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日子还得过,他每天照样要去贝勒府教课,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尽量避免和载堃单独相处。
对此,贝勒爷也没有强迫,依然该干什么干什么,因为姐姐劝过自己,说不要把神父逼得太紧,要让人家有考虑的时间,更何况有些人确实容易钻牛角尖,尤其是有坚定信仰的人士。
可是一来二去的过了半拉月,载堃就绷不住了,刚好礼拜天下午萧谦来家里,还给送了些过年用的东西,两人坐在书房里闲扯了一会儿,就开始聊上不正经的话题了。
“最近也不见您去逛胡同,是不是忙着和侧福晋传宗接代呢?”萧谦问,虽然他们有身份上的差距,但两人从小相识,也就不顾那么多礼数了。
贝勒爷摆手:“扯淡,你不是知道么,家里的女人我没一个真喜欢的,只是兰馨和我过了好几年,虽然没有情但也有份,慧珠不同,我是一点儿都不乐意和她圆房。”
副统领摇头道:“您自己不挑,肯定是这后果,现在也不能把她退回了,凑合着过吧,要不今儿您和我逛胡同,有两个没开包的姑娘在胭脂巷,可水灵了。”
载堃听了这番话就想起给凯尔索破身的那晚,赶忙答道:“那种青涩的女子不懂侍奉男人,算了吧。”就算不懂得伺候,他也爱得死去活来,他的天使全身散发着香甜的味道,想起来就要硬了。
忽然,门外的神父讲话了:“贝勒爷,您今天还上英文课吗?”
“上,您进来吧。”是不是刚才他们说的话让凯尔索都听到了,这可不大好,他起身把钢笔和本子拿了出来,前天抄写的单词已经完成了,七扭八歪的书写也逐渐正规,看起来像那么回事了。
“贝勒爷,您学洋文了?”萧谦很纳闷,但德芳格格就会英文,贝勒爷学就不希奇了。
“学了有半个月了,刚学会音标和字母,还有一些常用的句子,反正在府里也没事做。”他的眼睛注视着推门进来的凯尔索,今天人家穿的是灰色的毛料西服。
“既然您要学洋文,我就先告辞了,好久不见了,神父!”副统领起身要告辞,可却让贝勒爷拦住了。
“您好,萧副统领。”凯尔索礼貌的问候,把课本放到了桌上,也不抬头看对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