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啊。何小北这样想:真是爽歪歪的瓶子哇哈哈的料。生得一副好皮囊修得一手好涵养,要说有什么缺点的话绝壁就是长得太帅死的太快。
想到这里何小北寂寞地闭上眼睛,心说我还没有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呢,就这么死了真是世界的一大损失啊。
……
咦?刚才老子闭眼之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怪胎一样的存在?卧槽啊不是吧老子莫不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阿飘了吧?何小北一脸震惊地睁开眼睛:谁家的熊孩子玩cos玩到老子家里了?!
如果不是自己手脚像牛郎织女一样分了家,何小北几乎就要跳起来大喊大叫:有没有点专业精神啊!cos牛头马面就算了戴什么棒球帽!戴棒球帽就算了穿什么人字拖!穿人字拖就算了cos什么牛头马面?这年头谁还信这个啊山顶洞出来的吧!说出来你是哪个山我保证不嘲笑你!你们这么傻x你家里人知道不?
何小北气哼哼地翻了个白眼,继续等着背上长着小翅膀光屁股的小天使来迎接自己。
于是房间里就出现了这样的画面:何小北,不对,是何小北们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头戴棒球帽脚踏人字拖的一牛一马面无表情地站在何·头·小北边上。很难说这一牛一马是因为先天因素没有表情还是后期面瘫造成的面部神经坏死,总之三个人极为默契地保持了一段相当长时间的沉默。
某方面来讲,有点像杀人现场。至少何小北现在极度怀疑是不是这两个看起来脑筋秀逗的混蛋给自己寄了个炸弹过来。不对不对,瞅他们俩这样子就不像有这种智商的人,何小北内心呵呵一笑。
然而很快何小北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毕竟不是所有熊孩子都能够练成大变铁钩这种套数的,也不是所有熊孩子都有勇气拿把铁钩子在你身上戳来戳去的。
左手边头戴棒球帽的牛头大喝一声,一柄长满铁锈的钩子就凭空出现在牛头手里。平心而论只要不看脸,何小北还会觉得这是场不错的魔术。但是加上脸的话就算给钱何小北也不会去看的。鉴于周围两个会动作的生物长得太过神奇,何小北明智地把目光集中在那把充满存在感的铁钩上。
看了几秒钟后何小北做出了结论:即使长满了铁锈但是被钩一下也绝对是要命的。你们两个混蛋要是敢用这种东西钩我就给我洗干净菊花等着吧……卧槽混蛋好歹让我把话说完!
何小北亲眼看见铁钩深深地刺进自己的脑门,紧接着而来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眩晕感。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四肢像是被从520胶水上撕下来一样。所有还在坚持工作的细胞都在大声嚎叫着疼痛,犹如火烧一般的灼烧感席卷了何小北本就不多的理智。疼痛过后像是摆脱了什么沉重的东西,浑身上下轻飘飘的。何小北知道,自己这大概是被人勾出魂魄了。
你妹,这次是真的死绝了。何小北特别想扼腕叹息:好歹让我把那碗泡面吃掉再死啊!
“好了好了,你装什么?是有多疼能疼死你不?”正感伤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不耐烦地嘟囔,何小北猛地睁开眼睛怒目而视:“you you up!老子要不是死了一回了肯定就是被你们两个混蛋活活整死的!”
马面上下打量了一下何小北,满意地点点头,用着rap一样的语调对着何小北指指点点:“要不是你死了还享受不了这待遇呢。这钩子可是钩过齐天大圣的钩子,能钩你那是你的福分。跪谢吧凡人,你下辈子有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