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还装蒜,以为我没看到吗?叶澜瞥了眼他的右手,小声说:“手术刀啊。”
“哦那个,防身用。”
“……防什么?”看他刚才的身手,根本不需要薄薄的手术刀防身啊。
“防变态。”覃溱面无表情地讲了个冷笑话。
“噗。”
“好了,你问了太多问题了,该我了。”覃溱简截了当地问,“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我跟他没关系!”叶澜脱口而出,他的声音又尖又细,紧张得变了调。
“哦。”覃溱应了一声,没有再开口。两人之间像被罩了层结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只剩刀叉轻触餐盘的声响。
叶澜低头闷闷地切着鹅肝,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在鹅肝碎成渣渣之前,他放下刀叉,深吸一口气,问道:“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