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需求,两个月了,自从上一次,一夜贪欢后,他整整两个月,都只能靠自己解决,要不是碍于邱若寒身上的伤,他早就爬上邱若寒的床了。
有肉在,谁还吃草呀!
“七皇叔?有事?”邱若寒恼怒地瞪了七皇叔一眼,随意地抽了一根发带,将头发绑起,却不想,在七皇叔眼中,这一瞪三分薄怒,七分风情,很不争气的……七皇叔的耳根红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眼炽热,眼神落在邱若寒身后的床上,恨不得现在就把邱若寒推倒,然后这样,那样……
“七皇叔?”邱若寒又提醒了一句,七皇叔这才回过神,一般人或多或少会尴尬一下,或者一时收不回自己视线,可七皇叔完全没有,他将自己的心思掩藏的极好,扬了扬自己的右手:“我不小心沾到了水,你帮我看看。”
顺便光明正大的走进来,当然,不忘开门……他这是告诉邱若寒,他坦坦荡荡,只为包扎手上的伤口而来。
房门大开,七皇叔肯定做不了坏事,再加上西区小院全是她的人,邱若寒也就少了几分防备,取出药箱,把七皇叔手上的绷带剪掉,重新包扎。
包扎好后,邱若寒还没有赶人,七皇叔就站了起来:“若寒,陪本王出去一趟。”
语气严肃,一本正经,邱若寒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以眼神寻问七皇叔是不是有事要她做,七皇叔很认真地点头。
“好,等我拿个东西。”邱若寒没有拒绝,七皇叔的右手受伤了,左手笨拙,邱若寒只当七皇叔有大事要办,从枕头下取出手枪,贴身放好,与七皇叔一出门。
可是,谁来告诉她,七皇叔所的出去一趟,居然是……
坐在她房顶上,喝酒!
邱若寒吞了吞口水,平息一下扑腾乱跳的小心脏,双眼在黑暗中四处转悠,希望孙卿那些暗卫发现她的处境,然后出来一个把她救下去,可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暗卫出现。
混蛋,孙卿你养了一批什么暗卫呀,要用他们时,一个都不见了,果然暗卫、侍卫什么的,一个人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七皇叔,你让我出来,就是让我陪你喝酒?”邱若寒小心翼翼抓住屋顶上的梁柱,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滚下去了,要知道这屋顶可是斜面的。
七皇叔很严肃的摇头:“不是。”就在邱若寒以为有正事时,七皇叔又补了一句:“本王让你出来,陪本王赏月,若寒你看,今晚的月亮很圆。”
“赏月?”七皇叔像那种有闲情赏月的人吗?邱若寒怎么看都不像。
哗啦……邱若寒一激动,把一块瓦给踢了下去,七皇叔眼带笑意地看了邱若寒一眼,那一眼像是看透了邱若寒小心思一般。
“邱若寒心虚地低下头,她绝不承认她是故意的,呜呜呜……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出现呢?
思行……你师父我羊入虎口了,你再不来,我的清白肯定保不住,曾经滚过床单男女,一起晒月亮、谈人生什么的,最后肯定是谈着谈着就谈到床上……
邱若寒面色潮红,七皇叔眼神温柔::“赏今时月,谈古时事。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七皇叔举起一坛酒,豪爽的往嘴里倒,这样的七皇叔是邱若寒不曾见过的,她见到的七皇叔风华、尊贵、隐忍。
半坛酒灌下去后,七皇叔指着天空的月亮道:“邱若寒,你知道嘛,东陵的皇城也是前朝的皇城,在前朝每月月圆的那一天,皇城就会有很多人出来游街。
闺阁中的千金,那一天出去游玩也没有人会指责,很多大家闺秀和公子少爷,都会选择在那一天,去和自己未来的妻子或者丈夫见面。
大街上到处都是灯,到处都是人,小贩们卖力地吆喝,年老的、年轻的、年幼的则边逛边买,街上车水马龙,一派繁华。”
七皇叔站在屋顶上,指着前朝曾经最繁华的大街方向,详详细细地和邱若寒说大街上的人和事,那样子就好像亲眼见到过一般,而依七皇叔的年龄,他不可能见到前朝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没有经过前朝,想象不出那时的繁荣。”从七皇叔的语气中,邱若寒隐约能感觉到,七皇叔对前朝的怀念和向往,再想到七皇叔心中的抱负,邱若寒感觉自己好像要踩到地雷了。
七皇叔闭上眼,难掩感伤:“是呀,我们都没有经过前朝的繁华,关于前朝的事情,也只是听别人说,前朝离我们似乎越来越远了,若寒你可知,前朝最尊贵的姓氏是什么?”
七皇叔说得云淡风轻,邱若寒却听得心里发麻,尤其是被七皇叔那双黑眸盯着,邱若寒更觉得不安。
七皇叔那双眼中,好像有很多秘密,而现在他在告诉她,这些秘密他愿意和她一起分享,可是她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
邱若寒抓起身边的酒坛,用喝酒来避开前朝的话题。
前朝的人和事都是禁忌,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前朝余孽,邱若寒还记得,前几天被斩于市井的几个人,据说就是前朝的余孽,证据是在他们家中搜出,怀念前朝的诗词和文字。
咕噜,咕噜……半坛酒下肚,终于把前朝这个话题给避开了。
“哈哈哈……看不出来,若寒的酒量这么好。”七皇叔如邱若寒所愿,不再提前朝的事情,而是专心和邱若寒喝起酒来。
他今天本就是来找邱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