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之间,过分的人从来不是她,她一直都处在弱势。
唿……七皇叔深吸了口气:“邱若寒,如果本王执意不走呢?”一个月,两人的进展只是建立了初步的信任,这对七皇叔来说,远远不够。
“那我搬走好了。”邱若寒很干脆的道,横竖这是她暂住的地方,这样的地方,她要再找一个并不难。
没有邱若寒,这个西区小院他住的还有什么意思,七皇叔一个字一个字的道:“邱若寒,你赢了。”
七皇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看得出来他气得不轻。
“多谢七皇叔,如果你没别的交待,我这就安排人替你收拾东西。”邱若寒绽放出一抹极炫丽的笑。
今天,不是她把七皇叔踢出去这么简单,而是她在与七皇叔的交锋中,终于占了上风,有一就有二,邱若寒相信,以后这样的事会更多。
“邱若寒,本王走了,你很高兴?”七皇叔磨牙,邱若寒那笑容太灿烂了,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不舍得拿邱若寒怎么样,那就找罪魁祸首。
七皇叔完好的左手咔咔作响,青筋凸起……
翟东明,你死定了!
坏本王好事,本王饶不了你!
“若寒,本王走了,你很高兴?”
当然高兴了,可看七皇叔一副要炸毛的样子,邱若寒哪里敢说,要是七皇叔因此改变主意,执意要留下,那就麻烦了。
“七皇叔,西区小院我也住不长久,邱府就要重建好了,过几天我也要搬走。”意思就是说,咱俩也就是前后脚走,你别介意呀。
听邱若寒这么说,七皇叔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既然离去无法改变,那么在离去之前,找一点安慰好了,七皇叔晃了晃血淋淋的右手:“本王的手受伤了,替本王包扎一下,让本王休息一晚,明早再早,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最后一个吧字,硬是拖长音,虽是寻问却不给邱若寒拒绝的机会。
只一个晚上,不过分,邱若寒当然不会因这种小事上,让七皇叔不高兴了,她和七皇叔再怎么说,也算是合作关系,把七皇叔得罪太狠了,不是好事。
邱若寒请七皇叔去书房,她给七皇叔清理伤口,七皇叔没有意见,走的时候,七皇叔刻意放慢了几步,朝暗中的影卫打了个手势,要暗卫在天黑之前,把西区小院的人都清空,无论用什么办法,哪怕是用mí_yào把所人放倒都没关系,天黑之前,他不想在西区小院,见到无关紧要、会坏他好事的人。
横竖,过了今晚,他就要回九王府,手段激烈一点,也没有人敢拿他怎么样。
暗卫面无表情的点头,在七皇叔走后,暗卫郁闷地勐摇树。
主子呀……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西区小院住了一些什么人,呜呜呜……其他人好办,神医谷谷主和崔浩亭怎么办呀?这两个人可都是厉害的主,还有,还有……肃亲王府的那些侍卫,他们怎么摆得平呀。
暗卫抱头撞墙,勐抓头发,各种想死!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七皇叔右手上的伤虽然不严重,可清理起来却特别费时,手指上的肉全烂了,有很多细小的木屑插在里面,凤轻用最小的镊子,都没办法那些木屑取出来,只能用细针一根一根地挑。
那什么,一边清理伤口一边替七皇叔唿痛的画面,就别想了,那什么心疼七皇叔的伤也别想了,邱若寒是医生,而且是战地医生,什么伤口没有见过,七皇叔这伤在她眼中就是小伤,医疗物资匮乏的时候,这种伤连包扎都不用,用水勐冲,冲干净后洒点草灰止血就行了。
邱若寒完全不考虑,会不会弄疼七皇叔,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花了半个时辰,把木屑清理干净后,邱若寒替七皇叔涂上药,拿干净的纱布,缠了十几层。
“这几天,别让伤口碰到水。”这是例行交待,与关心、担心无关。
“几天能好?”七皇叔晃了晃自己包子手,右手受伤,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当然,现下最重要的就是抱邱若寒都不方便。
“三五天,就可以把绷带拆了。”七皇叔的伤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邱若寒是看七皇叔不爽,才特意把他的手缠成包子手,要不是七皇叔不好惹,她还想在绷带上,画几只猪呢,看他怎么高深、怎么高贵。
从头到尾,邱若寒都是一本正经,七皇叔根本没有想过,邱若寒会戏耍他,所以他根本没有多想,坐在那里,看着邱若寒清理药盘。
邱若寒刚收拾好,正准备提醒七皇叔,该出去时,春绘来报:“王爷,姑娘,该用膳了。”
“陪本王一起用膳。”七皇叔趁机道,见邱若寒不怎么乐意,七皇叔又补了一句:“这是本王在这里吃的最后一顿午膳,怎么?若寒不乐意陪本王用这最后一顿午膳?”
特意强调“最后一顿”四个字,七皇叔这是威胁邱若寒,不陪他用午膳,他就不走。
七皇叔,你赢了。
“好,七皇叔你先请,我去洗手。”为了打发七皇叔,邱若寒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和七皇叔计较,再说一起吃饭什么的,她也不是完全不乐意。
七皇叔是什么人?他不仅懂得把握机会,还擅于制造机会,当邱若寒踏入饭厅时,发现饭厅内外都没有下人,只有七皇叔一个人坐在那里。
刚开始邱若寒也没有多想,本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邱若寒捧起饭碗就吃,可吃着吃着,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