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那四个觉得自己好可怜,就这么上了细作的当。
燕四少爷他们觉得细作好可怜,就这么上了贼船还帮着划桨。
目送那四个可怜的家伙垂头丧气地走远,细作同志兴高采烈地把手里的丝巾‘交’到了武珽的手上:“干得漂亮!现在我可以跟你们一起行动了!”
“是啊,太好了。”武珽笑着拍拍他肩。
好可怜啊好可怜。大家暗暗摇头。
“但是现在我们只有四条丝巾,我这条不能扯下来,否则我就出局了。”细作皱眉。
“没关系,现在我们有六个人,比其它队要多一个,再‘弄’一条丝巾也不是难事。”武珽笑道。
“说得对!那么我们下一步要怎样做?”细作干劲满满地问。
“我觉得我们刚才这一招很有用,不若故技重施,你去把其他队的人引过来,我们在这里打埋伏,”武珽道,“你去外面转转,如果有人追你,那就再好不过,你不必恋战,只管跑路,把人引到这儿来就算大功,我们几个负责伏击,你若能腾出手来帮忙最好,不能的话也没有关系,总之自保为先。”
“行!这条路我已经跑熟了,而且我跑得快,估计少有人能追得上我,”细作自信地拍拍‘胸’膛,“那我去了,你们还埋伏起来吧!”说着就腾腾腾地跑出了树林。
……心太黑啊!让这可怜的细作去当饵,这要是能安全引来敌人也还罢了,若是他不小心被人先收拾了,反正也不是我们这一队的,也用不着惋惜,说扔就能扔。
“埋伏起来吧。”武珽笑着和大家道。
……离他远点儿。大家这么想着,分别找了棵不同的树爬了上去。
等了良久,终于听见一阵脚步声向着这厢快速奔来,大家连忙提起‘精’神盯着声音来的方向,须臾便见有人从暗处冲了过来,见是那细作,尽职尽责地在前逃着,后头乎拉拉跟着五个,身上彩衣飘飘——一水儿的大‘’姑娘。
孔回桥直看得嘴角一‘抽’:这货‘艳’福不浅,五个姑娘追他……不过也特么够丢人的,被五个姑娘追得四处‘乱’蹿,让别人看见还不得笑话死他!姓武的真是坑爹!
武珽也在‘抽’嘴角,这五个姑娘里居然有谢霏,先不说大家都是同一个书院的,就算不念同窗‘交’情,这位姑娘也是不好惹啊,他敢说今儿他若真把她丝巾给扯了,这姑娘得记恨他一整年。
再说几个大老爷们儿欺负人家姑娘,这种事心黑如武珽者也硬不下心来做啊……眼看那几个姑娘就要冲到树下,武珽飞身一跃,从这棵树跃到了那棵树,趁着孔回桥一愣的功夫,抬脚就把他给踹下了树:“靠你了孔队长!”
“蛋!”孔回桥大骂一声落在地上,伸手就扯下了正从旁边冲过去的第一个姑娘背上的丝巾,那姑娘尖叫一声回身抬手照脸便‘抽’,孔回桥一矮身连忙避过——麻蛋死人还带还手的啊?!你们‘女’人讲不讲道理啊?!
才闪过第一个的耳光,第二个冲过来的姑娘已经近身,抬‘腿’就踢,孔回桥向后纵身一跃避开,蹬着树干飞身蹿上树枝去——有本事你们也爬上来!
“上来干嘛?”武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屁股一疼,又被踹下了树。
孔回桥一厢按着武家户口本儿暗骂一厢落回树下,还没落稳呢就“啪啪啪”脸上连着三记火辣耳光,连忙连闪带避地逃了开去,定睛看时却见是个穿红衣的泼辣姑娘——谢霏,他当然认得,锦绣综武‘女’队的队长嘛,怎么是这个妞儿!倒霉。
“快来快来!这里有个臭男人!”“死”了的那个姑娘扯着嗓子招呼落在后面的自己的队友们。
犯规啊这是!孔回桥怒,有人管没人管啦?!都特么死了还给队友报口信这是不是公然耍流氓?!
乎拉拉四个姑娘全都冲了过来,死了的那个不甘心地挥着拳头抡成车轱辘地往孔回桥身上招呼。
“围住他围住他!”
“扯了他扯了他!”
“‘抽’他‘抽’他!”
“别让他跑!别让他跑!”
一群姑娘叽叽喳喳地摁着孔回桥往死里收拾。
武珽队的几个人都看傻眼了,那个细作站在不远处目瞪口呆地立住,吓得不敢上前救援,眼睁睁瞅着孔回桥被一大团香云粉雾围住,刚要跳起来蹿上树就被哪只纤纤‘玉’手扯着腰带给薅了下来,刚要打个滚儿从低处见缝‘插’针地逃出重围就又被哪只小巧金莲跺趴在地上,刚要左推右扒强行闯关又被喝骂成“登徒子”“不要脸”“下流胚”招致更多的拳打脚踢……
……这唾嘛的究竟还是不是在玩儿游戏啊还?!你们可都是娇滴滴的姑娘啊!孔回桥一厢忿忿着一厢“啪啪啪啪”……地挨个儿扯掉了娇滴滴姑娘们的丝巾。
“太不怜香惜‘玉’了令人发指。”武珽摇头。
“对‘女’孩子还这么不留情面。”燕四少爷跟着起哄。
“连玩游戏都不肯谦让‘女’生。”燕七唯恐天下不‘乱’。
“qín_shòu。”那细作在旁边咂嘴。
“……”你们唾嘛的跑这儿来说三句半的吗?!孔回桥在失去丝巾的‘女’孩子们持续的殴打中抱头鼠窜,窜着窜着前面山石后头转出个人来,正将他身后的‘女’孩子们给拦了下来。
“结束了,请遵守游戏规则。”程白霓淡淡地和那几个‘女’孩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