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在这段期间,他可以把染血的衣服都处理掉,不让哥哥发现。
就在深水利夏艰难地将那件破破烂烂的衬衣扯下来时,手机锲而不舍的震动起来。
“喂?”深水利夏把衣服丢到一边,看了眼来电显示,用完好的手接起了电话,“名取先生?”
“嗯,是我。”名取周一担忧地开口,“你的伤怎么样了?去医院了吗?”
深水利夏轻笑道,“已经包扎过了,明天会去医院做更详细的检查,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名取似乎松了口气,语调也变得轻松起来,“虽然你没有跟我说受伤的原因,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就在没有征求你意见的情况下让柊去调查了,你得罪的人来头似乎不小,是黑道的人吗?”
“也可以这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