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空间狭小,他的这点小小挣扎很快就被伊莱镇压了,伊莱双手扣住青年的膝窝,将青年的双腿分得很开,一柱擎天的粗大性器用力向上顶弄。
孟怀瑾的眼睛又湿润了,那逞凶的大ròu_bàng把他的花穴操弄得一塌糊涂,剧烈地摩擦着湿润的花径,而他的花穴偏偏又不争气地紧紧契合着那逞凶的大ròu_bàng,像个贪吃的孩子,简直助纣为虐。
他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这次是真的被操哭了。
他越是这样,伊莱心中越生出一种暴虐的yù_wàng,平时的温柔在此刻烟消云散,猛力地撞击,恨不得将囊袋也撞入花径中,“把衬衫解开”。
孟怀瑾泪眼朦胧地看着伊莱,嘟着嘴,摇摇头。
“小瑾乖”,伊莱说着哄慰的话,语气中却带了一丝命令的意味。
孟怀瑾似乎跟他倔上了,不为所动。
伊莱眉毛一挑,空出一只手,扯住孟怀瑾的衬衫,“刺啦”一声,衬衫就被扯坏了。
伊莱低头,毫不犹豫地含住一颗粉色的rǔ_tóu,带些肆虐的意味,牙齿叼住那rǔ_tóu,向外拉扯,没有了平时的温柔。
孟怀瑾哭得更厉害了,控诉男人,“你轻点,好痛!”
带着哭腔的控诉没能劝阻住男人,伊莱叼着那rǔ_tóu用力吮吸起来,好似小孩吃奶一般,仿佛孟怀瑾的rǔ_tóu真的分泌出了甜美的乳汁一样。
孟怀瑾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挣扎,可是男人的力气很大,他只能无力地揪住男人的头发,不停说着,“你轻点……啊……哈……轻点”。
伊莱鲜少会在孟怀瑾身上留下痕迹,平时的爱抚都很温柔,但今天格外粗暴,孟怀瑾感觉自己的rǔ_tóu都要被男人咬烂了,两只rǔ_tóu都已经肿起来,胸膛上都是男人留下的鲜红咬痕。
粗暴的xìng_ài,带着疼痛的爱抚,狂暴的chōu_chā,孟怀瑾发现,自己的身体仍然有着强烈的快感,疼痛仍不能阻止他的身体亢奋。
花心都要被男人捣烂了,孟怀瑾哭得一嗝一嗝的,身体却乖乖高潮了,花穴再次喷溅出大量的液体,将男人的西装裤以及身下的座位都弄得湿乎乎的。
“啊呀”,孟怀瑾惊叫一声,两次间隔时间很近的极致高潮,让他全身痉挛,肌肉紧绷,小腿肚竟抽筋了,而且这次他的分身铃口仍然被男人堵住了,前面的高潮又戛然而止,真是折磨。
伊莱替他按揉着小腿肚子,想了想,看着孟怀瑾惨兮兮的表情,决定让孟怀瑾先缓一会。
于是,孟怀瑾趴在伊莱的腿间,用嘴舔弄着男人的性器,下身得到了短暂的休息。
男人的性器上沾满了他花穴里流出的东西,散发着香气,尝起来的味道竟也有点甜甜的,怪不得男人总喜欢舔弄他的花穴,吃他的yín_shuǐ,孟怀瑾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默默脸红了。
那柔软的小嘴,贴心地伺候着大ròu_b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