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雨陶看看曲静深一脸极其友好的笑容望着他们,小声嘀咕:“这不太好吧…人挺老实的。你哥知道了,肯定又得揍我…”
景泽十分讲义气地拍拍乐雨陶的肩:“没事,天塌下来,都有小爷顶着,更何况区区一个景森,切…”
乐雨陶白了他一眼:“泥马不许说我男人!”
景泽翻白眼:“我就说我就说我就说,怎么着吧!”
乐雨陶瞬间换了幅乖乖的表情:“我去给兔子送睡衣了…不对不对…是曲静深…”他同情地看了一眼景泽,接着下一秒,景森就一脚踹在景泽屁|股上。
景泽知道自己打不过他,硬碰硬肯定吃亏,顿时溜之大吉:“我去给兔子拿被子!”
景泽走到门口就捏捏曲静深的脸:“哎呀,兔子你脸好红,夜深了,我们就寝吧。”
乐雨陶正好放好东西,从房间里走出来:“……”
景泽嘭的一声把门一关,把衣服往床上一丢,边走边脱衣服:“我去洗澡,要不要一起?”
曲静深:“……”
景泽吹着口哨进了浴室。曲静深看了雪白的床单,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拘谨地呆在一边。
十分钟后浴室里传来某人欠揍的声音:“喂…帮我拿见睡衣过来!哦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这是那个年代的流行歌曲,可景泽吼的走调都走娘家去了。
曲静深在电视上见过这种睡衣,系带子的。他心想穿着这种睡衣睡觉会舒服吗?衣柜上摆着两身,一黑一白,他想了想,还是拎起黑色的,送了过去。
景泽大咧咧地开门,然后接过睡衣,悠然自得地擦头发。曲静深不知因为拘谨还是别的,突然有点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