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只跟阿龙他们那几个小弟胡吹神侃,打发打发日子,没想到现代人的知识这么难懂,偏偏李绰在他接触到的全部事情上面都争强好胜,绝对不允许自己转学的这半年被人说成一个棒槌,还非要考上重点高中让这帮小冻猫子看看,老子绝对不是绣花儿枕头。
“哎嘿,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圣上你业精于勤,也要注意身体嘛,你还在长个儿呢。”张涛有些心疼地说道,理论上来讲也许李绰还能再长几公分,可是最好不要,不然就逆了攻受了。
“其实今天你回答的问题也没错啊,那圆明园本来就不是你烧的嘛。”张涛憋着笑,继续给李绰宽心。
别的课上李绰如坠五重雾里,至少历史课他还是很有自信的,从小到大除了经史子集没念过别的书,所以历史课上的pk竞猜环节,小皇帝当仁不让就报名上去了,原本前面几道题已经秒杀了全部选手,结果就毁在一道“圆明园是谁烧的”小题上面。
李绰当政的时候还没有那个园子呢,谁知道是谁烧的啊,结果他心里一急,出于语言习惯的本能,脱口而出:“真的不是我!”一举成为本校年度话题榜第一的风云人物。
“你还说!信不信朕现在就办了你!”
李绰做题做得正在暴躁,偏偏那个张答应就穿着睡衣和裤衩在自己眼前晃悠,古铜色的肌肤帅他一脸,一点儿继续挑灯夜读的心思也没有了,挑灯夜战还差不多。
“啊?今天啊……今天臣妾不方便。”
谁知道平时非常积极侍寝的小答应今天好像转性了,看见昏君扑了过来,跐溜一声钻进了被窝里,把自己裹得像一只五芳斋的粽子。
“你不顺从朕?”
李绰的火儿被这货给激上来了,书本跟朕做对,答应都不乐意陪自己睡觉,这皇帝算是干到头了,李绰愤怒地学着张涛的样子,从他的脚下硬是挤进了被窝里,远远的看过去,大炕上一坨棉被鼓起来又落下,活像个成了精的窝头。
“哎哟!”过了几秒钟,张涛惨叫了一声,“窝头”停止了成精,安静了下来。
“呼!”被窝一掀,李绰爬了出来,满脸铁青,面沉似水。
“谁打的?”
“唔……是我走路不小心摔的。”张涛一脸尴尬,拽着自己已经被李绰撕开的睡衣,遮掩着里面胸肌和腹肌上的淤青,一看就是被揍了的痕迹。
“摔的?”李绰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不说实话的小答应,他一个大猫,光尾巴就有一个人那么大,这种发达的小脑也是没谁了,万丈深渊说跳就敢跳,youjup的节奏,走路能摔了?那估计只能是小脑萎缩帕金森综合症,基本也就告别自行车了。
“唔,真的是摔的啊,因为签了经纪公司,助理说以后出去都要带口罩和太阳镜的嘛,我戴不惯,白天不懂夜的黑,一出门就摔了个大马趴。”
张涛低着头检讨似的说道,耳朵一动一动的,要是猫化了的话简直萌die惹。
不提经纪公司还好,一提起那个乐籍娱乐圈儿来,李绰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你不会是……”李绰死死地盯着张涛的小媳妇儿样,看着他手上捂着腹肌上面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有点儿吞吞吐吐地说。
“昂?不会什么啊?”张涛呆头呆脑地抬头看他。
“我听人家说,娱乐圈乱的很,有不少十八线小明星都要被潜,你这不是玩儿弄的吧?!”李绰霍地一声站了起来,谁敢潜了他的后宫,他就把谁全家送进后宫!——无论男女老少。
“哎哟喂,圣上,也就是您儿不嫌母丑、攻不嫌是狗,我这么大的个子,玩儿那个有什么美感啊,人家小受叫起来都是咿咿呀呀婉转动听,我一嚎起来跟老鸹似的,再把金主大大的心脏病给招出来→_→”
“唔。”李绰想了想,流露出一个我竟无法反驳的表情,于是猜忌作罢。
“那你这是怎么受的伤啊?”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还是很体贴后宫地为张涛找来了紫药水儿酒精棉,想替他擦擦。
“不用啦,就是比一般人弄出来的张口愈合的慢一点儿。”张涛有些无可奈何地看了看自己被撕裂的腹肌,回想着那种疼痛,已经很久没有过了,那酣畅淋漓的战斗。
“老板,睡了咩?表少爷来了。”鲤子敲了敲门,从门缝里挤进了小脑袋。
“哪个表少爷?!”张涛正在想事儿,本能地一激灵,从炕上蹦了起来。
“安啦,是王敦表少爷。”
“哦哦,那还行,让他进来吧。”张涛像个受惊后被人安抚住了的大猫一样慵懒地躺回了炕上,摆了摆手。
“哥,听说你让鬼子六咬了,我……”王敦熟门熟路往里走,一推门就看见李绰迎面挡住了他的去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吓得王敦一哆嗦,话说到半截儿,咽了下去。
“谁是鬼子六?”
“唔,三嫂有礼。”张涛大排行在行三,道儿上人称张三爷,自从上次认亲以来,李绰自然升格为了三嫂,王敦本着朋友妻不可欺,要想欺等他上飞机的原则,眼观鼻、鼻对口、口问心,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没事儿,也是我一个老表,咱俩闹着玩儿的,内什么,圣上你看我这儿有客,我先出去招呼招呼我老表。”张涛说着,捂着肚子屁股沉重地往炕下进行乾坤大挪移。
“算了,我出去吧。”李绰虽然平时拽的草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