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左岸踢门进来,对邱若寒和七皇叔的话聪耳不闻,他又不是笨蛋,怎么不知锦衣卫不敢惹他,才不是因为他那个公主娘。
要那个公主娘真心疼爱他,当初就不会把他丢给一个下人,见他被杀手组织领走,也不闻不问,要不是他这几年混出名声,他那公主娘根本不会承认他。
“你们什么时候走?”左岸磨牙,这两人真拿自己不当外人,过得比他这个主人还惬意。
“你什么时候把枪还我,我们就什么时候走。”七皇叔好整以暇地道。
“还你?你别做梦,这东西是我的了,这是你们住在我这里的代价。”左岸这才发现,他们之间好像存在认知上的障碍,七皇叔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要把枪给他。
阴险!左岸原本就病态的脸,这伙更难看了,青白脸就好像死尸一般,周身散发着阴郁之气,很是骇人。
七皇叔完全不将左岸看在眼里,用银钗插了块果脯送到邱若寒的嘴,挑眉道:“左岸,你是不是弄错了一件事,本王从头到晚都没有说把枪送你,只是让你暂时保管罢了,现在是不是该归还了。”
七皇叔手心朝上,伸到左岸的面前,直接强要了。
左岸知道与七皇叔做口舌之争必败无疑,直接放狠话:“七皇叔,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们。”
左岸气得磨牙,他就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向来都是他左岸坑人,没想到今天被七皇叔给坑了。
拼个你死我活,左岸要杀七皇叔与邱若寒并不难,这一点七皇叔知道,可并不表示他会惧左岸。
七皇叔继续给邱若寒喂食,同时对左岸道:“左岸你可知震天雷的威力。”
“震天雷?你想做什么?”左岸心中一凛,突然明白七皇叔扼住了他的命脉,一眼愤恨地看着七皇叔,陵七皇叔居然和他这个杀手一样,威胁人,太卑鄙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你确实很厉害,本王拿你没办法,可你那专门研究兵器的地方,能经得起震天雷的轰炸吗?”
这是威胁,这是红果果的威胁,七皇叔拿左岸最在乎的东西威胁他,左岸炸毛了,唰的一下抽剑,指向七皇叔:“你敢!”
一瞬间,室内的气温就降了下去,七皇叔和邱若寒相信,如果他们再激左岸,左岸一定会出手杀了他们。
不过,他们不会给左岸机会,邱若寒无视左岸身上的肃杀之气,拿起一旁手帕的擦了擦嘴。
七皇叔喝了黑脸,就让她来唱红脸吧!
他们今天一定要把左岸拐走。
左岸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也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笨蛋,邱若寒就算想要唱红脸,也要揪准时机,不然左岸这人定会宁折不弯。
七皇叔本就是来帮邱若寒收服左岸,当然不会与左岸倔下去,面对脸红脖子粗的左岸,七皇叔很大度没有继续与之纠缠,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邱若寒任两美男子对视,直到左岸额头冒出冷汗,才柔柔地开口劝说七皇叔:“别和左岸计较了,看他那天跳塔的英姿,就可以看出,他这些年根本没有捣弄出什么好东西,你何必浪费震天雷,去炸他存放垃圾的地方。”
垃圾?
邱若寒此言一出,左岸差点没有吐血,什么叫垃圾,那可是他耗费无数的精力和银子才建出来的密室,怎么可能是垃圾。
左岸正要对邱若寒咆哮两句,让她有点见识,七皇叔却认真地点头:“言之有理。”
左岸彻底怒了,指着七皇叔大骂:“有理?有什么理了,谁说我捣弄出来的是垃圾,我那个跳塔的风筝已经修好了,明天,我明天跳给你看,这一次一定会成功。”
左岸说得肯定,可闪烁的眼神,却泄露了他心中的不确定。
“成功?依你的能力跳下来不死,也能叫成功吗?”邱若寒调侃道。
“当然不是,我的目的是让普通人跳下来也不会死。”说到理想,左岸的双眼散发出来的光芒,能晃瞎常人的眼。
邱若寒知道,左岸和玄医谷谷主那个医学疯子一样,都是科学怪人,要说服这种人就是要拿出让他们信服的东西。
“左岸,你那个风筝不管怎么加大,都没有办法让普通人跳下来不会摔死。”邱若寒明白左岸想要做的,应该是类似降落伞的东西。
用大号的风筝不是不可行,可左岸在制作时,根本就没有考虑材质和风力的问题。
邱若寒看过左岸做的大风筝,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放大版的风筝,根本没有选择轻便的材质,更不用提考虑风的阻力这些问题了,左岸的失败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不可能不代表将来不可能,总有一天,我能让普通人从高处跳下来,而不会摔死。”这就是研究狂人的执着,他们坚信自己的理念,并为之而努力奋斗。
“将来?将来是多少年后?你白发苍苍走不动时?”
“当然不是,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久。”左岸信心十足,邱若寒不想打击他,可为了自己的计划,还是不得不道:“的确不会太久,你的理想我现在就可以做到,我能让普通人从高处跳下来而不会摔死。”
邱若寒一脸笑意地看着左岸,等待他的反应。
如邱若寒所料,左岸听到后嘴巴张得老大,随即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我都没有想到办法,你能想出什么办法。”
“信不信,试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