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叔你这突然过来干嘛呢,可是吓人呢。”贾珍拍着自己的小胸脯道:“为了安慰一下你受惊过度的大侄子,您也不赏赐我点灵石?”
要灵石的时候贾赦从来没有不给的。
这不笑话么,他自己乾坤袋里俩灵山呢,还供不起他一个侄子还有司徒曌的亲儿子花销了?给了俩人零用钱一样的灵石又被他们谢过之后,贾赦才道:“贾珍,有个事要让你去办。”
贾珍还是难得听他赦叔这样郑重其事地对他直呼其名,这一般情况下都是喊他珍儿的,便是他的表字这位都没喊过,觉得生分。
其实哪能呢,贾赦分明就是觉得他就不是一读书的料,这还喊什么表字?
“您吩咐。”
见他如此干脆,贾赦便将打着他名号传教的事说了一番,道:“这件事暂时也不好让外人知晓,你去调查调查看看是怎么回事,不行的话跟你老子借一点人手,不过最好还是等他忙了这一阵儿。”
他敬大哥每日里早出晚归的他都嫌少能看到一面,不就是为了争口气?
贾珍点了头。
贾赦这才转而对司徒睿道:“你是想跟着帮忙还是想继续在家里画符?我琢磨着那传送阵你画的也是熟了,最好还是被整天窝着了。”
这小子的老子回来之后就直接搬回了自己的家,不过对贾赦来说也就是早晨他自己在家吃饭的区别,因为吃完饭还是会过来,和往日里一样该干啥干啥。
而对司徒睿来说最大的区别也不过是每天都能见到自己的弟弟。
司徒睿果断道:“其实我也是整天画符画的也有些烦闷了,我跟着珍大哥一起。”
贾赦这才笑了,顺手地摸了一把他的头毛:“我琢磨着也是,便是你父王当年的时候也是要时不时的出宫放放风,和我四处走走逛逛的。”
贾珍瞄了他一眼,倒是没戳破。
哪一次人家主动出宫不是被他给连拉带拽地?还经常入宫去搬救兵。
司徒睿也是含笑地听了。