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一个人在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时,那浸透了肺腑而散发出的愉悦和享受。
“回山馆。”这人迈步走在了最前面。
再次回到曹溥陈尸的房中,燕子恪有了明确目的地上上下下又搜寻了一番,最后轻描淡写地丢出一句话:“凶手的作案手法我已破解,把人都叫过来吧。”
破解了?爬爬山壁就有答案了?有没有那么妖啊?!众衙差面面相觑,却也不敢怠慢,忙去了两个到厅里将所有人都叫进了案发现场,攀岩社的成员们或忐忑或疑虑或面无表情地齐齐望着这房间中光华最盛的那个人,哪怕他只是一声不吭地站在角落里,都会令人无法抗拒地将目光投‘射’在他的身上。
这就叫气场。
“杀害曹溥的凶手,就是……”燕子恪才刚开口,便觉有一团‘’‘’绿绿的影子挤了过来。
“大人,我好害怕……”刘云仙哭哭啼啼摇摇晃晃地向着燕子恪扑过去。
“拿下。”燕子恪凉声道。
左右衙役立时上前将刘云仙反剪了双臂摁跪在当场,刘云仙吓得脸‘色’刷白,再没想到这位看上去fēng_liú倜傥的英俊郎君竟是这般冷酷无情,丝毫不肯怜香惜‘玉’。
“擅自打断本官断案,视为藐视官威,按律当责廷杖二十,拖出去。”燕子恪语气平常地吩咐着,屋中众人却觉得骨头缝里渗凉气,眼瞅着刘云仙挣扎哭求着被衙役拖去了院子里施刑,谁都不敢吱声,连刘漳都顶着一脑‘门’子冷汗硬撑在那里。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主动‘交’待罪行,”燕子恪垂着眼皮儿,“我或可让人给你安排个略干净的牢房,伏罪之前少吃些苦。”
在场众人一阵沉默。
是谁,究竟是谁杀了曹溥,让他死时都衣冠不整、现丑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