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甚至能感觉到,刚刚愈合起来的皮肉被撕裂得比先前的伤口还要大,温热的血液顺着腰线就这么慢慢地滑落下去。
痛意瞬间侵袭,占据了温润的整个大脑,咆哮着,叫嚣着,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痛意连带着温润的脸色都开始有些变色,他强压住,不让自己露出一点端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温润说。
“不知道吗?我可是已经闻到了鲜血的味道。”时诚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
不过说完这句话后,时诚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拿出了一份菜单交到了温润的手上,道:“差点忘了今晚最主要的事情了。”
温润刚刚伸手摸到菜单的边缘,却又听时诚说:“需要我帮你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