是几万亿美金。中国政府更多关心的是这个大数目对他们的影响。中国政府更多的关心是就业问题,大众的问题。我们本身是个民营企业,不具有什么高度的政治地位。如果中美两国的关系,华为夹在中间产生影响的话,很难办,影响两国的交往不值得。所以我们决定退出美国市场,不再夹在中间。我们现在从美国市场退出来以后发展也挺好的。但是我们的手机在美国是有很好的销售的。不能说美国手机也有安全问题吧?因为软件是美国的,不是我们的,我们没有操作系统。所以我们做些合理的事情,放在合理的位置上,不去影响整个世界。《世界报》/pande:和您同一代的创业家很多以美国的韦尔奇为管理典范,您是否受到他的影响?任:我没有受到他的任何影响,因为我不了解韦尔奇。我们学的方法是ib教会了我们怎么爬树,我们爬到树上就摘到了苹果。我们的老师主要是ibm。《回声报》/david?barroux:法国和欧洲越来越有保护主义呼声崛起,特别是针对中国、针对电信企业,您是否担忧?对华为是否有影响?任:我对任何一种保护都不担忧。谁也阻挡不了这个社会变成信息社会。信息流的增长速度,非常非常快,并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当流量越来越大时,主要是看谁有解决疏导这些流量的能力问题。我认为只要有流量就有希望。当前在疏导流量方面华为的能力是强的。所以你愿意不愿意,可能都要采用华为的设备。我们不能保证别的企业以后不会超过华为。我们在组织上变革就是要使华为的人永远保持青春活力,保持和新兴的公司竞争的能力。《观点报》/guillau:您这次来是准备要见法国数字经济部部长、工业部部长、奥朗德总统?任:我这次来没有奢望见总统。见了工业部长和外交部长,我已经很兴奋了。我们在法国的发展,未来将新增三个研究所:第一个是美学,研究所关注于色彩学,法国在色彩学上的积淀可以帮助华为的产品改变形象。第二个是数学研究所,未来的数字世界流的数据大得不可想象,我们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大的流量的。自来水在管道里面分子是一样的,从这个支路到那个支路流动的都是水。巴黎的自来水管网就非常复杂了。而在信息管道里面流的每一个分子都不一样,而且每个分子必须准确流到他想去的地方。如果,这个信息流比自来水大千亿倍,信息管道比太平洋还粗,怎么办。我们就打算在数学领域加大投资,用数学的办法来解决这样一个大流量下的管理办法。我们十几年前在莫斯科投资了一个数学所,数十名数学家帮助华为的无线发展成为全球一流,也使华为从落后公司变成世界先进公司。我们觉得面对未来的大数据业务,数学能力支持不够,因此想在法国成立一个大的数学所,希望能解决大数据的问题。第三个是芯片设计中心,现在芯片技术美国最发达,我们在设计水平上已经达到了美国水平。我们想继续加大芯片投资,改变我们的落后状况。《世界报》/pande:您一生为人低调,媒体见得不多,为什么今天您这样做了?而且选择在法国?任:我一贯不是低调的人,否则不可能领导十几万华为人。在家我平时都和小孩一起疯。家里读书的小孩经常和我聊天,我很乐意夸夸其谈。我并不是外面媒体描述的低调的人。我很重视中欧关系的解决,华为和欧盟关系的解决。我在英国等很多国家都会见过媒体。法国代表处老是叫苦,说你不出来见媒体我们不好做工作。我就说,有空我们就见见,只要你们不歪曲报道,我们就是朋友,以后有空可以一起喝下午茶。如果你们专门盯住我讲错哪一点呢,那么下午茶时我就会老老实实地、规规矩矩地呆坐在那儿,就不会像小孩打打闹闹那么随便。法国是个浪漫的国家,为什么不只看我的主流,忽略细节,一起浪漫呢?我今天的飞机马上要飞罗马尼亚,所以不能和大家多聊了。欢迎大家今后到公司去。非常感谢!
韩国女主播私_密_视频遭曝光,可爱而不失丰_满!!请关注微信公众号在线看:baix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