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年轻的国王震怒了:“这座城市是父王多年的心血,怎可能如此不堪!忽哧哈伦!你到底是怀了何等心思竟敢和吾说这样的话!”
“陛下!”忽哧哈伦重重的跪在了地上:“臣是怀了救国的心思啊!!!!”
“陛下!城防靠兵,都城兵多无妨,但墙呢?漠南缺少石料,乌兰察布的城墙可都是砖砌的!砖墙再厚也经不起炮轰数日!更何况天气渐暖,墙砖本就容易松落?齐军已经轰破了锡林郭勒的城墙,难道就轰不破乌兰察布的么?城墙一破纵有千兵万马又能如何?”
“怎会有轰得破城墙的大炮?”漠南王感到背心溢出了一阵冷汗。
“陛下!”忽哧哈伦扶住了漠南王的膝盖:“今天早晨西墙已经松动了!臣所说句句属实,还望陛下看在臣多年尽忠尽力的份上莫要怀疑臣的用心!”
“这……这要如何是好?”忽哧哈伦在职二十余年,曾是父王为自己选的的‘教首’,于情于理他都不会对漠南怀有二心:“吾漠南要如何是好?”
“陛下!兵法讲究的便是以强敌弱,以优克劣,我国虽步兵不如齐国,但骑兵却是天下无敌!如果能以骑兵治战,便我国必胜!”
“这守城如何能够用骑兵?”
“先王在世时曾予臣一言,说只要能让多伦不离、妪厥律不乱,乌兰察布不孤则天下可安!无论战事多紧要,多伦的守军绝对不能撤离!所以多伦必须由皇亲的将领来守。无论朝局有多混乱,妪厥律的守军不能起反心!所以妪厥律的守将是和其他各贵族没有任何血脉联系的贴睦尔家族。最后一句说的便是都城!无论漠南身居何等险要的境地,都不能孤身自立!只要还能和妪厥律、多伦呼应便生机不绝!陛下!此时齐军看起来甚是凶猛,但却不值得多虑。他们前无援兵接应,后无粮草相济,虽时时尽显暴虐之气但也逃不过衰亡之理!先王为陛下留下这样的完美的防线,对付的便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