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硬着头皮塞了一节课,等刘致远过来还有一小块,他再塞一点儿就得吐了,直接塞到刘致远嘴里,还说,“别浪费粮食。”
被塞一嘴的人反倒高兴,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秦言身后,问他喝什么,问他吃什么。
知道秦言的洁癖更严重了,刘致远一回寝室立马开始拖地擦桌子,整个屋子一尘不染,一栋宿舍楼里都没他这屋干净。
洗澡是时候才是小心的要命,头发都是一根一根捋着洗的,眼屎耳屎更不可能有。洗到最后他还扭捏一下,把下面洗的锃明瓦亮的,就差没当电灯泡了,他怕秦言一个不高兴直接回家去住,那他还有什么奔头?
“阿言,快点来,今儿换的新床单,特别舒服。”刘致远躺在床上扑腾半天,弄的一身小汗珠子。
秦言一脚踹过去,直接把他踹下床,“滚去你房间睡。”
“你今天怎么了?”刘致远纳闷了,干什么都没让人家高兴,现在还把自己撵下来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