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之欢
萧铭川跟着沈重笑一路走来,进了内庭别居,萧铭川不知道对方又想干什么,只站在门边,沈重笑不去理会,侧身躺在芙蓉榻上,这时他已经冷静下来,沉着一张脸对萧铭川说道,“你莫要打李晴夏的主意,他不过也就山寨派来的人质,我念在他年幼懂事,不去为难于他,你再如何讨好他,也是没什么用处。”
萧铭川不做声,心中腹诽,“年幼懂事,不去为难与他,鬼才信你的说辞。”又想到李晴夏坦荡心性被这魔头瞧上了,也不知会有何结果,心念百转间,反倒对李晴夏生出些许同情来,更不欲有朝一日他尝到自己体会过的痛楚,缄默片刻后又道,“我知道了。不过教主将我派去服侍,我便以为……”
正是有些说不下去的时候,沈重笑抬眼看向自己,萧铭川脸上退了血色,又不做声了。
“哦,我倒是忘了,你向来是以色侍人的。”沈重笑眼神轻蔑,嘴中说的刻薄,望向萧铭川,却看不出对方有什么情绪,心想他倒是毫不避讳这种身份。
“教主近日忙于教务,我总有些……”萧铭川暗自咬了咬唇,嘴角边勾起些抹微笑,双手绞着自己袖口,续道,“有些想念教主。”
沈重笑抬手招呼了一下,萧铭川走到他卧着的芙蓉榻前,也不多加犹豫,跪□来。
“坐上来吧。”沈重笑翻身坐起,靠在芙蓉榻边,也不多话戏谑的看着萧铭川。
萧铭川身形跪到一半,听到沈重笑这般一说,顿时停住,双手在身侧握了拳,复又松开,站起身来,跨坐到沈重笑腰身处。
沈重笑挑了眼睑看他,选了个舒服的位置靠躺着,便是明摆着要萧铭川自己来。
萧铭川回看了一眼这个大魔头,伸出手解松两人的衣衫,扶着沈重笑身下刚有些抬头的物什抬起腰凑过去,却是停在入口处怎么也进不去的。
“自己想法扩一下。”沈重笑悠然然躺着,微眯起眼睛看身上的人有些失措的举动。
萧铭川脸颊通红,不想让沈重笑看了去,便低下头,心中几番回想就有了办法,他一手扶着芙蓉榻的榻背,一手伸进自己嘴中湿润,等食指与中指都沾满津液后,再探向身后,萧铭川虽然曾经看到过居里的相公做过同样的事,但真要自己做起来也是有些摸不着门道,手指在入口处试着探了探,就感觉尚未痊愈的地方有些刺痛,几次都伸不进去,萧铭川有些恼怒一闭眼一咬牙,便一口作气将食指插了进去,全身都因为这一痛,微微打起颤来,萧铭川忍着痛又试着探第二根手指,身体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不知过了多久才稍微打开一些。
沈重笑就这样看着萧铭川低着脑袋,在自己身前拓展,只看这人扶住榻背的手指,指节泛白,全身不可遏制的颤抖,勉强伸入后方的手指隐没在衣衫间若隐若现,松散衣物下的身体却没有丝毫□渲染的潮红,仍是苍白的近似透明。
便是这样的病态,看的沈重笑下腹出一阵燥热悸动,等萧铭川破罐子破摔般再去抓沈重笑那物时,分明感觉又大了几分,他不知自己刚才样子又多撩人,只想着尽快完事才好,也不再管身体扩展的并不完全,便沉腰坐了上去。
“……呃”显然萧铭川对自身的估量还是错了,他分明感觉到那滚烫的东西熨开自己身体内的褶皱,用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一些近乎痊愈的伤口重新撕开,进入到一半的时候,萧铭川已经痛得再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沈重笑伸出手,安抚似的在萧铭川全身游走,将他轻轻带入怀里,冰冷的唇和炙热的舌撵转过他的颈项,在锁骨处留下斑驳桃花,又向下去亲吻苍白单薄的胸膛,湿濡的唇舌将萧铭川胸前花蕾舔舐的绽放开来,再用贝齿啃咬,便听得头顶上方那个拘谨的人压抑不住的喘息,胡乱而焦躁。
萧铭川还从未体验过这样瘙痒的滋味,只觉得百爪挠心一般,身体像是失了控制,浑不是自己从能掌控的了,他与沈重笑身份特殊,相处微妙,仅有的一次进入也是报复之意,他不知道大魔头当时有没有尽兴,但自己绝对是不好受的,就连后来的口淫之事也全无爱恋的成分,两人更是没有丝毫多余的接触,像今天这般被揉弄被亲吻更是绝无可能。
其实自小,萧铭川就很少跟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还未记事前便在战乱中被父母遗弃,到居里的时候自己年岁尚幼,相公们自己都有事要忙,谁会在意这个被捡回来,尚未长开的小不点,等到了不得不要与人有所接触的时候,宋还又将他买了出来带在身边,便像他父亲一般教养自己,宋还虽不是个严正端庄的人,有时甚至有些轻浮,但对待自己却一直很有为人师表的样子,萧铭川自幼剔透,知道这个师傅愿意带着自己定是有些原因的,但他幼时受尽苦难,现在有个人能对自己好,便是利用也是甘之如殆的。
再到后来认识了祁不胥,那个盟主大人更是对自己客气的让人牙酸,似乎他的美貌在祁盟主眼里便只是柔弱的象征,只尽力保护着,不论自己多方示好,从来也只是以礼相待绝无非分之想。到了神农庄之后,认识了君礼,君礼本就内向平和的性子,两个小孩子再是亲密,也是彬彬有礼的很。
如今被人这般抱在怀里疼爱,即使知道对方不过是在排解_情_欲,对自己俨然也是只存了报复的心理,萧铭川仍是莫名产生一丝丝依恋,有些舍不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