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虽然不说是什么高贵的君主之类,但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换成别人说他是个君子我肯定嗤之以鼻,但是你的确是一个真正的君子。”
“谢谢夸奖,我想让你亲口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杀田甜。”何明凯还是想知道这个答案,他更希望听范轩亲口说,他没有杀田甜。
“你就那么想知道?”范轩反问道。
“我当然要知道。我不希望我的兄弟是杀人凶手。”
“我,没有,杀,田甜!”范轩很淡然地笑了之后异常严肃地说道。
何明凯和范轩一起看着海面,很久没有说话。但是何明凯回头去看海的时候嘴角微微扬起,心情也轻松了很多,后来终于说道:“我就知道我的兄弟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范轩依然很平静地看着海面,阳光照在海面上波光粼粼,海浪轻轻拍打着岸堤。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范轩似乎经过深思熟虑后突然开口道:“明凯,你就当没有过我这个兄弟吧。”
“阿轩,你这又是为什么?”
范轩表情非常严肃认真地说:“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警察了。只是黑道上的小混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横尸街头了。而且结怨的地方也很多,敌人就更多了。我死不足惜,但是在黑道上的仇家最擅长的就是用你身边最亲密的人来打击要挟你。你如果不按照他们的要求来做的话,那他们就会对你最亲密的人痛下毒手。我们还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门桥,这样也可保你安好。哪天我的仇家来寻仇,也不会牵连到你。
搞了半天范轩是在寻思这个,何明凯的心情变得更好了。自己的安全范轩都这么重视,他更不可能是杀田甜的凶手了。何明凯拍了拍范轩的肩膀,随即又重重捶了他一拳。范轩捂着被何明凯打疼的脸,不明所以。
“打你这个自私鬼。亏你还是在黑道上混,整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地喊着这些口号。既然咱们是兄弟,那就更应该如此。我早就做好了有难同当的思想准备,我什么都不怕。如果哪天我真被你的敌人拿来要挟你,那我就选择死亡,那就要挟不到你了。你也就不用顾虑我了。”
“你比我更加自私!”范轩回敬一拳过去,“你选择死亡,你就一了百了了是吧?你就不用管你身边的人会多么伤心难过了,你的老爸老妈,还有黑蛇怎么办?万一你死了,我也死了,随来照顾他们?我还指望你给我照顾老妹呢。你这个更自私的家伙,!”
“啊!哈哈……”两个人相视着仰天大笑起来。何明凯抹了抹嘴巴说道:“我们都是自私的人,别人开心我们才能开心,这样的私心我们两个都一样。”
范轩一边笑着也过来拍了拍何明凯的肩膀道:“很好,我们是臭味相投,一丘之貉了!”
“要不然怎么做兄弟?”
“啊哈哈哈哈!”
好久都没有这么开怀大笑过了。大海波涛汹涌起来,海水用力地拍打着岸堤,似乎也为这兄弟间的情谊而感动。现在两个人的身份一黑一白,似乎完全不应该再有交集才对,但是他们两个人之见的感情经得起考验,还是保留着相互之间的信任。人世间多宝贵的东西啊,友情和爱情一样,真情千金难买。
茫茫人海,人们步履匆匆,为各自的事情而奔忙着,有的为升学,有的为升官,有的为升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位身材略显臃肿的中年男人也步履匆匆地走着,他就是特别行动组的成立者——曾汉天,在他接到一个电话之后,便匆忙向教堂赶去,他当然是为了任务。
教堂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的雕像让人感觉到基督教的神圣,仿佛天国之光由此洒落。天主教徒们都会在礼拜天来做礼拜,而今天不是礼拜天,曾汉天也不并不信天主教。今天他特意匆匆赶来是为了见一个人。
曾汉天走进专用的一个像衣柜一般向神父忏悔的地方。双腿盘膝坐下,就好像是要修炼神功一般。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个十字说:“神父,我有罪!我忏悔!”
另一头传来神父神圣庄严的声音:“那你可以想主祷告忏悔,主会原谅你的。”
“我怕我不会被主原谅。”
“为什么呢?”
“因为我爱上了自己的嫂子,而且还怂恿她跟我私奔。后来被我哥哥发现,但是他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真是作孽啊!”
“神父,你认识我嫂子吗?”
“认识,她已经向主忏悔过了,阿门!”
沉默一会后,曾汉天说道:“这个接头暗号有点太傻了。”
“哎呀,曾队你就不要纠结这些啦。只是个形式罢了。”
“查到了什么线索?”
“打探到明天有两顿的可卡因从印度运往境内,负责接应的叫齐啸天。”
“具体明天的几点。”
“早上两点半的样子,在哪里接货还没打探出来。”
“这么大的一批货,到时候肯定会被叫去帮忙。得到具体地点后我再设法通知你,到时候里应外合,把天狼帮一网打尽。”
“那太好了,我马上回局里安排部署。如果这次能一网打尽天狼帮,你就可以重回警署,不必再过提心吊胆被人唾骂的卧底职业了。”
“我也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