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惊问:“暗器?什么暗器?”
李大嘴道:“闺女,你可问着了,这暗器,确实很有讲头。那寡妇被小白娃点了穴道,虽浑身不能动弹,却得意的很,告诉那小白娃,说他中的是自己精心研制多年的独门暗器——游丝锥。这暗器两头尖,打造成鱼形,通体光滑可鉴,一旦没入笑腰穴,便很难拔除,而且这东西在穴道里,会随着气血运行,越扎越深。中暗器者不但真气无法汇聚,无法运功,而且气血流动越快,暗器在体内游走得就越快,必须屏气凝神、尽力用真气相抵才会让这暗器走得慢些。但即使如此,不消半日,也必会刺入脏腑,锥心刺肺,让他脏腑出血不止而亡。若是猛烈运动或是运功岔气,那暗器便立时会刺入脏腑,更是神仙难救。那寡妇还叫嚣,这锥子不但致命,而且会让他死得很慢,血流干之前很难死透,让他死前饱受痛苦……
“别说了!”小兰哪听过这种东西?听起来就让人不寒而栗,惊恐的哭道:“……那,那女人与无缺到底有何冤仇?她为何如此歹毒?杀人便罢,竟还要让人如此痛苦?”
李大嘴奇道:“嘿,别说,还真就有。那女人口口声声说是小白娃儿杀了她丈夫——十二星相的白山君。”
小兰惊道:“十二星相的白虎?无缺虽然武艺超群,但白山君此等厉害的角色,又岂是他一个人能够对付得了的?况且他初出江湖便遇见了我和小鱼儿,根本不可能招惹上他的……”她觉得这绝对是个误会。
李大嘴道:“我开始也这么认为,但那马寡妇说的有鼻子有眼。
她对那小白娃说:“你这恶鬼,你杀过什么人,自己都忘了么?你忘了我,我可忘不了你。两年前,你闯到我白虎居,说我丈夫强掳妇女,便杀了他。
你本还想杀我灭口,灭口之前却阴阳怪气的问了我一句:‘你爱你丈夫么?想不想去陪他?’
我不想吃眼前亏,便答:‘我丈夫是个臭男人,朝三暮四,我才不想去陪他。’
你便似乎很开心,又问:‘那你以后若是遇见一个比你丈夫还好的男人,他又真心爱你,你愿不愿意改嫁呢?’
幸亏我机敏,哄你说:‘愿意,那个好男人难道是你么?你若喜欢,我便从了你~’你似乎很受用,但却未将我掳走,而是冷笑着扬长而去了。怎么?想起来了没有?”
小兰气着打断道:“胡说八道,无缺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来?那女人竟含血喷人?”
李大嘴皱眉道:“但那小白娃儿听了马寡妇的诉说,却没觉得她是在胡说,只叹了口气,说这件事情他虽不知情,但料想是他兄长所为,还替他兄长向那马寡妇赔罪,问她愿不愿放过自己。”
小兰跺脚道:“无缺怎可如此心软?他兄长结的仇为何要他来还?后来呢?”
李大嘴道:“后来?后来马寡妇当然说不会放过他,还说‘这游丝锥,除了药王,没有人能拔,药王已死,所以,你就什么也别想了,乖乖等死吧,哈哈。就算我杀不了那仇家本人,能杀了他的兄弟,也算报了些仇的。’那小白娃见劝说不动,叹了一声,说夫人若需自己为她夫君抵命,他也绝无怨言,便不再理她,只用他的那个叫什么的香?”
屠娇娇插嘴答:“仙子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