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冷冷地盯着马如龙,轻蔑地说:“是吗?他们不能喝,那你就替他们喝!”
马如龙吞咽一口水,心里一沉,想着自己带胡跃和方浩来的,绝对不能让他们两人有事,再说了,道上的大哥不都这样吗?小弟受了委屈,都是大哥出头。他现在已经把自己当做了胡跃和方浩的大哥了,当然作为大哥要挺身而出。
他硬着头皮,“只要豹哥不为难我这两位兄弟,这酒我替他俩喝!”
胡跃虽然畏惧座位上坐着的豹哥,但此时见马如龙如此仗义,连忙赔笑说:“豹哥,您息怒,我们会喝的!”
豹哥站起身,抬起一脚,踢在马如龙的胸口,一脚将他踹飞,撞在了一张桌子上,“咯嘣”,木桌子碎裂散架开去,马如龙强忍着痛楚,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豹哥,请您别动怒,都是小弟的错,我喝!”
马如龙从桌子上拧过一瓶啤酒,仰头灌进嘴里,“咕噜、咕噜……”大口的啤酒从他的咽喉处进入肚子里。
“哈哈哈……小鸡仔,你真以为自己是英雄啊!”豹哥狂笑起来,突然抡起一瓶酒,砸在了马如龙的头上,咆哮着吼道,“喝*****快点叫你们那个缩头乌龟老师赶紧来,老子还等着爆他菊!”
一股鲜血混着啤酒从马如龙脸上流淌下来,马如龙一阵眩晕,险些摔倒。
“马如龙!”胡跃看得傻眼了,惊呼一声,正要冲上来相救。
鸡冠头小混混早已跳起来,一脚飞出,将胡跃踢到在地上,胡跃捂住肚子,动弹不得。
方浩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但还是被鸡冠头小混混一把拧住一领,拽着将脸贴在酒桌上,“你个胆小如鼠的小叼毛,吓破胆了吧?哈哈哈……豹哥,你看,他都尿裤子了!”
“求求两位大哥,放过我们吧,我们还是学生!”方浩哆嗦着,连忙求饶。
豹哥吐了一大口浓痰,“呸”吐在了地板上,“学生仔,把它舔干净,没准豹哥我高兴就放过你们了!”
方浩“啊”了一声,斜眼看了一下地上那一口发绿的肮脏的浓痰,一阵反胃,险些吐了出来,鸡冠头小混混一把将方浩摁在地上,“舔吧!”
马如龙不愧是混过一阵子道上的,见势,急忙挺身而出,“豹哥,求你放过我兄弟,我来舔!”
豹哥微微蹲下身子,一把抓住马如龙的衣领,将一口烟圈吐在马如龙脸上,“小鸡仔,豹哥告诉你,请神容易送神难,今天要是你们老师不来,那可就别怪豹哥我心狠手辣,打断你们狗腿!”
马如龙一听,心下大骇,恨不得李书生立即出现,然后暴揍一顿这个嚣张无比的豹哥,可八点一刻钟了,李书生还没有出现在酒吧里。
豹哥一把将马如龙摁在地上,抬起一脚踩在马如龙背脊上,厉喝一声:“舔!”
马如龙、方浩趴在地上,看着那一口恶心的浓痰,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里暗暗祈祷,李老师,你快点来吧,你个乌龟王八蛋!
李书生阔步走进酒吧,他对于这种场所早已经是轻车熟路,走进来扫了一眼,看见了粗犷的男人,在暴打几名学生仔,毋庸置疑,那就是马如龙、胡跃、方浩几人。
他看了看酒吧的老板,早已吓得面色如纸,这种时候,装死是最好的自保,因为这些混混打架早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等他们发泄完毕,然后离开,对酒吧也不会损失多大。
至于其他酒客,各玩各的,有人会偷偷瞄几眼,但不会管闲事上前去劝架。
所以,豹哥暴揍马如龙、胡跃、方浩三人,那也是白揍了。
李书生摇了摇头,自语道:“真是弱鸡,辣鸡!”他看到豹哥以及那个鸡冠头小混混一直摁住方浩和马如龙准备舔地上的浓痰,他不由得勃然大怒。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可杀不可辱。
他疾步走过去,顺手抓起一把圆铁凳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加速,抡起圆铁凳子,待走进酒桌,骤然跳起,凌空举起铁凳子,照着豹哥的头上,一圆铁凳子砸下去。
豹哥显然没有料到老李这般突然出现,突然发动如此迅猛的攻击,脑袋顿时被砸开一道口子,鲜血飞溅出来,怒骂道:“操,这你.妈哪来的疯狗!”根本不等他回过神,李书生抡起圆铁凳子,横空扫过去,铁凳子砸在了豹哥的肋骨上。
“咔嚓!”
豹哥听见了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啊”发出了一声杀猪的尖叫声,捂住肋骨之际,老李发怒的猛狮,又是抬起一脚踢在豹哥的下巴,一脚将豹哥撂倒,跨前一步,铁凳子朝着豹哥的胯骨砸下去。
“啊!”豹哥尖叫一声,身子颤抖,动弹不得,已经报废了。
鸡冠头小混混见自己大哥被揍,惊吓之余,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把雪亮的小刀,朝着李书生就是冲过去刺来。
李书生冷哼一声,手中的圆铁凳子顺手轮动,照着鸡冠头小混混的手臂砸下去。
“啊!”鸡冠头小混混哪料到李书生如此生猛,手中的小刀脱手而飞,捂住了脱臼的手臂哇哇乱叫。
李书生趁势出击,抬起膝盖,冲过去,膝盖顶在了鸡冠头小混混的胸口,“噗”,鸡冠头小混混张开嘴,狂吐出一口鲜血,已经眩晕。
老李将铁凳子砸下去,将鸡冠头小混混的手臂砸中,然后从地上捡起那把雪亮的小刀,逼近一步,一脚踩在鸡冠头小混混脱臼的手臂,将小刀朝着鸡冠头小混混的大腿一刀扎进去,“就凭你们这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