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皙的手遏制住了她的手腕,任凭她如何用力,就是无法挣脱那只看似柔弱的小手。
拉扯间,手腕被嘞的通红,她试图使用灵力,却微妙的发现,无论她如何驱使,都毫无作用。怒!从未有过的屈辱感油然而生。司徒纤怒喝道:“贱人,拿开你的脏手!”
贱人?司徒静不怒反笑,凤眼微眯,狡黠的光芒极快闪过:“贱人,在骂谁?”
“白痴!当然是在骂你!”司徒纤不屑道。
“哦。”司徒静故作了然的点点头。再次抬头,眼眸戏谑之色尽显:“没错,是贱人在骂我。”
“该死的,你居然敢骂我!”司徒纤气的脸色发紫,那张娇好的面容早已扭曲,看着有些微的狰狞。
“有吗?我什么时候骂你了。”司徒静眨巴着凤眼,无辜道:“明明是你自己骂自己。”
“噗嗤!”大雾小雯再也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
司徒纤气的双眼血红,看着一旁狂笑不已的二人,怒斥道:“狗奴才,笑够了没!”
一声怒喝,二人赶紧捂住嘴,黝黑的脸涨得通红,照这样下去,非憋出内伤不可。
“废物,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是!”不敢怠慢,两道身影极速的冲了过去,废物,受死吧!
就凭这两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司徒静眼底闪过一抹戏谑,身子一转,灵巧的躲过二人的攻击,再然后,右手看似不经意的松开,司徒纤整个人向后倒去。
一击未成,二人化掌为拳一左一右,两面夹击。‘碰!’司徒纤被打飞,晕了过去。
见被打晕的人是司徒纤,兄弟两吓得胸口砰砰砰的狂跳不停。
“你们在做什么!”不远处,司徒鸣循声而来,刚才路过花园的时候,就听到这头动静很大,深怕司徒静有搞出什么幺蛾子,就想着过来看看,却不曾想到,入眼的却是这么一副场景。
破旧的木屋在风中不断的摇曳,发车咯吱咯吱的声响。草屑飘得到处都是,凌乱不堪。而整件事的制造者,就那么悠闲的站在那里。
司徒鸣袖子底下的双手握紧,脸色铁青。特别是当他看到被打晕在地,毫无反应的司徒纤后,双眼更是气的通红,怒吼道:“谁干的!”居然敢将他的宝贝女儿打成这样。
说话的同时,脚下步伐不停,急速走到昏迷不醒的司徒纤身边,轻柔的将她抱起,双眼却是阴毒的望着司徒静。直接告诉他,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干系。
鼠眼黑溜溜的乱转,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齐声道:“老爷,就是三小姐干的。”
“贱人,居然敢伤害你姐姐!”司徒鸣暴怒,想也不想的一巴掌抽了过来。‘啪!’司徒静白皙的脸庞出现了五根红灿灿的五指印,不多时,半边脸就肿了。
捂着被打肿的半边脸,司徒静眼眶微湿。刚刚不是她不想躲开,而是有那么一瞬间,潜藏在身体里的另一具灵魂主导了她的身体。
眼眶之所以湿润,想必也是因为前主。收拾好心情,司徒静淡淡的望着暴怒中的司徒鸣,冷笑:“敢问父亲,一个毫无灵力的废物是如何将身为半天才的司徒纤打晕的。”
是了,司徒静可是个人尽皆知的废物,丢尽了司徒府的脸,如果她能将女儿打晕,那真成了天下笑话。思及此,司徒鸣眉头紧蹙,隐晦不明的盯着方才那二人,阴冷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狠戾。“还不说实话!”
那样阴冷的眼神,兄弟两背脊一凉,吓得直接匍匐在地,他们颤巍巍的扯着司徒鸣的裤脚,哭喊道:“老爷,奴才说的是真的,您要相信奴才们啊!”
就在这时,躺在臂弯的司徒纤悠悠转醒,当看到司徒鸣那双关切的眼眸,立马哭了起来:“父亲,父亲,司徒静她欺负我!”
原本还有些不相信的,在听到司徒纤的指认后,立马再次恶狠狠的瞪着司徒静,刚刚因为错手打了司徒静一巴掌而产生的一丁点的愧疚荡然无存:“逆女,现在你还有何话要说!”
司徒静什么也没说,只是心底对前主的同情再次多了一分,她想知道,这要是换做是她,会做何感想。
‘不用想了,刚刚他打我一巴掌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死了。’心底的那个声音传了过来。司徒静的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无话可说。”
“即使如此,我就罚你在这里跪个一天一夜,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又是三天不许吃饭,又是罚跪,这哪是父亲,分明就是想要了她的命。好,很好,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她不义了。思及此,司徒静眸光一闪,向着司徒鸣走去。
没有预期中的下跪,司徒鸣的眼中闪过一抹错愕,什么时候,这个一向逆来顺受的女儿变了,见她一步步的走过来,双眼如毒蛇般狠狠地锁定了他,莫名的,往后退了数步。“你,你想干什么!”明明是一个废物,怎么会有如此骇人的气势,回过神来的司徒鸣眼中有一丝讶异,不消片刻被一抹不屑代替,一定是看错了,就那个废物,他还不了解她。
“父亲,那废物好过来了!”司徒纤的声音成功了将司徒鸣拉回现实。
“逆女,谁让你过来的,还不跪下!”听到司徒纤的声音,司徒静脚下一顿,果真停下了脚步。伸手,无意识的碰了碰右手腕,压低嗓音道:“宝贝,去吧。”
与此同时,一道绿色的身影快速闪过,司徒纤的身上出现了一条绿色的小蛇。司徒鸣吓了一跳,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