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解开吴斯的裤头,一口将那顶端吞入口中时,吴斯大叫了一声,上半身几乎是弹跳而起,他死死压著米勒的脑袋,没有想要推开的想法,而是紧紧抓著他的脑袋,疯狂地上下滑动起来。
为他kǒu_jiāo是米勒能想到的最大让步,这几天自己的状况他非常清楚,他渴望和这个理性的助理之间产生一些感情的牵绊,而不仅是ròu_tǐ上的。也许不一定要有多喜欢,但起码要有些感情,不要让他感觉自己在操一个充气娃娃。
也许说起来有些矫情,但倒也不是什麽难以理解的东西。任何一个长期包养的关系,都一定会有感情因素,起码是单方面的。
所以,要想通自己喜欢吴斯并不难,如果不是一开始就对他有不同於其他人的兴趣,又怎麽可能一再的让步,甚至不惜连女主角的位子都被他索要了过去。米勒自认为还算是一个有魅力的人,事业有成,有想法,外表也算是仪表堂堂,这样的他,要找什麽样的人找不到。
但最终,唯独选择了他。那除了对他特殊的欣赏与喜欢之外,还能有什麽呢?
被顶到喉咙的感觉极其难受,而比起呕吐的反胃感外,这种屈辱性的姿势也让米勒排斥,吴斯掌控著一切,就好像在qiáng_jiān著他的嘴巴。
令人舒服的呻吟声一直在耳旁徘徊,吴斯闭著眼睛,手上的力气倒是不小,不断变换著姿势,调节著速度,让自己更加舒服。他不会去估计对方的感受,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在乎,他只想著宣泄自己的yù_wàng,只想解决最简单的生理需求。
由於酒精的作用,并不容易出来,吴斯整整干了米勒的嘴二十几分锺,才颤抖著射了出来,还上了狠劲固定住他的脑袋,不准他躲开,全部的白浊都射进了米勒的喉咙。
直到最後一滴。
当吴斯终於放开米勒时,他超满足地仰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米勒有起码一分锺的呆滞,错愕,他不知道发生了什麽,或者说,这到底是怎麽就发生了呢?确实是想要让他舒服一下,但计划中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什麽都没做,主导一切的,都是吴斯。
醉鬼的蛮力,果然很大。米勒根本挣扎不开,或者说,没想要拼了命的挣扎,只是普通的挣脱,对吴斯来说,根本不当一回事。
唇舌已经彻底麻痹了,喉咙也被撑大,那陌生的腥味在他嘴里蔓延著,米勒看著床上睡得只差没有露出笑脸的人,恨不得揪他起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他尝尝被干的滋味。
走进洗手间,米勒开始漱口,但无论怎麽做,属於吴斯的味道永远在口腔内,怎麽都去除不了。
这也太亏了吧。
看著镜子中,红肿著嘴唇的自己,米勒摇了摇头,米勒啊米勒,你是哪根筋搭错,没事要这样虐待自己?真以为那人会领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