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名义上,张世华毕竟刘福通的Щ
所以刘福通他派来的使者,张世华并没有像对待邹普胜那样,一晾就是好几天。而是在孔维等人来到的时候,便就同时在元帅府中准备好了酒宴,以招待孔维和杨硕他们。
“我等拜见平章大人。”名义上同属于一个阵营,那么两者间的官衔等级自然也是互通的。所以孔维和杨硕等人在见到张世华的时候,即便他们现在乃是刘福通遣来的使者,却也依旧恭恭敬敬的对着张世华行了一个大礼。
而张世华见此,自然也是笑着,让他们免礼起身。
“两位远道而来,着实是辛苦了。来,两位快请入席,我为你们准备好了鹿肉美酒。”元帅府的前堂大厅中,张世华高坐于主坐,笑着请孔维和杨硕他们入席后,还不由举杯和他们共饮了一杯美酒。
所以对此,孔维等人也是端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而后,等堂上众人皆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以后,张世华将酒杯放下,俯看这堂下的孔维等人,却也不由面色肃然的发问道:“刘元帅居于寿春,而我居于襄阳。因路途遥远,虽同为韩氏之臣,这两年来,彼此往来却是不多的。
故,却是不知。两位不远千里来此,所谓何事啊?”
张世华面色肃然的问道。而单从他这番话上便也就可看出。显然,张世华现在已经不把自己当做刘福通的下属了。要不此时也就不会说出同为“韩氏之臣”这样的话了。
不过在这个时候,对于张世华这样的一番话,堂下的孔维眼珠一转,却是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恩,孔君为何发笑?”见此,张世华眉头一杨,却是不由好奇的发问起来。
“哈哈,我是因平章大人之忠而喜,因秉承当年韩王上遗志的诸君,皆可不忘本心而喜啊!”他笑着,问张世华发问,却是想也不想的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来。
“君,何意?”见此,张世华神情一冷,却是不由继续问道。
“呵呵,是这样的。想必平章大人您也曾听闻过,近日来,刘元帅他陷入了两线为战的困局之中。局势,颇有些捉襟见肘的意思。”忽的,孔维的嘴中一下子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
因而忽的听到孔维这样一番话,坐在他身旁的杨硕,浑身一颤,却也不由打翻了自己的酒杯。
毕竟,孔维这话在这个时候着实是有些太让人震撼了。要知道,为了给己方谋求最大的利益。作为使者的人,大都是将自己一发往好了吹。看天完朝廷就知道,局势都困难成那样了。
可面对张世华的时候,邹普胜在某些方面,却也照样不忘打肿脸充胖子,生怕张世华会因此小瞧了他们。
但此时在瞧孔维。同样是作为使者,他却是刚喝了一杯酒,说了两句话。便就将已放的困境告知张世华了。
不过张世华他们也都知道,孔维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肯定还是有后话的。因而在这个时候,堂上的众将官便就纷纷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将目光转向了孔维,看看他接下来还能说些什么。
“哈哈,杨大人。你无须紧张,平章大人他乃是忠义之人。咱们元帅的困境,即便让平章大人知道,又能如何啊!”这个时候,孔维却是先安慰了身旁的杨硕一下。
弄得杨硕十分尴尬之后,他方才将目光转向张世华,继续说道:“平章大人您知兵善战,自然也知道。两线作战的情况下,如果不能快速破局,那么时日一长,便就难以长久了。
因而在这般局势之下,刘元帅他便也不由生出了求援的心思来。一开始的时候,元帅他本想着去濠州求援的。可赵君用等人是个何等人想必您也听闻过一些。
当年他兵败,被元相脱脱杀得如同丧家之犬。全因濠州郭子兴等人的好心收留,才让他保住了自己的实力还有性命。但到了后来,赵君用反却是鸠占鹊巢,更后来,还嚣张的自称王侯。
每日来,只知道做哪些窝里斗的事情。真真的是目光短浅到了极点。这样的人,即便是向其又能有什么用处呢。”
孔维这般说着。这一字一句,在张世华等人看来倒也真的是大实话了。因而听到他这样的一番话,张世华等人也不由心下认同。以至于与他斜对坐的常锡巧,也不禁笑道:“孔大人倒是实诚人。赵君用之辈,的确是那忘恩负义,鼠目寸光之徒。”
语气中,倒也是丝毫不掩饰对赵君用等人的不屑。
因而,在常锡巧说完这话之后,那边孔维也不由笑着点头道:“可不是吗。这般忘恩负义之辈,即便与我寿春相去不远,但在这般局势之下,自然也没有多大用处。
所以在此之时,我便也不由向我家元帅建言。让元帅他来找平章大人您。因我知道,平章大人您和赵君用这般忘恩负义之辈,肯定是不一样的。”
“哈哈,那是自然。我家主公岂能和小人相提并论!”听到他这样的说,心里觉得孔维这家伙真的是一个实诚人的一众黑衣军将官,自然也不由纷纷附和,为张世华鼓吹起来。
以至于在这般时刻,张世华的脸上都不禁露出一抹笑意来。
所以在此时,他便也不有压了压手,让堂下众将们闭嘴。目光看着孔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呵呵”在这个时候,见张世华目光扫来。孔维却是不由苦笑了一声,道:“一开始的时候,我向刘元帅建言。自觉的在这样的局面下,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